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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蛮妇不可雕,夫君可别恼 > 第21章 :惊艳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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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萱尔微微耸耸肩,表情很淡定,一副你来战,我便战。

    “哼,谁怕谁,不如我们打个赌,谁输了,谁要答应对方的一个条件”

    郑文琪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白萱尔我看你也没什么才艺,我到要看看你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你输了,我就要把你赶出别庄。

    “小师妹这该不会是你设下圈套吧?”

    “就是…谁知道你在搞什么鬼”

    郑文琪一副嫌弃的看着他们两个,嘴角挂起一抹得意的笑。

    “你若是怕了…可以不接”

    她就知道这女人是个怂包。除了会勾引人,其他的别都不会。

    就在郑文琪得意洋洋之时,白萱尔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这女人怕是来者不善啊!

    不过自己也不是个好惹的。

    “好…我接下了…”白萱尔拍了拍手上的糕渣子,好意提醒道,“郑文琪,你可想好了,到时候,别说我胜之不武…”

    好话说在前头。

    就不怕郑文琪到时候耍赖。

    郁柯心急如焚,看向简以澈一副从容的样子,品着茶水。

    想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如果白萱尔输了,以郑文琪这帮刁蛮的性子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不是彻彻底底的把她赶走,就是想要侮辱人。

    平常看起来机灵的模样,怎么就答应了呢?

    主子也是,也不阻止一下。

    楚弘烈微微蹙眉,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啊,这个小师妹可是鼓足心思,一定做好万全之策。

    他心下还有些小小的担心。

    不过,期待远远胜过担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白萱尔还是有信心的。

    只不过,今天他倒是发现了一件怪异的事情。

    他这个冷漠的师兄,平常都是神龙不见首尾的,今日他居然有闲情,来此凑热闹。

    事事不关心的人,如此这般作为倒是让他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个假的师兄。

    想一想便觉得毛骨悚然。

    而此时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简以澈淡漠的?攘艘谎叟?印

    宽大的袖子之下,两人暗度陈仓。

    悄悄的摸着那柔软的小手。

    白萱尔嘴角抵着茶杯,挑着好看的眉毛看向男人。

    简以澈的眸子那般高深莫测,高贵,真挚,似笑非笑看向她,像是在安抚她,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咯噔”的一声,心中似乎有一些暖流,荡漾在心尖。

    四眸相对,会心一笑。

    台下,络绎不绝的人们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表演,在精彩的时刻,全场掌声一片。

    白萱尔他们早早就在一家酒楼的雅间观望,那儿视野是极好的,正对大红高台之上。

    那些曼妙的女子,在高台之上的精彩表演,他们看得十分清楚。

    “好…好……”

    台下闹哄哄的,白萱尔充耳不闻,她吃着精致的点心,根本不在意正文,其在旁边有意无意的嘲讽。

    小手拿起茶杯,表面上有些一丝丝白雾,一丝朦胧感缠绕在她那较好的脸颊之上。

    似乎显得更加白里透红。

    郑文琪咬了咬唇,暗自骂道,这个狐媚子,看自己等下怎么收拾她。

    白萱尔狭长的丹凤眼轻轻一挑,似乎知晓郑文琪的心思,那尖尖的鹅蛋脸上,百般妩媚,一手撑着精致的下颚,似笑非笑。

    然…这般风情万种的一幕,都被某个男人收进了眼底。

    而,间隔他们斜对面的房间里,一身月牙白的男子,正巧把这银幕都瞧见了。

    男子长得精致,此刻却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修长白皙的手握着酒杯微微停顿了一下。

    薄唇之上微微溢出一抹苦涩的笑。

    她…似乎过得不错。

    可为什么他内心这般的酸涩呢?

    房间里弥漫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微微垂下眉头,又抿了一口,口腔里充满了浓浓的酒味,那感觉又苦又涩。

    明明这么不好喝,他这是中了毒那那般,怎么喝也喝不够。

    拿着青花瓷的一壶酒,哗啦一声,又到了一杯。又是一口一饮而尽。

    “公子,您…别再喝了”

    身旁的穆之皱着眉头劝说道,“穆之…你现在也要管我…嗯?”

    南宫浩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润,丹凤眼眯起,似乎带着朦胧的醉意。

    “属下不敢!”穆之心下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公子……您喝酒是解决不了问题…”

    既然做错了,为何不求得人家的原谅?

    似乎知晓穆之的意思。

    南宫浩嘴角溢出一丝苦涩的笑。瞧着那纤细的身影,喃喃的说道,“若是这般简单就好了…”

    “小乞丐,你…要怎么准备才艺?”

    “对啊,白姑娘你有什么特长?”

    郁柯眼底露出一丝好奇目光,整个人兴致勃勃的,也看来了郑文琪对他的主子投来爱慕的目光,心中满是不屑。

    他的主子,也是她郑文琪可以肖想的人?

    郑文琪眼底的爱慕突然转变一抹深深的怨恨。

    白萱尔有意无意与她的师兄交头厮耳,似乎交谈得十分愉悦的样子,也不知在偷偷说些什么?

    楚弘烈心下微微有些醋意,目光里含着一抹探究之色。

    什么时候大师兄和小乞丐那么亲近了?

    “我…什么都不会啊”白萱尔理所应当地摊了摊手。

    郑文琪暗暗自喜,什么都不会,居然还在她面前猖狂。

    袖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攥着。

    内心的妒意,噌噌噌地往上涨。无论她对大师兄怎么的讨好,却得不到一丝好脸色。明明眼前的男人都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凭什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可以夺走她的大师兄?

    她心里怎么可能甘心。

    “郁柯,那么关心白萱尔,莫非你喜欢上了她?”郑文琪默默地瞧了一眼身旁冷漠的男人,话里话外暗中讽刺。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对白姑娘只是欣赏。不像某人这般心怀鬼胎…”

    郁柯给了郑文琪一记大白眼,急忙解释道。话刚说完,他只感觉,自己的背后突然一片冰凉,仿佛被什么东西盯上那般。

    在灯光的摇曳下,台上的有一个身穿鹅黄色的衣裳的女子,面容姣好,身姿曼妙,轻盈的步伐,随着奏乐而舞动,水袖轻轻地一出如同顺滑的丝绸一般滑下,一前一后挥洒自如,如同百花丛中的精灵嬉戏玩耍,扭着这柔韧纤细的腰身,脚尖轻轻一点而起,纵身一跃而下画出完美弧度,媚眼如斯,眼波转动,举止投足之间顿时风情万种。

    一颦一笑,牵动着众人的衣角和心扉,无不赞叹。

    “好……好……”

    “太好看了,白锦姑娘的舞姿果然名不虚传……”

    “啊~,白锦,白锦……”

    台下的观众突然激动万分,那掌声如雷鸣般,越来越响。

    “不错,这美人…今晚有可能成为的花魁竞争对手之一”

    白锦,可是豫州城从数一数二的美人。

    听说她还是豫州城知府的千金。

    楚弘烈站在窗前,身穿着一抹红色袍子,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嘴上虽赞叹着,他的眼里分明没有一丝波澜。

    那种感觉就像是,平常吃饭的评价。

    “是啊,挺不错”白萱尔也觉得台上的这位姑娘跳得不错。

    郑文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就是跳了一曲霓裳舞,有什么了不起的”

    “多说无益…郑文琪,该你上场啊”

    白萱尔微微一笑,既然她那么喜欢出风头,那就先让她上。

    “去就去,谁怕谁…”郑文琪得意瞧的一眼她,见身旁冷漠的男人,没有一点表现。

    心下便觉得酸涩了起来。

    她…不能让白萱尔这个狐媚子得逞,大师兄只能是她的。

    简以澈品尝着茶水,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对于台上精彩表演,表情淡淡的。

    见白萱尔投来一丝目光,脸上一抹了然的表情。

    “我拭目以待…”

    “哼…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郑文琪放下狠话便转身出去。他要让所有人看一看,自己还是那个配得上大师兄的女人!

    不一会儿,在高台之上,一抹黄色的衣裳,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精致的瓜子脸,圆圆的杏眼,樱桃小嘴。

    在灯光下显得十分小巧动人,在琴声潺潺之下,她手里握着一把发出银光的宝剑,随着琴声起伏不定,变化多端的招式,凌厉,灵动的身躯是那般轻盈,灵活,那般英姿飒爽的模样,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彩。

    “好,好生俊俏”

    “这女子果然巾帼不让须眉。太太好看了。”又是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白姑娘,明摆这是在要坑你,要不…我们就不比了”

    这郑文琪虽说在天山门上不学无术,可倒是喜欢摆弄那华而不实的剑。郁柯也没想到这个麻烦精,居然也会留这么一手。

    倒是他们小瞧了。

    只是…这趟浑水,白萱尔已经陷下去了。他主子要是不满,遭殃的是他自己。

    突然感觉做人好难啊!

    “郁柯,无须担心。”

    果然,郑文琪有备而来,跟她玩阴的,究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你们谁…会弹琴,或者会别的乐器?”白萱尔唇角微勾,丝毫不担心的模样。

    郁轲疑惑的看着她,“白姑娘…你想要做什么?”

    “为我助兴…”

    楚弘烈眼底绽放一抹光亮,正想开口应下来。却不想被郁轲抢先开口,“耶…白姑娘…你带上主子,保准锦上添花”

    却不想被楚弘烈白白瞪了一眼。

    “咦…你行么?”

    她倒是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也会音律。

    反正她死马当活马医,出奇制胜必能,在这场赌博之中取胜。

    “你说呢?”

    他淡淡的抛出一句话,抿了一口茶水,那动作十分从容优雅。

    男人嘴角浅浅一笑,目光犀利就像是一把锋利如麻的剑,刺穿了她的心扉,仿佛她此时的心思被他看穿一般。

    “呃…”

    该死的,老娘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只要不坑我就好。

    “你不是亲自试过了么?”

    白萱尔一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动,脸上下意识的浮现一抹红。

    “你…”

    本来就是很正常的对话,都被他扭曲了,自己真是斗不过他。

    思及此,暗自翻了个白眼。突然觉得腰身上有些温热,有一只大手扶上她的腰间,纵身一跃而下,就到了红色一片高台。

    “……”能不能先跟她知会一声?

    男人在台上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抚在那古琴之上。

    “你想弹什么曲?”

    白萱尔顶着男人那深邃的目光,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道。轻声细语的,在某人的耳中甚是好听。

    “你会不会?”她只知道略微的旋律。

    担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安慰似的点了点头。

    “呀,怎么…还没开始啊!”

    “我们都等着不耐烦,还不开始”

    “就是就是,干啥呢!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大师兄怎么下去了?”

    郑文琪脸上露出一丝嫉妒之色,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台上,心中的怨恨怎么也抹不平。

    该死的白萱尔,真是够了。老是缠着大师兄。

    “哈哈…主子为白姑娘助兴去了。怎么……你不甘心啊?”

    不甘心也没用,肖想你一个不能肖想的人,是徒劳无功的。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只听见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那嗓音似乎忧伤似乎幽怨,只见一身青缦白纱外披,粉白色衣襟十分精致的繁华花纹刺绣衣领勾勒出女子身姿曼妙,媚骨天成,而她随意的坐在台上的三道屏风之中,而刚刚台下抱怨的众人纷纷停下谈论,他们从来都没听说过的曲子,那旋律,清扬动听,声声婉转,让人不禁屏住呼吸,生怕漏听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众人不禁感慨,原来也可以这么唱着曲子,一说一唱,众人纷纷入神,有些人好奇的东张西望,非要看到屏风中是哪位女子?是否美人的容颜与歌声一样绝美动人。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简以澈清秀的脸神情自若,唇角微微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优雅端坐在古琴,听她浅浅吟唱,琴声悠悠传来时缓时极,如同潺潺的溪水,一起一伏,如同攀岩而上的高峰,沥沥淅淅。

    “云烟深处水茫茫”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她缓缓绕过,如同轻盈的蝴蝶在幽深谷底中翩翩起舞,悠长的歌声与女子的舞姿,一合一搭,精彩绝伦,震撼人心。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在另一个雅间里,嘭的一声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滚了一圈,月牙白的袍子湿了一小片,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欢喜和惊讶,很快便隐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意,是她?她怎么在这?

    “世子,你怎么了?”

    那个女子刚想安慰着他,白萱尔在这里他心里很清楚,肯眼前那个,就是南宫浩。

    只是他一动不动站在窗口,目光如炬盯着前方的高台之上某个地方,那是一个女子在台上翩翩起舞,如同百花仙子在空中起舞,如梦如幻。

    是她,白萱尔你真是阴魂不散,为什么你还要出现!

    此时女子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霾,那小脸看起来阴测测的,她面部表情十分狰狞,而南宫浩像被人控制的木偶无法行动,却没有注意到身旁女子的表情。

    “哇,哇太好听了!!!”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头啊!妙哉,妙哉。”

    “惊艳四座,这才女花魁的头衔就要换人了哈哈”

    舞步一落,最后尾音的,全场掌声雷鸣响起从四面八方传来,欢呼声,惊讶声,赞叹声,讥讽声几乎交错。

    “这是什么曲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刚刚好像说过了,好像叫什么梅什么弄

    “梅花三弄”

    “对对,《梅花三弄》是神曲,不出今晚明天这首曲子便会名声大噪。”

    几个人在那里谈论这,看起来都是有些书生气,文文弱弱的应该都是个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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