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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宴席,死亡的墓地。」
地面的一个大坑里,一具尸体倒在其中,不自然弯折的脖颈处,不断流下血液。
若仔细观看,他在背后的肌肉只有一道刀口,刀从此滑入并深深切断了脊椎,才是致命伤,因为中枢神经被切断,就基本失去战斗力。
右手手腕也在流血,应该是被飞刀切断了大动脉,因为吃痛,松开了长枪。
于是乎,还有一根被砸弯了枪头的长枪就被随意丢在尸体的头上,还插进头盖骨里去。
“咳咳咳,真痛啊。”咳嗽几声,蔡看向腹部,被贯穿了一道洞,但所幸,只是刺在腰间的肌肉,没有伤到内脏。
相比之下,他伤得就严重多了,双臂被长枪抽出了好多扣伤痕,还有衣服都是被差不多被刮成布条条了。
“害,这家伙的确有点麻烦,我差点点就输了呀。”
蔡嘀咕几句后,跳起来,甚至往猛男的头上还是踩了几脚,将头盖骨咔咔地踩碎,沾了一鞋底的脑液,还有眼球。
叫你装逼,叫你?N瑟,打就打吧,还飙那么有逼格的台词,得,真他喵解气……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蔡如此不爽,踩完发泄的蔡依然觉得不过瘾,又朝其啐了一口唾液,“你喵的,长兵器欺负小刀有理了吗?过分!”
作者邪笑:这表现,倒是有点像吃瘪的小媳妇,嗯?是不是无意间透露了什么呀,啊,救命!蔡氏大哥,对不起。(此段话删了)
搓搓手上的血迹,蔡的气差不多消了,他身上的伤也正在缓慢愈合(严格来说,对比人体自愈挺快的),这是来自果实的效果,若不是集齐了小镇每个执念的馈赠,蔡深信——自己压根没机会进入小镇大楼。
他开始搜寻钥匙,一分钟后,蔡挑眉,忍不住吐槽。
“这是啥?为啥这个钥匙的位置还有形状越来越离谱,我咋感觉这是考验的恶趣味……”
没错,这里的钥匙,有着挂孔,因此挂在一座裸体男子的雕像上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啊上,甚至沾满了一大坨跟鼻涕一样的黏浊物。
蔡一脸嫌弃地将钥匙拿下来,钥匙的表面是染血的长铁矛,握在手中,有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才怪!
「打开【欲望】轮盘之钥匙」
的确啊,我现在很有吐槽欲望。
“虾米,越来越离谱了,虽说我已经能想到接下来面对克拉大爷的开场画面了,他干脆挂着邪教的六教义横幅怼我脸上,哼唱恶魔的旧约文字,我保证献上灵魂,乖乖跪舔。”
好吧,蔡耸耸肩,是他忍不住了而已,毕竟这种鸭梨山大的时候,又是一个人,逗比本质就会暴露出来。
虽然,很多人认为卿龙跟蔡在一块时,逗比与吐槽才会很多,我这里澄清真相,你猜对了。
抓握上第四把轮盘的钥匙,蔡推开又一扇大门。
默默念起咒语,自恋说道。
“小娃子吃糖糖,克拉大傻逼,芝麻大帅哥开门~”
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的气味扑鼻而来,还有陈腐许久的尸臭味,蔡尴尬地扯动嘴角,瞬间将匕首掏出来。
开玩笑好吧,小命第一。
并没有所想的楼梯,大门的背后竟然就紧联新一个场景,尸臭味和药水味就在一个来源发散出。
房间很狭小,正中间和左右都围有桌面,中间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天平,天平的周围,全是各种从身体上肢解下来的器官,但却看不见任何刀具在。
器官一个个整齐排列在桌子上,没有一点血迹残留,蔡率先注意到一个肺部,像是在水里浸泡过,鼓胀起来,上面很多斑点,更有着明显的臭水沟味道。
“水吗?这可不是用药水泡了的表现。”
侦探小癖好发作,即刻推理出这个肺部为什么这样,因为曾经进入过法医的现在解剖学教室,蔡很清楚,被摁在水里呛死的人,肺部就会是如此,因为死后丢在水里的,反而不会这样。
蔡又低下头,地板光滑洁白,与案板惨烈的现状对比,就干净到有些突兀。
不仅如此,在一个个瓶瓶罐罐塞满了一些奇怪的东西,里面竟然不是器官之类的,而是一些写有字迹的人皮,哦,其实更像是这些人皮被谁烙印上了文字。
「生命从来不平等,公正将由神断绝。」
蔡顺手拿起身边一个罐子,读起了上面的内容。
「这个臭女人!竟然不把房子给我,这些钱都是我的才对,我花了不是她应该做的吗……哈哈哈,所以她只要去死了,不就好了。」
嗯?蔡露出无奈的笑容,又看了另一个瓶子里浸泡的人皮,甚至在房间内,朗读了起来。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你问,为什么?他该死!羞辱我,就要付出代价。还有,他死了后,我不会忘了……他的老婆很漂亮,这次就没有人能阻碍我了。」
(每一段文字内容被蔡尽量美化了)
“哦,看来这一位的想法真是朴实无华,好色因为被教训,导致恼怒的报复嘛。”蔡舔了舔嘴唇,他随手将瓶子给放回原处。
其他瓶子又是随意扫视,蔡不单没啥情绪波动,甚至打起了哈欠。
“真是太熟悉而简单的想法了,能不能有一个更朴实无华的?我在联邦当执法者见到的比这个可怕多了。”
此时,模糊的声音从地板缝隙传来,是克拉。
他对于蔡那表现,流露兴奋:“哦?杰希,你好像并不觉得这些人类不可理喻,难道我猜错了,你其实很有做恶魔的潜质,真不考虑一下加入我的麾下?”
呵呵,你的邀请能不能显露出一名最终boss的气度。
蔡走到天平前面,嘴角微动,“当恶魔就算了,毕竟只要见识过真正的丑恶,这些小把戏的【恶念】,也不过是人类社会正常不过的小波浪。”
来到桌面,眼前又是一颗心脏,不过上面的肌瓣被刀深深切了四道。
尽管只是粗微一看,蔡甚至能看到一个人对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尸体,在恶念驱使下,愤怒蒙蔽下,又一次补上几刀的场面。
“你有一套自己的理论吗?有意思,你看待事物的角度很精确。”克拉彻底被这一番言论激发兴趣,对蔡的表现更加好奇。
“也不算全是我自己的,”蔡幽幽开口,将观摩心脏的视线收回。
“有人崇尚人性原罪的理论,认为堕落的根性就扎根在每个人的想法深处,可在我看来,他们只是在成长期间,没有受到正当的教育罢了,正因为那些堕落的文化遗留在历史,人类才摆脱不了一次次的悲剧上演。”
克拉思索,“那你认为如何解决呢。”
“解决?你这个恶魔在搞笑啊,当然是没救啊。”本以为会说出什么高深言论,谁知蔡一脸鄙视地回答。
“额,”未曾露面的克拉,不知为什么感觉自己是正被人身攻击。
“人类的习性取决了这些发生的开端,而学会约束自己就是进步的象征,与这些劣根性的对抗也是文明进步的标志,就算是表面粉饰,也不错。所以正是因为种种类似的原因,有关罪恶的问题根本提不上解决,最多只是跟捆住野兽差不多,不让自己逾越【上面】制定的规矩。”
“规矩,换句你们话说,则就是区别罪恶好坏的,不是吗?”
蔡说到这停住,脸皮抽搐,联想到了某个不太好的经历。
其实,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讲出,而【上面】的统治者制定的规矩又是对所有人通用的吗,并不是,因为这是上面用来约束下面的,而教育则是其中的手段,心理的研究则是控制思想的工具……
将嘲弄的念头给丢远,蔡端正好自己的神色,撇嘴:“好了,我好像跟你废话太多了,还有,如果你要反驳我劝你别,这是我建立在实验和分析数据得出的结论,甚至特意做了些不太好的实践。嗯,如果要说谁比我更了解人类,就请你找那些幺蛾子造物主。”
谁知,克拉竟然正在仔细倾听蔡的言论,一会儿后,自然是没有反驳,他赞叹开口:“敬佩,短短几段话,何等鲜明的真相,与此同时,我都能感受到一个事实了。”
“有没有人称你为疯子?”
“疯子?”蔡挑眉,他似乎没有想到一个恶魔以这个词来形容,“哈哈哈哈!”他捂脸大笑起来。
“或许吧。”
蔡恢复平静,他明白克拉指的是什么。
手将匕首收回口袋,已经没必要了。
「真是很庆幸与你交谈,你会来到我的面前的,我肯定。」
克拉再次消失,他似乎能将意念传达至任何角落。
蔡吐舌,看见自己的衣服颜色越来越少,时间严格来说还够吧。
“烦恼呐,他悠闲的态度,好比穿着新跑鞋拉着漂亮女朋友在?潘棵媲巴虏劾系?还茏约喊。?牵?庵郑?晨刹惶?不丁!
蔡舔了舔嘴角,看着天平,天平为金子打造,两端托盘并不等,因为左边放有一根洁白羽毛。
它浑然一体,就像是天生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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