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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墨白明明只是一个年纪小的孩子,眼底却流露出了一丝沧桑感。白萱尔猜,也许跟他经历有关。她的却很好奇,却没有逼问墨白。
她清楚因为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而难以启齿,与其在人家身上的伤口撒盐,还不如不问。
在庄园,自从墨白住进来,也从不与人起冲突,对待庄园里的下人也是很友善的。因此,深受众人喜爱。
下人们都喜欢主子从外面收养一个有教养又懂事的小少年,不曾在饮食起居上亏待过他,也不曾对他施以脸色。
他每天清晨早早的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练好郁柯师傅教给他的基本功。他对自己的要求很严格,每天都是按时练习一刻钟,沐浴完后才吃早膳。他努力练功,为了自己能有一身武艺,能够保全自己。
他闭了闭眼睛,吐出一口气。再次睁眼时,眼底的那一丝沧桑消失不见,被坚定填满了。
原本他的身板略有瘦弱,似乎因为几天的锻炼,好像身板强壮了不少。
那略有秀气的脸上有些微红,原来白皙的皮肤也晒成了健康的肤色,额头上沾满了一颗颗的汗水,身穿一件灰蓝色的袍子,后背一大片的衣裳却早已湿透了。
他用袖子轻轻地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正准备回到房间沐浴,刚好路过白萱尔的房间。
却看见,一个身材微小的女子,身穿着橘色的衣服,在厢房外不停地踱步着,一双眼睛正时不时地往里瞟,看起来有些鬼鬼祟祟的。
墨白狐疑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你是谁?你在这做什么?”
一听到有男子叱责的声音响起,那女子原本神经有些紧绷,下意识地就跑了。她一溜烟躲进了附近的花圃,
墨白眸光闪了闪,果然那人有问题。
墨白眼神有些犀利,盯着在那一处花圃,他清楚地看到了那女子藏在哪儿。
郑文琪脸上隐隐有些焦急,小手有些局促不安的紧握了握。她被发现了。会不会是她师兄呢?因为她就有些慌乱被人发现的时候,也没注意听,所以她也不敢确定。
墨白向某处走去,丝毫没有犹豫,手里一用力就把刚才偷偷摸摸的人从花圃里把人给拎了出来,好似老鹰捉小鸡一样。
只是他没把握好那个力度,虽然轻而易举地把她从花圃中拉了出来。
但女子却防恐不及,重心不稳就摔倒在地上,十分不雅观的趴在地上,她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她心中一慌,才刚爬起身来想跑,就被墨白又用力那么一扯,整个人毫不防备地往后仰,她就这么一股脑儿地凄惨地倒了下来,只听见一声巨响。
她小脸上皱成一团,一双杏眼圆溜溜泛着泪花,身上一阵疼痛感袭来。
她也没看清楚来人,她以为是被师兄发现了,也根本没时间理会身上的疼痛。可怜的她最近老倒霉,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看她不顺眼。
墨白脸色微愣,不自觉地擦了擦眼,怎么见了他像老鼠见到猫似的。又想,现在的小偷胆子还真大,被抓到还敢跑!他当下反应就立即拽着她的衣摆,不让这个人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哪来的?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郑文琪定眼一看不是她的大师兄,心中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她了。她觉得摔在地上可真疼啊。估计膝盖手肘都擦伤了。
一听到质问声,郑文琪有些恼怒,看了着这个有些眉清目秀的少年的反应,她明白,她自己有如此行为,应当被少年当成小偷了!
她撅起小嘴有些不满,不过她哪像小偷了,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还没有人会如此对她,这么一想,千金大小姐的脾气就上来了。
她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她心里默默地安慰,自己又没做什么,还怕什么?该死的少年居然吓她,还害她摔倒,真是讨厌。
“你又谁啊?我似乎没见过你?还有你什么眼神?”
墨白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这世道,现在的小偷都那么张狂了?
郑文琪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被她吓怕了。心里还在沾沾自喜,又是十分傲慢说道。
“哪里来的黄毛小子没大没小。是哪个下人教出来的,敢见了本姑娘也不打声招呼。“
本姑娘可是这个庄园主人的师妹,我一个不顺心就可以把你赶出去!!!”
墨白迷惑不解看着这个女子为何如此骄纵,明明是她鬼鬼祟祟的躲在草埔,一副盛势凌人的样子,搞的得全天下都要哄她的模样,这么说都是他的错了。
“哼好大的口气!你说谁是下人?跟我说规矩,你算什么东西!”
郑文琪气得小脸通红,圆圆的杏眼瞪着老大,心中咒骂,好啊!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居然也欺负到她头上了。面对着少年指着鼻子怒骂道。
“你又算什么东西?”
此刻墨白一脸上隐隐有些怒气,根本就不想理睬她,准备离开这里。郑文琪见他要走,心中顿时不爽。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所以她直接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离开。
她突然想起来,少年可是白萱尔带回来的人,怪不得,她怎么看都觉得十分讨厌。果然,是跟那个女人沾上关系的人。
“你…给我站住、臭小子”
郑文琪双手叉着腰一副大人教训小孩的嘴脸,对着墨白仔细看了看,她姣好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脸上似乎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某个女人从外面带来的小白脸”
刚说到小白脸的时候,分明看到她那神色透着一丝鄙睨。气人又嚣张的话就这么直接说。
“那么猖狂!也是那个女人给你的胆子吧”
听了这些话,墨白小脸上瞬间涨红了红,他真想不到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思想肮脏的女人,双眼通红像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野兽,他也是怒急攻心了,一时激动举起手来,直接打断了她那满口胡言乱语说辞。
“谁是小白脸,你在满口喷粪,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见那个少年居然真的要打她,郑文琪脸上有些害怕,本能的往后退,她只是在墨白的后面瞥了一眼,眸底却露出一丝喜意。
可不知怎么的,她竟然就顺势在地上往后倒下去,郑文琪坐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
墨白突然有些傻了,明明他还没动手呢!她反应怎么那么强烈!
看着这个厚颜*耻的人在人前做戏,白萱尔清丽绝美脸上一黑,她看的分明,墨白根本就没有打到她。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可这一幕在别人眼里就是墨白打了她一巴掌才摔倒在地的,看着她委屈的哭着,而且特意用手绢抹着眼角不存在的泪珠,嘴里还是叫着。
“啊!好疼,他打我!师兄你要帮我做主啊?”
墨白身子微微有些僵硬,脸上突然很难看,他就知道的那女子没安什么好心。
墨白也看到了后面来的人,他一身黑色长袍,头上那黑亮的青丝锢一只精致小巧的玉冠随风扬起一丝小弧度,有些只是随意的散在肩上,男人依旧是那张清秀的脸,浑身上下围绕着一股浓郁的煞气,眼底只有一片冰冷。
每次一见面,只要他对上那一双深邃如寒霜的眸子一眼,墨白心中有种无法言说的恐惧感,他就不敢与男人对视。
这样气势的强大的男人,他心里总是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墨白默默地低下了头,眼底却露出一丝落寞,那女子可是庄园主人的师妹,萱尔姐姐跟这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萱尔姐姐可是自己的恩人,他怎么能忘恩负义,让萱尔姐姐夹在自己中间为难呢!
简以澈的身后随着一身白衣的女子,一张清丽绝伦的容颜,不加一丝粉黛,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朱唇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迈着轻快地步伐向墨白地方向走来。
郑文琪一见来人,不管不顾地扑在他的脚下的位置,她的眼里瞬间满是波光莹莹的泪水,一脸委屈的哭诉。
“师兄,我爹都不舍得打过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在身后白萱尔就这么默默地看着她惺惺作态,她自己分明捕捉到郑文琪看向眼前男人的眼神有些迷恋。
而看到她,女子的眼神有些挑衅与得意,她只是微微挑眉,这个师妹意图不小啊!想跟她抢男人,没门!见简以澈只是淡淡地看了女子一眼,并没有说话。
白萱尔绝美的鹅蛋脸,才满意地扬了扬眉,美目微瞪着男人好像在说,你怎么惹上这个麻烦的?
简以澈看着她俏皮的模样,眼底一片冰冷似乎变得柔和起来,心中一片*,宠溺看着她,好像在说,你男人被人惦记上了,你要解决。
她心中了然,对着男人俏皮地眨眨眼,好像在说,算你识相!听到郑文琪的自说自话,少年并没有反驳,只是暗自垂下了的眼眸。
白萱尔似乎感觉到少年一丝黯淡的目光,她很自然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说实话,这么乖巧懂事的小孩。谁不喜爱。
有那么一瞬间,白萱尔觉得她的小手一伸出碰到墨白的头时,似乎感觉一丝寒芒似有似无地在她的小手扫了扫,她暗暗翻个白眼,小气的男人!
墨白突然发现有人走近,还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他抬起头却瞧见白萱尔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他也愣了愣神,以前母亲也是这样温柔的看着他,可惜,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他吸了吸微酸的鼻子,不经意间瞥见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男人,心中突突地升起一股危险的感觉。
墨白眼底闪过一抹光亮却一转而逝。他羞愧地低下了头,是自己给萱尔姐姐添麻烦,要是因为自己萱尔姐姐跟眼前的男人出现了隔阂,那他如何面对她。
白萱尔脸上有点嫌弃,看着那个戏精,脸上挂着淡淡地笑。
“哟?这是谁啊?”
白萱尔仔细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郑文琪,一副恍惚大悟模样,才缓缓地说道。
“这?不是我们的小师妹么?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啊!”
郑文琪看着眼前的女人嘴里噙着一丝笑意,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恶狠狠瞪着她。
“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白萱尔似乎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一样,淡淡的说。
“哦,那感情好啊!我还怕师妹要是都嫁不出去了,因为这件事赖上我们家墨白,这、就不好了吧”
她的意思就是你要是嫁不出去,不要赖上墨白,墨白眼光高,看不起你。别没脸没皮地老牛吃嫩草啊!
一听着白萱尔的话,那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模样,郑文琪面上就有些不好看,原本着哭泣的她,顿时哭不下去了。看着白萱尔那张脸,她心底仿佛有股怒气上涌,她眼底满是不屑地说道。
“谁会看上他了!他以为他是谁”
意思是他算什么东西!本小姐会看上他,笑话。
白萱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抬眸,似乎瞧见她安慰似的眼神。墨白稚嫩的脸没有表情,眼眸微沉,没有作声。
白萱尔眼底露出一抹惊讶,仿如有种不相信地瞥了地上的女子一眼,默默地补了一刀。
“可郑师妹现在所作所为真令人误会啊!”
意思是,你现在是在干嘛?好像做出一副非卿不嫁的模样,给谁看啊!
郑文琪脸上极为难堪,暗暗咬碎一口银牙,心底十分气愤极了,看向简以澈的目光有些哀怨和期待,以为他会为自己说话,毕竟她可是他的师妹。
要是白萱尔知道她自以为是的想法,心里肯定十分鄙视,这女人太自作多情了!
“师兄,她胡说的,你一定要把墨白给我赶出去,不然我就回师门向师傅告状,说你和别人合伙欺负我!”
某人见白萱尔演得十分像模像样,清秀的脸上颇有些无奈,心中好笑,眸子冷冷一瞥郑文琪,却是毫不留情地打击了郑文琪一把,眼底一闪而过不耐。
“师妹,我想…师傅一定会特别想念你”某人默默地又补刀,白萱尔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可以理解为,你想要嫁人。回天山门,我是你师兄,又不是你爹。
在天山门的某一处。
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摸了摸鼻子,道“是哪个臭小子又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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