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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凶手和他关系匪浅呢!”
殷傅回想两日前询问方花月时的情景,一时间竟是找不到理由驳回柳明月的猜测。
“不论方花月有没有说谎,眼下还是先查清死者身边的关系要紧。”左盼上前一步,以身挡在殷傅身前,转移话题:“大家与其在这儿进行无证据的讨论,不如赶紧出发,去找有力的证据,将凶手捉拿归案。”
聂飞点头附和:“盼儿说的没错,我这就去赵家。”
柳明月望着动身走远的聂飞,也不好再多说其他,只得起身追上,向着姚家奔去。
一时间,衙门内堂仅剩左安尧一人。
左盼紧跟着殷傅一道出衙门,走向方花月所开的小酒馆。
路上,左盼欲言又止再三,终是没憋住话。
“你是不是也在怀疑方花月将毒药交给了其他人?”
殷傅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承认。
“他与我虽相识已久,但细算下来已经有将近六七年没有见面。我不能保证他还是之前所认识的人。”
“如果是这样,你现在去问他,他也不一定对你说实话。”
左盼望向不远处的酒馆牌匾,侧头看向身后脚步放缓的善宁,眼中划过一丝无奈。
“小姐,奴婢在附近等你。”
左盼点头回应:“很快就出来!”便随着殷傅一道踏入眼前的木门。
悠闲安静的氛围,让来往易发出响动的人皆不自觉的放缓脚步。
左盼微垫脚尖,走至方花月仰躺之处。而后,眼睁睁看着对方被殷傅一脚踢醒。
“今个吹的什么风,竟是将两位贵人一道给吹来了。”
一如往常的油腔滑调,让有段日子未见的左盼瞬间放松下来。她提着衣摆,坐到方花月的对面,语气诚恳的感谢他上次的帮助。
“时隔近一个月,你到现在才来跟我道谢。若你今日不提,我还真记不起你说的事。”
左盼闻言,尴尬一笑。她之前数次想着要来给方花月道谢,可每次不是懒得出门,就是到家后才记起。导致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赶巧和殷傅一道过来。
“是我的问题,在这里给你赔声不是。日后若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定当全力相助。”
“不必了……当时出手帮忙,已经有人代你偿还了人情。此刻,我也不会厚着脸皮做挟恩图报之事。”
方花月一脸漫不经心的撑起上半身,任由宽大的衣袍滑落肩膀,露出白色的内服。
殷傅见此,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最终没忍住,直接伸手将一身软骨头的方花月强行拉坐起。在左盼吃惊的注视下,替人将滑落的衣袍扯回原位。
“你干什么?”
面对方花月的不悦,殷傅依旧面不改色。
“举止轻浮,尽显丑态,注意些!”
“这是我的地盘,我开心怎么躺就怎么躺,你管不着!”
方花月说着,再次躺回草席。似是故意和殷傅作对一般,就地来回滚动两圈,将衣服弄的皱巴凌乱。
左盼失笑:“幼稚!”
“你们两个今天过来是故意惹我生气的吧!没其他事,就给我出去,我眼下一点也不想看到你们。”
方花月怒目瞪向对面男女,后干脆撇脸于一边,眼神都懒得分给他们。
“说正事。”殷傅严肃问道:“你有没有将手里的见酒香和沉平给过别人?”
方花月面色一僵,停顿大概两三秒的时间,才摇头称没有。
左盼观他下意识摸鼻子的动作,连声追问:“真的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
方花月说完,干脆背对左盼二人,闭上眼睛装睡,不再搭理他们。
殷傅伸手拦下欲开口的左盼,直接牵人领出酒馆。
二人于门口站定。
“方花月那样子一看就是在说谎,难道他真的跟凶手有关系!?”
“先送你回去,晚些时候我再来一趟。”
左盼眼下根本不愿就这么回去,但看殷傅不容拒绝的神情,她只得听话顺从。
毕竟从体格来看,她完全不是殷傅的对手。与其被人拎着送回家,还不如靠自己的双腿步行。
左家。
左盼几人刚走近,就见看门小厮快步迎了上来。他将一封信递上,并告知书信从京城寄来。
望着未署名的信封,左盼看了眼身边不动的殷傅,直接当着他的面,拆开了信。
“原来是锦意寄来的。她说如今和金文远已经在京城安顿好了,希望我有时间可以去找他们玩。”
左盼说着,继续往下翻看。
在看到赵锦伦的名字时,愣怔半晌,才想起此人是谁。
“怎么了?”
“我之前还在想你们最近查的那个赵锦伦,怎么听着如此耳熟。想不到他竟然是锦意的表弟……更有趣的是之前还有媒婆上门,要为我俩说媒。”
“说媒!?”
殷傅根本记不清赵锦意此人,他眼下的注意皆被左盼的最后一句话所吸引,甚至没控制住情绪,无意识的抬高音量。惹得周边的人,纷纷向他们投来奇异的目光。
“你小声点啦!又不是什么好事。”
殷傅摸眉轻咳,掩下眸中惊色,继续追问:“你们可有见过面?”
“肯定没有啊!我又没打算早早成亲,为人妇。”左盼挣脱开殷傅的桎梏,后退半步,揉捏着被抓疼的手臂,撇嘴道:“你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吧!”
“你不知赵锦伦的为人,我担心你会吃亏。”
左盼轻哼,不置一语,继续翻看手中信封。眉头也随着信中内容,越皱越紧。
殷傅见状,抬步走至她身后,借着她的手,道出信中内容:“相比表弟赵锦伦,赵锦光可能更适合妹妹。他自小聪慧,深得姑父喜爱,定是赵家下任家主的不二人选……”
“赵锦意想为你和赵锦光做媒,你可愿意?”
左盼不答,瞪了眼多嘴的殷傅,直接连信封带信一道扔给善宁,大步进门。独留他一人于原地,久久未动。
紧闭的大门,让殷傅心生烦躁。想要一脚踹开,将里面扰乱他心神的人,紧紧护在怀中,向其述说心中情意。
可是他想得再多,终是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左家门前站了大概半盏茶不到的功夫,便动身走远。
殷傅他并不知道左盼一直都站在门后,没有离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小姐,殷公子已经走了。”
“我知道。”
左盼抬手抚上胸口,细品着心间缠绕的失落感,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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