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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安更是时不时给完全不看她的沈小默和司夜霆的方向使眼色。
那架势，就好像在说：“看吧看吧，你们两口子就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们必赢！”
但——
十九突然打了个手势。
“我请求暂停一下。”
法官皱眉，“可以。”
十九拿起了手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支付宝到账，五百万。”顾清安的手机响亮的传出一道机械女声。
顾清安愣住：？？？
五百万？
她给十九的钱？
“可以继续了。”不给顾清安问话的机会，十九对着法官打手势。
法官重重点头。
观众席上。
“噗嗤。”
沈小默笑出了声。
顾清安瞪她。
沈小默这次，扭头和她对视了。
这两场官司，都是给十九练习，找手感用的。
顾清安和司伯承的脑干是飚出了外太空，才会以为她会放过她们？
沈小默笑得让顾清安毛毛的。
十九在下边说：“我要推翻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我刚刚都是为了帮司伯承脱罪。”
“但是现在，我想站在正义的一方。”
顾清安倏然站了起来。
她捂住嘴，不敢相信，沈小默和Y组织的人是一伙的？
司伯承的眼皮更是狂跳不止，都快把他的眼珠子飚出来了。
他放在板子上的手握成了拳头。
下一刻——
十九出示了一份所有人都没想到的证据。
“这是行车记录仪。”
“我们可以看到，司伯承是一直踩油门，踩到他的身体承受不住了，才不得已松开的。”
法官若有所思。
十九补充道：“另外，从监控里，我们可以看出，当时，司伯承的表情很痛苦。”
她拿起另外一份文件。
“根据他的病例显示，他得的是心脏病。但在心脏病急发时，是能够停车的。”
“你！你这不是和你刚刚说的话，自相矛盾吗？”司伯承忍不住了，拍了一下板子，大声反驳。
“肃静。”法官用木槌敲桌。
司伯承瘪着嘴，满脸的怨念，极度不爽。
十九又出示一份社会新闻。
那是一则关于某私家车车主，在年纪比司伯承大，心脏病比司伯承严重的情况下，在病发前，及时靠路边停车。
他可以。
司伯承为什么做不到？
无非是不愿意罢了。
十九当庭锤了司伯承。
司伯承没有脱罪的可能。
他情节较轻。
但，也要处三年有期徒刑。
“噗。”
司伯承气得全身直抖动，身体到底扛不住，当庭吐血，往地上倒。
现场的工作人员忙成一团，慌忙去扶司伯承，要把他送医院。
十九深藏功与名的回头，就见沈小默对着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沈小默微笑着去看司夜霆。
司伯承到底是司夜霆的父亲，她还是很在乎他的感受的。
司夜霆面无表情，满不在意。
沈小默牵住他的手，晃了晃。
顾清安蹬着高跟鞋，快步走了过来。
“司夜霆，你这么对你爸爸，你会有报应的！”
“滚吧！”沈小默挡在司夜霆的前面。
“你们才有报应！”她指了下躺在担架上被抬走的司伯承，“看，现在，不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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