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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他不仅卖假货，还牵涉了传销案，这个节骨眼，他真的不怕？
“一。”沈小默划亮了司家暗卫的手机。
“二。”她把手机界面送到了暗卫面前，让他用指纹解锁。
“三……”
“我道歉！”顾夜凉怕。
他怕他再出黑料。
还怕再进拘留所。
“老和尚，刚刚是我推了香案，砸了香炉，嫁祸给她的。”
玄安大师注视着顾夜凉，“可这？为什么？”
沈小默点开手机相册，“顾夜凉，你可要好好说说实话了。”
“今天是司母的生日嘛，他们夫妻才会来此祭拜。我想借此，让你把他们两个人都赶出去，再也不能来兰花寺。”顾夜凉咬咬牙说了。
她的生日？
司伯承瞪圆了眼，愣了一下。
他……忘了。
司夜霆审视的眼神落在了司伯承身上，薄削的唇尾扬了上去，讥讽一笑。
“砰——！”
他上前，毫不犹豫的给了顾夜凉一拳。
顾夜凉的头被司夜霆打偏。
那双像老鼠一样胆怯卑劣的眼睛转动着，却不敢做出回击。
司伯承忙护着顾夜凉，挡在他身前，“你干什么？”
“打他！你瞎吗？”司夜霆咬牙切齿，阴暗的眼眸中升腾起一股怒戾。
“你……”司伯承指着他的鼻子，“我特么还在这喘气，你未免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司夜霆扫开他的手，“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了，就你们，还想让我和小默永远不能踏足兰花寺？”
“都给我滚出去！但凡你们敢在踏进这里一步，我打算你们的狗腿。”
“你敢！”司伯承对顾夜凉满满的偏袒和维护。
“那就试试！”司夜霆讥笑。
“司伯承，你，与我为敌？”
司夜霆嘲讽道，“不自量力。”
司伯承很大男子主义，极为重视自己那点脸皮和尊严。
现在，却因为司夜霆的话，面子里子全部土崩瓦解。
司伯承的上下两排牙齿在嘴巴里反复碾磨。
“夜凉，我们走。”
“等一下。”沈小默叫住了司伯承。
“我刚刚说了，要你们两个人一块道歉，我才不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去。”沈小默冷视他。
司伯承侧头，眼神里充满怒火和憎恨。
“司先生要是想亲自把顾夜凉送进监狱，我也不拦着。”沈小默转着手里的手机，“你让他从陶婷的案子里脱身，废了不少功夫吧？”
不然，他现在还在警局接受调查。
司伯承面色凝重，往前走，两只手并拢作辑，在佛前行礼，“对不起。”
沈小默拉着司夜霆，走到他面前，替佛受了这一句道歉。
司伯承抬眸，“你……”
“难道不应该？”沈小默反问。
“滚吧！”司夜霆说。
顾夜凉过来搀扶司伯承，“爸……”
司伯承胸腔里窝了一口气，对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蠢货！”
说完，他甩袖就走。
他还不稀罕来这里。
此刻，司伯承还是这样想的，但很快，他无比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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