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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廉王亲信王河的面前正站着唐昂驹,他似笑非笑看着王河,看得王河颤颤巍巍的就要与他行礼。
唐昂驹抬手摆摆手,王河这才托着手中的重铁链坐回牢床,眼神不时看向制服无尘与何简的无崖及渊君。
何简是被无崖一招便制服,无尘则是看见唐昂驹露面后故意落败于渊君。
王河瞧见唐昂驹时正想要咬舌自尽,可唐昂驹拿出一只精致的长命锁在王河面前晃一晃,那王河便不敢再轻举妄动。
唐昂驹将那长命锁放在王河被禁锢住的手掌内,王河迫不及待将那长命锁拿到眼前细细瞧着。
“这是,这是!!”王河话还没脱口就卡在喉咙里。
唐昂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情绪激动的王河噤声,王河只能闭上嘴,用力的点点头。
“长话短说,那些守卫走不远,这长命锁先还我。”
唐昂驹伸手让王河将长命锁还给他,王河犹豫片刻,手指摩挲了一会,不舍的还给唐昂驹。
“这东西你认识吧,是你七岁小儿贴身之物,如今在我手中,你清楚这是什么意思吗?”
小小的长命锁在唐昂驹的手中,好似一掌就能将那长命锁尽数捏破,王河岂能不懂唐昂驹的意思。
他看向何简,想要寻求何简的相助,何简被无崖封住穴道,只能垂眸避开王河的目光。
王河这还有哪点不清楚,他心中哀痛这多年来的上下之义,看来从他入狱开始,廉王就没打算要留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否则他家小郎的长命锁如何能到唐昂驹的手中。
他看着眼前笑的和善的唐小世孙,淡淡道:“不知道小世孙又要我做什么?”
唐昂驹点点头将那长命锁收起来,显然他很欣赏王河的识趣,“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典军如实告知便可。”
“包括从前,包括今日。”唐昂驹说到今日,转身对上何简与无尘,笑了笑。
王河想着被唐昂驹收起来的长命锁,冷静心神,与他问道:“这长命锁不过区区死物,如今我的家眷生死不明,怎么证明小世孙与王爷不同呢?”
唐昂驹转身看着王河,没有辩解,只是如实同他说道:“你方才也瞧见,你王爷派来的人可是认下这事,你可以不信我,照你原本的路去走,但是你的家眷,恐怕也只能走他们的老路了。”
王河目光一凛,“那如果我按小世孙的话去走,我的家眷可否再与我见一面。”
唐昂驹想了想,应允王河这件事,“可以,行刑当日,我会送他们去见你一面,之后马上我会将他们送出胜安城,以免...”
唐昂驹停顿着看向何简,“以免另一位追杀你啊。”
王河明白唐昂驹说的另一位恐怕就是梁晋王,于是朝唐昂驹点点头,“那王某便多谢小世孙了。”
唐昂驹见王河应允,从地上捡起何简的剑,朝着王河比划两下,“那就劳烦王典军让我下几个刀口,以免李严怀疑你怎么口供转变的如此之快。”
王河点点头,唐昂驹举剑在王河身上割了好几道剑伤,此时那群被调开的守卫已经走回。
他们看到王河牢房站着的人,连忙拔刀攻来,唐昂驹与无崖还有渊君三人早就带上面巾,无崖与渊君各扛着一人边战边退。
在唐昂驹的带领下,三人沿着何简与无崖来的方向,将守卫引出到那胜京府被废弃的外门出,翻墙离开。
那些守卫根本没能追上几人,站在天牢外门搜寻一番,没见到人影,只能又赶回天牢之内。
牢内李严带着一名郎中给王河看伤,而王河旁边那暗桩早已在失.禁之后昏迷过去,被为首的牢卫用水泼醒。
李严冷着脸看向暗桩身后墙上的那把刀,询问刚刚被泼醒暗桩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暗桩一看李严在前,连忙跪地朝李严连连磕头道:“李廷尉快救救我,廉王要杀人灭口啊!”
李严一听这暗桩竟然直呼廉王要杀人灭口,心中本来的猜测顿时落实,他顾不得这暗桩,反而去瞧那王河。
王河身上的伤左一道,右一道,都是剑伤,依王河对郎中所言,都是自己躲避那刺客的剑招留下的。
郎君看着王河身上的伤口确为剑伤,而且使剑之人确实是习武之人,便如实同李严回禀了。
李严与郎中道谢,郎中留下伤药便被守卫送出天牢,李严瞧着坐在石床上的王河。
“如今。你可还有何话想同我说?”
王河整个人无比阴沉,向还未从被廉王派来杀手的刺激中走出,他抬眼看眼等待他开口的李严。
“我要改供词,朝宴刺杀一案,我并非主谋,真正主谋,另有他人。”
听到王河承认自己并非主谋,李严的眼神瞬间变亮,他让人将录事请来,以录口证。
等录事到此,牢卫将桌椅笔墨纸一一摆上,录事提笔,王河便将多年任命廉王手下所做之事,事无巨细的一一道出。
李严旁听,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尤其当王河说到廉王在朝中暗中结党营私,说出的那些官员,有几位与这位胜京府廷尉算是亲近的好友。
李严这边得了王河的口供,逃出天牢的唐昂驹、无崖和渊君三人回了逆流的胜安分舵。
今日吕欺不在,吕荷代父接引几人到音姬的药阁之中,带回的何简与无崖也暂时被关押在分舵的地牢之中。
唐昂驹等吕荷离开,便从脸上取下人皮面具,恢复暗四的面目。
暗四与药阁之中的几人告辞,便要潜回唐府与真正的唐昂驹禀告此事。
音姬、无崖、渊君三人并未拦他,甚至音姬还让暗四替她捎去新药。
“看来,咱们不得不牵扯到朝廷的事里去了。”渊君近来都在为这位小师弟办事,倒还办出感情来了。
音姬嗤笑道:“我看你等这次朝宴刺杀案完结,师长离开,你定是又要像只跟屁虫似得跟上去。”
渊君一摊手,将背后的巨刀取下放下音姬屋内的刀架上,直接躺在音姬的榻上。
“快结束了,快结束了,廉王啊,翻不了身了,那狗屁圣人也保不住他咯。”
音姬对于渊君所言此事倒不反驳,只转身去给他们两人重新备上所需的药物。
音姬备好药后先递给无崖,无崖接过也不瞧,只朝她一颔首,便收入怀中。
这两名逆流的阿姐弟在谈事,他这身属听潮楼的人确实不好插嘴,只能站在一旁等渊君。
音姬笑笑将药丢给渊君,赤豹扑咬着将渊君穿鞋的脚拖下榻,“只是这梁晋王......”
“唉,别多想了,阿姐。”渊君得了药就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伸手揉了把赤豹的脑袋,惹来赤豹一声低吼,笑着将刀重新背起。
“那是小麒奴与师尊的事,我们插不了手的,我们只要替小麒奴多办事就好。”
“走了,阿姐。”渊君将药丢入怀内,朝音姬潇洒一摆手,与无崖便离开去寻先莲居士与昊乾君。
音姬看他俩离开,还是幽幽一叹,“但愿如此,麒奴万要想通此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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