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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死的医生,也是同样带着口罩,不过与之前那一位不同的是,这名医生的上半身都是被“改造了”,有着三个心脏,用来供血,而腹部的其他内脏更是都被拿去,使他能生活下来的原因则在于,脑袋的前面脖颈有一个小口子,那里吊着一个药瓶,通过一根暴露在外的长血管输液来维持生命。
在胸腔安置一个盒子,能随意打开,似乎是为了更方便进行拿放,而在里面摆满了手术的用具,比如镊子、手术刀等等。
忽略到这些,视线再次放回“那个药瓶”,而这个药瓶里的成分,是那么眼熟,竟然是蔡之前见到的血丝,将药品抓在手,然而里面的血丝似乎已经经历过什么处理,没有任何活动的迹象。
“又是一个有意思的发现。”
蔡摸摸下巴,便是又在对方的口袋里摸索起来,他又找到了一个相同的胶囊,除此随手放的一把手术刀之外(大概是这些医生的习惯?),还有一把钥匙。
与其说钥匙,大概是形状像?钥匙的柄部,长着一颗腐烂的眼睛,光是抓着,蔡就感觉很不舒服。
而在钥匙表面,上面标有一个数字“666”,蔡将其收入医生大褂下的外套中。
也没有特意将医生的尸体藏起来的意思,因为就算这么做,浪费力气,也没什么太大好处。
蔡继续搜索,在柜台里翻动了一会儿,他又是发现一把钥匙,不过这把钥匙看上去顺眼多了,带着点铜锈,“怎么回事,钥匙小游戏?这把钥匙给我的感觉,倒是挺像那种老式铁门的开锁钥匙诶。”
蔡吐槽一两句,手上的动作倒是一点也不慢,不过搜索完毕后,他察觉到外面没什么动静,便是推门而出。
本来空荡荡的走廊,已经站了三位女护士小姐,蔡一个转头,刚好和她们的脸对着,他汗颜:看这几位的架势,很想跟我亲近啊。
一张张光滑的面皮,与蔡无声对视,安静不动的肢体却摆出——走动动作,定格在空中。
这有种默剧的表演趣味,别有冲突感。
“额,吓我一跳。”
盯着这几位,蔡现在一阵后怕,如果刚才不主动出击,只躲在门后面,估计已经被护士姐姐堵门口了吧。
蔡咽了咽口水,试着丢了一把手术刀向她们掷过去,叮,金属落在地板上,什么也没接触到。
“害,手术刀怎么碰不到?”
蔡抹了抹额头的汗,心里只发虚,难不成,只有自己能看见这几位美女?但她们怎么能接触到物体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让蔡想起了一个鬼故事。
不过,他现在没有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小姐姐们玩,蔡继续抓紧时间,在二楼逛了起来。
同时也联想到被杀死的两位医生的话,都有一个名字“克拉”,而且结合所说的话,很有可能,医院里的实验,就是为这个存在而进行的。
这时候,一边时不时盯着护士小姐姐的蔡,听见一个房间里有动静,乐呵呵地凑过去看。
“嘿嘿,让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
压着的嘶吼声,让他心中感觉不太妙。
房间很大,里面的“人”也不少。
几名医生在里面处理“一件特殊事情”,不过,跟之前两位医生不一样的是,他们的眼睛都被挖了下来,只是在默默将一桶桶的尸块投放在地面上。
是钉着木板的围栏,上面有一个出口。
随后就被一个巨大头颅从黑暗中伸出,快速闪过,然后将咬住的尸块放在嘴巴里咀嚼,人类的头骨和大脑爆射出酱汁来,发出咔咔的动静。
蔡不自觉心里发毛(这时候又是看了眼护士们),因为他看清楚了那个巨大的头颅外面,有点像一个狗头,上面长满了厚重的褐色毛发。
打扰了,原来在饲养宠物啊,我打赌,它的主人绝对重口味。
看见巨型犬咽下尸块,蔡打赌,已经觉得这栋楼不能再待下去了,便决定快速从这层楼快点到三楼上去。
“啧,苦逼的我又要开始逃亡了。”
嘀咕几句,为了避免被发现,蔡蹲**子,马上准备匍匐前进,一个回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护士的手离自己的头,就只有一米距离了。
卧槽,差点就没了!蔡心脏猛地跳,差点就被吓傻。
但他努力没发出声。
“吼...”那头颅这时候转过去,看向窗户,两只凶恶的眼睛鲜红极了,舌头舔了舔牙齿的残渣,又继续进食…
从饲养一头大怪物的房间路过,继续前进,并安静地从走廊离开(死死盯着护士,默默从身边绕过),蔡已经从最后一个房间“搜好”。
走出来,蔡溜了个弯,并避开小姐姐们。
“呼呼呼,奇怪啊,二楼好像就没其他什么东西了,这两把钥匙才是重点吗?”
蔡摸摸下巴,感觉有点浪费时间,因为二楼只有四个房间,一个为“手术室”,一个为“饲养犬怪”的房间,另一个倒是类似停尸体的地方,放满了许多人体,甚至也有其他动物(剧烈畸形变化),不过都是死掉了。
而剩下的一个房间,倒竟是儿科房间,可是门被上锁,用了手上的两把钥匙,蔡也打不开。
此时,他正站着儿科房间门口,眼睛微眯,又是摸了摸把手。
「你无法打开它,或许,需要走另一条路?」
身体也是自然发生反应「我来过这……但是记不清了。」
“有意思,姑且放在这里吧。”
思维在脑海中快速组合目前线索,有了…
蔡幽幽一笑,熟练地从背后的护士们身边经过,他踩上走廊,就在饲养怪物的房间刚推开门时,蔡便是走上了最后一层楼梯。
行动迅速,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护士小姐姐。
蔡砸吧嘴,手上已经抓握住一把手枪。
一踩到阶梯,眼前的环境似乎不一样了,低下头,脚下的瓷砖被血液缓缓覆盖,蔡抬头往上看,一条血液小溪沿着楼梯流淌。
滴答,滴答,耳边唱起了一首由哀嚎和哭声组成的歌曲,是那么动听,应该是那些被解剖用来实验的人们的笑声吧。
滋滋滋,突然,楼梯道的电灯亮起光。
嗯?要接触新的关键人物吗?
蔡的神情稍稍变化,是灯光,在目前为止,只有跟树人交谈时,他才见到了灯光。
而在小镇,灯光的出现是有着寓意。
想法才维持几秒思考,一阵奇妙的感觉随即涌上他的心头,几乎是光线同步。
那是何等诡异,而且某种恐惧在蔓延在空间中,像是一个人在你的身后,并用手部冰冷的皮肤,一次又一次摩挲你的面孔,低语他的痛苦...
但,这种东西,对于现在的某位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呵,蔡嘴角裂开笑容,踩在阶梯上,一步又一步,他就像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悠哉地来到了第三层楼。
背后紧跟着的护士,在“目睹”蔡踏上禁区后,都是默契地停住动作,化作一团交错在一起的血丝和触手,流淌在地面,前往本来该待着的地方。
在跨出最后一个阶梯,蔡在走廊的墙壁看见了又一行的“红色油漆”字眼。
「你还没有意识到,这里是哪……」
扫视完文字,蔡的表情没有一点点变化,而是向两边看去,数不清的手掌将右边的路口给遮挡,每一节的指头此刻在不断地做着动作,敲击着爵士音乐。
是的,爵士音乐。
而在手指甲缝隙中,皮肤和衣物碎片,说明这一层楼的居住者,脾气有点暴躁。
“这品味挺不错,我向来喜欢音乐。”
蔡的口罩已经脱下,他微笑,晃动着脚尖,用着配合音乐的舞蹈步伐,向左边走过去。
脚步顿住,眼前的路,又是被各种型号的腿给堵住,每一根腿上有着明显被锯子锯下来的痕迹,将白花花的骨头茬子暴露在空气中。
“好吧,也许这位的品味重的有点过分。”
蔡耸耸肩,只得推开唯一的一扇门。
没有走进去。
“你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吗?杰希。”
敞开的门,灯光昏昏欲坠,拉扯出一道长长的黑影。
“你认识我?”
蔡站立在外面,看着黑影的顶部轮廓,有点像人头的轮廓。
没有收到回答,而是锯子在骨头上沙沙沙锯动的声音。
“我可以进来吗?”
蔡说道,一双黑色眸子看不清有着什么表情。
“要见到我,你必须留下一件东西。”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锯动声此刻也是停下。
“那么,我能得到什么吗?还有,你想要什么?”蔡淡淡说道,既然可以交谈,这位存在必然跟树人有某一种共同处。
“你竟然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你曾经许诺给我的!”
声音此刻变得有些尖锐。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蔡闷哼一声,感觉鼻子有点痒,伸手扣扣,从自己的鼻孔中拿出了一根切下来的手指。
这一根手指是在警告,若是不给对方需要的东西,那么就无话可谈,甚至将获得敌视。
那么杰希到底对其许诺了什么呢?会导致这位如此愤怒。
“你难道想欺骗我吗?”
门中的黑影缓缓移动,声音像是死神的催促。
该死,怎么办,难道要死在这里?
在此关键时候,思维依旧保持理性分析,蔡脑子快速闪过片段和细节,先是仔细回忆和树人遭遇的每个细节……男人,小偷,他缺少什么,勇气?
嗯,同样的质问,那么,杰希的许诺,原来是诚信吗?
最终,停止思考,画面联系到第三层楼的环境,蔡便明白了对方想要什么。
“哦,我虽然觉得现在不太合适。”
一边淡定地回答,蔡将那根拿出的手指丢在脚边,然后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墙壁上,并将自己口袋里的手术刀拔出。
刺入,在关节链接处,狠狠一划!
噗呲!
血液喷射,左手的手掌落地,动作太过利落,也不是什么好事。
蔡的脸色难看,他嘴唇发白,然后将大褂的一块布料扯下,没有将伤口包扎起来,然后将最后一片熏肉干吃下。
伤势恢复,但左手的手掌消失了,在尖端留下一处明显的肉包。
“呼呼呼……”胸口不断喘息,似乎没有从痛苦中完全缓过神,将切下来的手掌抛进房间。
完成以上动作,体力几乎已经透支,蔡的嘴角上扬,对着门口的人,脸上浮现一抹微笑。
“我怎么会忘呢?”
“看来,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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