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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将军夫人哪里逃 > 第107章 最不该自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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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随风,你个混蛋,你快放我下来。”

    任凭萧琳雪怎么挣扎,楚随风愣是把人一路扛回了王府。

    “王爷,你.……”侍卫刚要上前说话,在看到楚随风肩上扛着一个人时,惊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眼睁睁的看着楚随风面不改色的走过。

    两人的动静引来不少下人,但他们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凑成一堆嘀嘀咕咕,其中不乏充当吃瓜群众看热闹的。

    被扛在肩上的滋味本就不好受,现在又被这么多人看见,萧琳雪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砰——”楚随风一脚踹开房门,将萧琳雪放在了床上。

    萧琳雪感觉这一路颠的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还没缓过劲来,楚随风直接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

    “你……”面对突然放大的脸,萧琳雪不知该作何反应。

    “阿雪,你真的不明白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琳雪竟从楚随风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丝的委屈。

    “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叫许墨的?”楚随风脸上闪过一丝懊恼,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挫败,“那个许墨,到底是谁,本王派人去查却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萧琳雪内心嘀咕,你要是查到才是见鬼了呢!

    楚随风见萧琳雪不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眼里的希冀一点点灭了,“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吗?”

    “我……”看着楚随风暗淡的神色,萧琳雪感到一点心疼,她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安抚他。

    可还没碰到对方的脸,楚随风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吻的很小心,也很用心,就像是在鉴赏珍贵的宝物,每一寸都不想放过。可即便如此,萧琳雪还是感觉出了对方的生涩,心中一怔,他,这是第一次?

    这一刻,她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一句台词——“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不知不觉中,她缓缓伸出手,圈住了楚随风的脖子。

    楚随风察觉到她的动作,眼神蓦得亮了起来,吻的更加用力了.……

    “启禀圣上,宇文拓在牢里.……自尽了。”

    御书房内,兵部侍郎李淑全艰难的向皇上楚镇汇报情况,据看管牢房的士兵说,宇文拓是撞墙自尽的,等他们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咽气了。

    “什么?”皇上猛地站起来,“他怎么可能自尽?”

    皇上匆匆赶到牢房,果真看到宇文拓在牢房里躺着,额头上的鲜血糊了一脸。

    “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看管犯人的?”皇上怒不可遏,厉声质问牢房的士兵。

    士兵跪了一地,每个人瑟瑟发抖,领头的战战兢兢的回答:“回禀圣上,都是小的们……看管不力,是小的们没有防备,实在、实在是太突然了。”

    皇上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每个人三十大板。”

    跪着的人暗暗松了口气,每个人的后背都湿透了,不过好在保住了一条命。

    宇文拓自尽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慕易寒的耳中,当时他正和叶长宁在吃饭,听到消息之后匆匆放下碗筷,准备前往皇宫。

    等慕易寒走后,叶长宁不禁有种奇怪的感觉,宇文拓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自杀呢?以他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就算做了俘虏,也会想方设法东山再起,他应该是最不应该自尽的那个人。

    直到傍晚,慕易寒才回来,但却找不到叶长宁的身影。

    而叶长宁此刻却坐在屋顶上,手里拿着改进后的望远镜,看慕易寒在府里转着找她,忍不住大声喊:“将军——”

    慕易寒循声望去,看见叶长宁拿着一根黑黑的杆子冲他招手。

    他一个跳跃直接飞上屋顶,坐在叶长宁身边,“手里拿的什么?”

    叶长宁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笑容逆着夕阳,“这是改良版的望远镜,我把之前的重新改了一下,比以前看的更远更清楚了。”

    慕易寒接过望远镜,朝远处望去,不仅能看到街上的行人,还能看到远处的皇宫。最让他感到神奇的是,那些人的脸,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叶长宁得意扬着头,就像在等待老师表扬的学生,“我刚刚还看到了你骑马疾驰的样子呢。”

    说到这,叶长宁的脸红了一下,当时慕易寒一身白色斜领箭袖长袍,金色刺绣装饰在领子边缘,他手握缰绳,身子微微倾斜,身后的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儒雅中又不失霸气。

    慕易寒宠溺的捏了捏叶长宁的脸,手自然的揽过她的脑袋,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并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叶长宁吃吃的笑了,在穿越之前,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会和一个古人谈恋爱吧。

    两人静静的坐了一会,看着夕阳渐渐落下山头,天边只留下一片晚霞。

    “将军,宇文拓的事怎么样了?”叶长宁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叫子恪,以后,莫要再以将军称呼我了。”慕易寒突然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

    “啊?”叶长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将军你刚刚说什么?”

    “叫子恪。”慕易寒重新纠正她的称呼。

    叶长宁愣了半晌,才想起“子恪”是将军的字,眼前的男子,姓慕,名易寒,字子恪。

    她还想起,所有和慕易寒交好的,无一不称呼他的字,就连皇上,都不例外。

    “子恪。”叶长宁开心的抱住慕易寒。

    她听知画提起过,在这里,除非是男子的长辈或是与其交好的同性人,女子是不可以直接呼唤男子的字的,就连妻子也不可以。

    慕易寒能这样说,足以证明她在其心中的地位,她能不高兴吗?

    “嗯。”慕易寒应了一声,才开始说之前的问题。

    “我去牢房看了尸体,宇文拓确实死了。皇上的意思是,把宇文拓葬回楼国。”

    “可是按理说不应该发生这种是啊。”叶长宁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慕易寒玩着叶长宁的一缕发丝,他好像对这缕头发很感兴趣,缠在手上又让它们自然松开。

    “说说看?”

    叶长宁说了自己的见解:“据我了解,宇文拓这个人,心狠手辣,而且刚愎自用,心气高傲,总是认为自己能掌控一切,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

    “你说的很对,所以?”慕易寒示意叶长宁接着说下去。

    “以他的这种性格和心理,就算他被俘了,第一个想到的也不会是自杀,而是如何逃走,如何东山再起,所以我才觉得他在牢房自杀是没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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