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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们李小姐叫出的五千一百万，还有人要加价吗？”
“五千一百万一次！”
“五千二百万两次！”
“三次……成交！”
拍卖槌落下。
顾夜凉想反悔，也已经晚了。
沈小默松了一口气。
可，她潜意识里，还是不认为顾夜凉会就这样松手。
她伸长了脖子，往顾夜凉的方向看。
“……”
她看到了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的顾夜凉，还有……
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笑得阳光灿烂的古董店老板。
“……”
八成是古董店的老板对顾夜凉做了什么，才让他没有继续加价。
老板还举起了手，对着沈小默热情的挥了挥。
“……”
沈小默移开视线。
十九那边也已经付款，拿下了冬川莲。
拍卖会还在继续往下走，拍卖其他的拍品。
按照社交礼仪，沈小默不好提前从拍卖会上离开，只能接着在那等着。
老板等不到沈小默的回应，贼兮兮的盯着顾夜凉的侧脸，站起身，溜了溜了。
他刚刚就是很突然的出现，然后劈顾夜凉的后脖。
劈的脖子多了，他现在愈发得心应手。
(.)
顾夜凉断片了一会，做了一个从高空下坠的梦，猛地惊醒。
“我要加价！”
他下意识的喊。
他的音量没收住，十分响亮。
场上的人都禁不住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
顾夜凉恍恍惚惚，尴尬的看着其他人。
主持人在台上原场，“看得出来，我们顾先生真的很喜欢冬川莲。那一趴已经过去了，还是舍不得继续叫价。”
“不过，由我们沈明远沈先生提供的拍品商朝的古董榴刺花瓶，也很好。”
“顾先生想加价吗？”
顾夜凉：“……”
他沉下脸，“不要。”
他的眼神充满敌意，恶狠狠的看着十九。
主持人走流程，竭力渲染其他拍品。
拍卖会又进行了一个小时才结束。
场上的宾客开始退场。
沈小默和十九，坐在不同方向的她们两，开始撤退。
——
“李小姐，请留步。”
顾夜凉带人挡在十九面前。
而与此同时，沈小默也被虞依依拦住。
“x大师，我有些钢琴上的问题想向你请教。”
“不好意思，我按秒收费的，很贵，你付不起，让开。”沈小默冷冰冰的拒绝。
“不怕，我可以支付。”虞依依微笑。
沈小默说：“拿好，先说个时间，然后预约，等你排上号了，我再联系你。”
虞依依：“……”
顾夜凉派给她的手下按捺不住，包围住了沈小默。
虞依依咯咯笑，“没办法了，x大师，我觉得，你不答应还是得答应了。”
而十九这边——
她戒备的盯着顾夜凉，“你什么意思？”
“李小姐，我很中意你手上的冬川莲。只是不巧，拍卖的过程中，我陷入短暂昏迷。”顾夜凉还算彬彬有礼，“我可以按你拍的价格和你买。”
“我不卖。”十九的态度十分强硬。
顾夜凉招手，他的手下袭向了十九。
十九稳扎马步，迅猛出击，一个扫堂腿，拉开和那些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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