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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今天两个厂里来回转，趁冬闲要多干些！”宁义低头不敢来看小皇后，总感觉她要变坏。
“可不是，咱宁指挥使是个大忙人，连我礼佛大礼还不看？”
端起一盘热乎乎的炖鱼，故意扭腰往前贴，宁义看这苗头，果然不像好人来了，忙接过道：“我这六根不净之人，怕有辱佛门，难上大排场。”
“大排场？”小张皇后怨恨起，弯月眼一勾，狠狠照宁义腰拧下道：“不想看我盛容？”
“啊”，宁义吃惊，上完寺院去进香，还招鬼了，竟然学会上手？忙盆放在桌上，赶快爬进炕里。
兄弟大牛有心眼，早钻上炕，看起这事有点意思，捂脸偷偷笑道：“大哥，发贱么？”
“兄弟，没走呢！”
小张嫣皇后还没出屋，大牛晃悠脑袋胡说，宁义怕惹事，忙低下头。
果然张嫣回头娇怒：“不要脸？”
“啊……兄弟快吃饭，晚上咱哥俩，好试射弗朗机去！”
“可不是么大哥，放在战船上，你弄大了么？”
“战船上轻易不搬动，锁住目标，狠准快就可以。”
聊这些安全点，小张嫣皇后接不上话，恨恨勾几眼，扭扭小腰去忙。
哥俩低头一谈正事，菜上桌要赶快吃，饱了好开跑。
哪知一就坐，宁义感觉要温柔死。
左边小苏芸儿相陪，右边小张皇后相伴，不等宁义动筷，碗里嘴里轮番给夹，笑脸频频，还一个劲说好话。
无事献殷勤……不像好人？宁义琢磨这事要坏。
“大官人，火器可够用？”苏芸儿眨眨眼贴来。
“火器当下还行，不过到年后要全换。”事来了，宁义心里明白八九分。
“换下作何用？”小张嫣又贴上道。
“换下吗，卖钱或者化铁，我还能吃喽？”
不逗白不逗，反正皇后变成小少妇，宁义没了好道，大牛听了便乐。
“嘿嘿，大哥，你还真能吃么？”
“嘻嘻哈哈”，珂其，还有小秋儿跟着大笑。
张嫣皇后小粉脸涨红，有些受不住，悄悄开始动武，狠狠掐把宁义羞羞道：“不学好吗？”
“啊”，呆一晚，苏芸儿那几招，全给学会？宁义发迷糊。
“正事的，你给张姐姐那边，准备一百门大炮，没事训练下锦衣卫火器？”
“一百门大炮？”宁义吃惊，不知道小张皇后，到底给苏芸儿灌了什么迷魂汤，这些可是银子。
正准备替换下一批武器，这些二手货卖给林丹汗，皇帝那边还不能等等，宁义心里不快，两边小美人连耍带闹，还惹不起。
“受不了，心疼？”张嫣还在边上偷偷掐。
“给，一定是给，等过完年后，还不行？”
“过年也行，我在这里等啊！”
“你等？”又要被赖上，宁义不敢多说，赶快吃口饭躲出去。
“可不，皇城一来宫女，在这里还可以做娘娘呀！”
苏芸儿对张嫣皇后的态度，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宁义弄不清楚，连吃带哼哈答应，趁机总算逃出屋。
没走出多远，大牛从后面追来：“大哥等等么？”
“等什么等，兄弟你长点心，没看不像好人吗？”
“大哥，这个好事么，你是小皇帝哥哥，我看笑纳了么？”
“笑纳了，你有病？”抬手给嬉皮笑脸的大牛一拳，宁义语重心长道：“兄弟啊，闹闹可以，一旦被朝廷给抓住话柄，咱这辽西非被掏空了不可。”
满朝的文武官员，尤其柬官，单凭这一条，可以说讹自己毫无毛病，宁义想想心脏受不了，今晚回宁远城前去测试火器，可不能在家里呆。
挺大的官，说走还是很容易，宁远城那边有急事，带起兄弟，拖上大炮开溜。
至于训练锦衣卫，熟悉使用火器的事，留给东塔沟里的老弟兄来完成，想要宫里的好媳妇，赶快带人去练。
说走就走，哥俩带领人马，拉走两门弗朗机，披星戴月，赶往宁远码头。
半夜三更，于佑见宁指挥使大人前来，一头雾水还问：“指挥使大人，事不急，现在北风不强，等过段日子，天天北风起，一个多月可到瓜哇。”
“战船还是够快，不过要看老天爷的脸色，我还先给火器装上测试，你带人在合练一段。”
看起于佑带人挺卖力，这几天东拼西凑，已经改造出了五艘小苍船，宁义还是很满意。
而于佑带人忙起卸车一看，新研制出的弗朗机大炮，太特殊，吓人了点。
乌黑细长的炮筒，足足有小一丈长，后面开槽装弹处，不但加粗且不说，上面还有套筒，于佑心里琢磨不透，又不好意思来问。
当手下的弟兄一搬火药筒，又给他吓一跳，这装药筒似乎大得没边。
战船上有弗朗机，可以说是与大号火铳没多少的区别，装药筒只有一尺来长，一只手拎起，向炮筒后槽轻松放下，而这火药筒，又用一个人来抱？
于佑好奇，顺起后面凹进拉手一提，拎下够费力：“指挥使，这个药筒怕是大？”
“药筒是老称呼，以后规定个统称，一律为炮弹！”
新名词宁义还要教，至于发射一事，大牛带着上战船去鼓捣，宁义还要准备一艘靶船，自己在岸边观看。
派人找来艘破渔船，上面点燃火把，大福船升起半张主帆，拴上绳子，轻轻给拖离岸边。
望起海面上，几十米开外的大小两只船，宁义站在岸边，要来记录数据。
大牛还在战船上，伸脖子嗷嗷直喊：“大哥，看明白了么？”
“我看亮，你们那里快点鼓捣！”
“靶船放几绳么？”
“兄弟你行不，别一个劲乱说，放什么几绳，那不是一段多少米吗？”
这天天扯的，跑到大明朝，带起一群小朋友，操起王八辈子的心，宁义捂嘴气得发笑。
“大当家的，放出八百米够用了，再多放，好像打不中？”东塔沟里的老弟兄高喊。
“打不中也要放，万一给击沉，还来找靶船？”
“是！”
战船上开始忙碌，边顺起潮水放靶船，边操作如何使用。
大牛爱鼓捣这些的火器，‘咣当咣当‘，来回拉动炮筒上，覆盖弹槽的套管，教水兵如何装填炮弹，到什么步骤点燃引信，如何摇动齿轮升降，调节发射角度。
步骤一多，给水兵弄不会了，连于佑也不敢上前操练，宁义不免着急道：“一个步骤安排一个人，兄弟你一个人，能去打仗？”
“大哥，你在家教我的么？”
“行啦兄弟，你跳水游回来吧！”
越教越乱，宁义不愿上战船去指挥这些事，毕竟以后于佑统领水师，一个人什么都管，准累犯心脏病。
果然大牛一不指挥，于佑带人分好工，四人一组协同操作，练练几下差不多，请示开火。
有人摇动齿轮，开始升降发射角度，一人“咣当”推开套筒，又一人抱起炮弹往槽放，套筒复位后，还有一个人点燃引信。
看似麻烦些，不过以后的最先进火炮，还是需要这些的基本步骤。
想厉害些，顶针激发，没有炸药做不成，所有配套的基础工业没有，吹牛也不行。
等以后找牛人诺贝尔去干，有这些的盗版本事，宁义认为，完全可以忽悠成和平演变。
于是乎，战船上的最新式，东塔沟牌弗朗机，一点燃开火，事情有些扯。
黑黢黢的海面上，小靶船放出有一千五百多米远，不比用大炮打蚊子，强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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