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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类似的铜墙纹路处,必然就是爵士设下的节点。我找到了四处。”
卿龙皱眉,说道,把手机的照片放出,滑动给玛蒂娜和蔡观看。
“我的也差不多,它们的特征,有个共同点。”玛蒂娜点头,照样做。
“唔。”互相打量着对方的照片,蔡掏出一个青皮橘子,细细去皮与橘络,就这么剥了起来。
“你们要吗?”
算了,大哥,那么酸,你的表情早出卖你了喂。二人果断拒绝,表示蔡你自己独享吧。
“啧,可惜了。”蔡笑嘻嘻说道,虽然呲牙咧嘴,但他吃的很尽兴。
吃完七个橘子,他总算想起要谈正事了。
而卿龙和玛蒂娜,已经是抱胸坐在一边,陷入沉思,看着拍下图案的照片,互相交流着什么。
别问,一个是早对蔡了解地透透的死党,一个是压根直接办事的正规前领导人物。
“咳咳,你俩别落下我啊。”
某人不好意思地说道。
接下来,将大家的照片都汇总在一起,这些能量密集的地方,共有九处,埋在墙壁里的黄铜,银色纹路汇聚成各色的形状。
它们呈现的都是人体的部位,躯干有:右手、左手、窟窿头颅、空腹胸躯、左腿、右腿,小型的部位有:心脏、眼球、脑子、带血内脏。
但这些纹路图案,都被那张面孔覆盖满,它大口咀嚼的模样,满足极了,这导致图案显得黯淡之余,颇有骇人的味道。
“嗯,倒是很像一种制约的手法。”卿龙率先开口,看他得意的样子,似乎真是想到了什么。
“哦?说来听听。”蔡激起兴趣,做出贱贱的嘴脸。
心想:没想到,你这货,还会这么主动啊,平时都不是喜欢划水吗?咱可别吹牛啊,补刀拆台这事,我挺在行的哦。
玛蒂娜白了眼蔡,你丫的能不能少哔哔赖赖。
卿龙缓缓说出自己的看法,声音带有不太想回忆的颤抖。
[这些图案,显然可以组成完整的人体,这种设计,它的本貌,像我曾经见过的一个方法。
交易的手段。
我在一位朋友那里听说过,他们欧州的国家,有个传说。
在某个罪恶的市场内,人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出售给魔鬼,同理也可以买下他人的身体。
我当时有个疑惑,问了朋友。就算是真的,可若是替换了全身,人是否还是自己呢?难道唯有虚无缥缈的灵魂,才代表本人意志吗?
谁知道,朋友沉默几秒,脸部带上说不清的诡异。
不,若是那个人替换了全身,出售方他的名字,买者也要一并将买下,而替换前原本的身体,要担心了。
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感觉很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换取全身呢?
结果他回了句他们的宗教谚语——『罪与血』一并,被称重,不可缺少。
想来一看,这些身体的部位,应该就是被替换下的全部了,而古老谚语中,称重的器具是以黄铜为制的,罪与血的描述,往往是抽象的面孔画。
现在想来,那个咀嚼的血脸,也就是这具身体本貌的样子吧。]
“唔,不失道理。”
听完,蔡也是细细推敲了,虽然没有听过这故事,但这句谚语的意象,卿龙还真没解释错(他鼓掌赞叹,来自于专业领域人的肯定)。
但还有些话卿龙没有直说,既然如此,鲁卡爵士的遗留,隐晦地指代真相,这具身体,是他原本的身体呢?
不可妄下结论,也只是猜测。
“呼,那我算是知道怎么进去了。”
思考一会儿,蔡长吸口气,悠悠说道。
“有屁快放,别卖啥关子。”
玛蒂娜和善微笑。
蔡只阴阴一笑,没有直接说出来。
“你最好告诉我,不要是啥贼坑的法子。”
这表情绝壁有毒。
卿龙虚着眼睛,对于这位好兄弟,一脸不信任。
扯了扯衣领,空气莫名寒冷了不少,真是不太美妙的地方啊。
“我刚刚再度让布莱德去确认了,这些图案都带有空间标,也就是说,激发空间标,有可能被传送到别的地方。”
的确,作为鲁卡爵士,自然是没有以正常的手段来进行整合,也结合了他异能拿手的空间把戏。
“只要我们,依次去激发银色图案,空间标有可能,会组成我们前往那个异空间学校的通道了。”
分析自是无误,但这个难点又岂是会难倒蔡,空间标的次序马上被他推理出。
依次是,心脏——窟窿头颅——眼球——脑子——右手——左手——右脚——左脚——内脏——空腹胸腔。
“我说的对吧,蔡哥,他虽然不着调,但这种情况格外靠谱。”
听完蔡的安排,卿龙对玛蒂娜悄咪咪说道,大姐头表示认同,对着家伙,还真不知道该是赞赏还是吐槽。
既然蔡如此笃定,说干就干,大家来到各个图案的所在地,分次注入了能量。
随着手掌按在墙壁上,黄铜开始变红,黯淡的银色纹路亮起,图案逐渐清晰。
应该是,最后的图案被卿龙他们点亮了,蔡注视着墙壁,面前,大量的空间开始扭曲。
视线和感知都是被影响,沉积在这附近的冗余能量,被运转起来,二百多年了,爵士昔日的布置,没坏。
蔡对此只能说,都是真功实料。
不像现在啊~买个房都担心,是不是几手装修的老演员了。
那么推论,果然没错,应该问下卿龙他们怎么样了。
“唔,你们都差不多了吗?那么有什么异变吗!”
他从房间的窗户口探头,高呼道。
“是——的——蔡,你快下来~操场中心出现了一扇门!”
卿龙站在下面空地,扯着嗓子大吼,无线的空间波动,手机的信号被断开,玛蒂娜站在他旁边,用魔法稳住他们的身形。
无形的风,开始刮起了。
大量的墙皮和木质纤维被剥离下,各色的物品,在风中被击打的粉碎。
第三栋教学楼,渐渐展露出了原型。
仅可供几人通过的大门,突然屹立与中心,银色纹路遍布,浓郁的能量甚至形成气雾,卿龙大力挥舞着手,似乎在说着什么。
别瞎嚷嚷了,玛蒂娜咬牙,对卿龙说道。
[咱估计要被拉进去了,我的精神值不足一半了!]
你说啥!卿龙懵逼,不是吧,大姐!给力啊。
然后二人齐齐一句国骂。
玛蒂娜低叫:完蛋,这吸力太猛了。
顿时脸色煞白,卿龙立刻反应过,一个用力拉住对方,二人努力紧抓住了粗壮旗杆,皮肤都被吹的变形。
我吊!你们别走散了唉~
二话不说,蔡直接从五楼跳下来,神色冷静。
在即将接触地面的时候,房屋墙壁上浮现一道影子快速掠过,在地面形成了,一张巨大的软垫。
“嘿嘿,先生一切安好。”
影子又是变化成布莱德,他年轻的脸上露出玩味,扶着蔡,微笑。
蔡甩了甩被震得有些昏的脑袋,比了个中指。
“你的模仿还不到位啊,小布。”
就是狼狈爬起来,奔过去(艰难移动,万恶体质d真拉胯)。
“等等啊!别落单~”
说话都是带有拖音。
布莱德摸摸头,挎着脸:啥,小布...感觉有啥梗诶...
算了,听吩咐。接着整儿人,摊手摇头,消失。
被变成影子召回了。
三人极其艰难抱在一起(某旗杆:我承受了太多),但话声根本被听不见。
这情况太突然,我都没安排好,蔡抱怨道。
无线的吸力越来越大,周遭已是空无一物,唯有红铜的墙壁稳稳站立,地上的草皮都是被整块掀开。
唔,我去,嘴里飞进去了啥,臭臭的...
卿龙似乎看到了,笑出猪叫,玛蒂娜忍俊不禁,活脱脱被惊讶到了。
虽然很好奇,但不是现在。
暗骂一声,蔡手开始在衣服里摸索,在最后要脱力的那刻,蔡终于拿出了一张卡牌,塞入玛蒂娜的手上。
几分钟后,风暴停了下来,光秃秃的教学楼,除了黄铜建筑,什么都没留下。
那表面,密密麻麻的纹路,是奇怪的符号。九个银色图案组成了一个人体,飘忽在空中,眼睛睁大,但面孔是血色的狰狞笑容。
在上空俯瞰,人体就像被关在铜制的棺材内,而银色的纹路则是某种压制,空间之力太过强大。
之前的门早就消失。
啪嗒啪嗒...
鞋跟敲打在红铜(颜色改变了)上,优雅的绅士手持酒杯,他低头轻嗅,琥珀色的酒液摇晃,透明的杯壁开始模糊...
酒一饮而尽,人却没走。
爵士注视着那个人体,笑容怀念,白色的手套不知何时被脱下,泛着银光的手,竟是晶莹如婴儿肌肤,手掌内部,青紫血管流动。
“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啊。”
“太久了,我已经差点不记得,当初的脸。而现在啊,真的是,再也看不见了。”
玩味嘲弄着自己,一个响指,人体在他面前开始融化。
红色的面孔不再镇定,大声尖叫。
真是刺耳呢~
但看似脆弱的手掌,轻轻一握,伴随绅士的弯腰致礼,它彻底消失,本怨毒的眼神只有恐惧。
拿出手套戴回,鲁卡爵士冷脸,整理了下衣着。
这时,兜里的手机却是被接通。
“爵士先生。”
对面是位年轻人,语气略有轻挑的风格,却带有浓浓尊敬感。
“会议认为,你最近出入过于频繁了。”
“我还以为何事?没见我在忙吗?”
爵士没好气,带有长辈意味地训斥,嘲笑道:“阿克,别让会员他们劳心了。老喊你找我,也是没用的。我会【打扫】干净的。”
“好的,尊贵的元老议员。圆桌会议永远为你服务。”
年轻人松了口气。
哈哈,永远吗?爵士摇摇头,挂断电话。
银色的光芒融化在面前,身子即将探入,悠悠的步伐停顿,他最后望了眼空无的建筑。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永远的,恒定的事物,就算是真理,也会被如【神】的存在,玩笑般肆意修改。
【作者题外话】:很多天的存稿全发了,之后每天一更咯,质量保证,因为比较忙。
承蒙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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