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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海苗？”
“康海苗？”
两人的反应都在古教授的意料之中，“康海苗是康海根的孪生兄弟，一起考上医科大学。”
“和康海根不同，康海苗是个学霸，整天都在图书馆里学习。”
“他们是同年生？”戚芸问，提到弟弟，戚芸就自然而然的以为比康海根小。
却忘了这个小，很可能只有几分钟？
“是的，同一寝室，同意专业。”古教授说道。
“我是七年前来这里任教的，所以很多事是从别的老师那打听来的。”
“康海根其实一点儿都不适合这个专业，贪玩又不爱学习，每年都挂科。”
“在留级线上徘徊，这家伙不是脑子不好，就是贪玩不爱学习。成天打游戏。”
“你们应该都知道学院的有多难毕业吧？那书就跟字典那么厚。”
“怪就怪在这家伙一补考就能过，而且成绩非常不错。”
“那会不会是他弟弟替他去考试啊？”戚芸猜测的问道。
“老师当时也怀疑过，特意试探了一下，就是康海根。”古教授背着手看着康海苗的尸体说道。
“老师是怎么判断的呢？”戚芸也跟着古教授一起看向了康海苗的尸体。
这尸体浸泡十余年了，保存的依然这么完好。
她曾经听说尸体泡在福尔马林液体里，如果长时间不更换液体会出现巨人观。
可见这个学校是有定期更换液体的。
“言谈举止和他右眼角的痣。”
“右眼角的痣？”戚芸往康永苗右眼角看去，什么都没有。
但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说不上来。
“那康永苗是怎么死的？”郜滨走到古教授身边问道。
“这个学校档案里有记，你们要不要亲自去看看？”古教授提议道。
“走吧走吧，我今晚要做噩梦了。”胡媛哆哆嗦嗦的搓了搓胳膊，第一个冲了出去。
戚芸又看了康海苗一眼，里面的人死气沉沉的闭着眼睛，喉管的地方已经被人划开了。
白色的肉有些外翻，没有头发也没有眉毛，和康医生很像但很年轻。
郜滨拍了拍她的肩膀，“去看看档案。”
戚芸点头跟着郜滨走出了这间屋子。
“这间房间，只有上解刨课的学生申请才能进来一两次。我这可是破例让你们进来的。”
古教授笑眯眯的说道，似乎是想缓解一下气氛。
任谁看见这种东西内心也不可能无波无澜，毕竟是尸体。
古教授带着他们走上二楼，“一楼是存放活体标本的地方，档案室在二楼。”
“没想到这种鼓楼的楼梯居然这么宽敞？”
戚芸以为这种小楼的楼梯会是那种很窄上起来很费劲的那种。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学校这，以前是岛国人的实验室。干什么用的我不说你们也能猜到。”
古教授边说边往楼上走。
“咦……难怪阴森森的。”胡媛不舒服的缩了缩脖子，“你们怎么对这件事这么上心啊？”
“因为可挖掘性很高啊？”戚芸跨住胡媛的胳膊。
“那万一什么也查不出来呢？你们的时间不就浪费了？”
“查不出来也能满足好奇心啊？”郜滨回头笑着说道。
“两个神经病。”胡媛撇了撇嘴。
二楼和一楼的结构差不多，中间多了一个房间。
古教授带他们进入了中间的房间。
“这里存的都是活体标本的档案，康海苗的也在这里。”
古教授没有急着找档案，回头对郜滨提醒道。
“说好了啊，只能看不能拿出去，也不能拍照。这都是我们学校的保密文件。流出去我也要担责任的。”
郜滨拍拍古教授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还能坑你么？”
“你坑我的还少么？”古教授挑眉斜了郜滨一眼。
郜滨干咳了两声，打了个哈哈。
这里的书架，还是最老式的红木书架，里面摆了许多珍贵的标本挡案。
戚芸笼统了看了一眼，就跟古教授说的一样。
这个医科大学的前身就是个“医学研究院”，那些年岛国人的丧心病狂。
只要是华夏儿女都会知道。
而这里遗留下来的许多标本，都是那个时候他们做实验留下的。
标本的由来在这个档案室里有详细的记载。
戚芸顺着看了一眼，在最后一个书架上看见了康海苗的资料。
康海苗生于19xx年距今应该有34岁，这一点和康海根的档案吻合了。
这么算起来，康海苗去世的年纪应该才只有20岁，才上大二。
除了这些都是康海苗曾经获过的奖，拿过的荣誉，康海苗的确是个学霸。
第二页死亡原因那一栏，写的是掉入福尔马林池中溺毙。
他们刚才去看过那个大玻璃箱，就像一个巨大的石柱中间掏空放上了玻璃柜。
里面有成分检测系统，还有换水设备……
她能这么想么？
“十三年前那里就是这样么？”戚芸问古教授。
古教授摇头，“密封展示是康海苗出事以后，学校花钱弄的。”
“也不想现在，只有一把钥匙。管理也很严格。”
“那时候上解刨课的班级每班都有一把，放在班长手里保管。”
“那康海苗是班长？”郜滨接过戚芸的档案，翻了翻问古教授。
古教授摇头，“恰恰相反，班长是顾海根。”
“怎么会？”戚芸惊讶，“他不是总挂科么？”
“但是他人缘特好，当时的老师回忆，全班的同学就没有说康海根不好的。但是……”
古教授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看郜滨，又看看戚芸。
“他弟弟死后，康海根的性情就大变了。有时候像康海根，有时候有像他弟弟。”
“难道，他是受到刺激以后精神分裂了？”戚芸自言自语地猜测道。
“如果是精神分裂，为什么精神科的医生会判断不出来？”郜滨合上档案看向戚芸。
“他现在在哪？”戚芸抬眸问郜滨。
“拘留所，他没有精神病史，暂时正在按正常法律程序走。”郜滨把档案放回了原处。
“会判刑么？”
“那得看那个乘务人员的伤势了，不严重的话，应该是五年以下。”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胡媛提议一起吃个饭。
古教授还有一节公开课，他们决定先去找地方，再叫古教授过来。
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吃烧烤，就在步行街附近，有一家三千里烧烤。
据说味道不错。
上次来步行街还是和权天纵约会。
街上的店铺依然老样子，却已是物是人非。
戚芸挎着胡媛走在步行街路面上，刚好经过吉野家，戚芸怔愣的看了两秒才回过神。
“你想去吃么？”胡媛问。
“不想。”
“上次权天纵问我你喜欢什么，我就告诉他这个。”胡媛边说边嘻嘻笑了两声。
看见戚芸有些悲伤的表情，尴尬的问，“我是不是提了不该提的？”
戚芸勉强挤出一个笑，“原来是你提的，还得我丢了好大的人。”
胡媛双手合实作了个揖，“对不起。”
郜滨看了眼时间，“古教授下课还有一个多小时，要不我们四处逛逛？”
一提到逛街，胡媛立刻来了精神，拽着戚芸往商场里进，“走，我们疯狂购物去！”
胡媛很喜欢逛街，会拉着戚芸是一些搞怪或者很low的衣服，然后笑成一团。
胡媛揽住戚芸的脖子，小声说道。
“我看你柜子里的衣服都是高档货，每件都不便宜，权天纵送你的吧？”
戚芸点头。
“那我们就从买衣服开始把那个男人隔离出你的世界吧？”
胡媛带她进了一家以轻奢品牌为主的商场，有品位，又适合他们的收入。
戚芸身材好脸又小，穿什么都很显气质，“这家的衣服我一早就觉得适合你。真的很适合！”
戚芸穿了一套白上衣黑裤的轻奢简约风的衣服。
上面是没袖的短款衬衫，下面是一条上宽狭窄的阔腿裤。
在搭上一双镂空的黑色高跟鞋。
很显气质。只是都是下季的衣服，现在不能穿。
戚芸又试了几件当季的衣服，都包了起来。
虽然很心疼钱，但还是想把权天纵送她那些衣服都换下来。
这样大概心里能好受些。
“请问刷卡还是现金？”收银台小姐微笑着问戚芸。
“刷卡。”戚芸掏出自己的银行卡，递给收银员。
经理突然过来在收银员耳边说了两句话。
收银员点了点头，把卡又退了回来。
“怎么了么？”戚芸闪了闪杏眸，狐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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