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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灵转头看向白亦清，想了想问道：“你还记得我身为圣女时，跟在我身边的丫鬟吗？”
“不记得。”
她身为圣女时，他们似乎只见过两面，身边都没有丫鬟陪着。
叶楚灵也没管那么多，继续说道：“我的那个丫鬟的名字就叫婉柔……”
“不会……这么巧吧。”凤锦离诧异的说道，“就算是你的那个丫鬟，她也不过是个宫女而已。”
叶楚灵不由瞪了凤锦离一眼，说道：“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行，行，你说。”凤锦离感觉自己挺自讨没趣的，还是闭嘴比较好。
小侍带他们来到舞台最近的位置坐下，坐下时叶楚灵才发现这里面的男人其实并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是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
“小哥，这里面怎么人这么少啊？”叶楚灵忍不住问道。
“是青妈妈把门票价格抬高，我们这个地方能拿出一千两银子买门票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当地的官员，谁能有这么大的财气啊。”小侍忍不住吐槽。
叶楚灵听闻小心翼翼的瞧了凤锦离漆黑的脸，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其实这样也好，没有那么多人在台下，婉柔更容易看到她。
“那这是谁的主意？而且头牌挂牌，这么少的人，岂不是太冷清了？”叶楚灵再次问道。
“这就是婉柔姑娘的注意，她说她只伺候有钱的主，不然她就不挂牌。”
“请问一下，这位婉柔姑娘来这里多久了？”叶楚灵真的好想知道这个婉柔到底是不是她。
小侍突然住了嘴，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后退一步，道：“各位客官，这里的甜点都是免费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
叶楚灵诧异的看着小侍离开的背影，不就是个打杂的嘛，还这么有脾气……
过了很久，凤锦离终于安耐不住，扯了扯她的衣袖，道：“你刚刚还没说完呢。”
“什么？”
“你刚刚讲到说你的丫鬟也叫这个名字。”凤锦离忍不住说道，她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了？
“哦哦……”叶楚灵突然想起，刚刚她只讲了一般，不好意思的冲白亦清笑笑。
凤锦离直接翻了白眼，白亦清从头到尾都没有讲一句话，她难道不应该对自己表达歉意的笑容吗？
“现在继续啊。”叶楚灵嘿嘿一笑，然后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但是我成为公主之后，这个婉柔就厉害了，直接变成娘娘，成为霁月后宫中唯一的妻子。”
叶楚灵感觉自己好像说出一个大秘密，脸上是一副求夸奖的表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亦清微微秉眉深思，然后继续说道：“说不定这个人真的有可能是宫里的那位娘娘，然后也是隐藏霁月最大的帮手。”
“确实！”凤锦离点头应着。
叶楚灵见他们对自己没有任何表示，恹恹无神的靠在桌椅上，然后看着空荡荡的舞台。
婉柔……会表演什么才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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