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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了不要哭了!哥哥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一听见有糖吃,小孩子们便停止了哭泣,几双眼睛水汪汪望着他,眼底有些渴望,看见小胖墩少年手里的银子,几双眼睛瞬间发光,嘴角还不自觉地咂咂嘴。
眼见一群小孩子们便一涌而上,拿着小钱去买糖吃了。周围的人见没好戏看了,也纷纷散去了!那名少年搞定了这一个大麻烦,他便松了一口气,对这几个黑衣人眨眨眼,好像再说,怎么样我厉害吧!
那几个人纷纷对着少年伸出了大拇指,有一个还对少年露出仰慕的神色,“闻霆哥,好手段啊!”
那少年一听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神气抬起头来,“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哼!”
可那叫烟的男子一脸冷漠,却没给他这个面子,对他毫不吝啬的打击,“用这幅年轻的皮囊蒙蔽人的眼睛罢了。”
闻霆一听一脸不乐意,这明摆就是说他用着那张不老容颜欺骗世人嘛!这个坏小子!都不尊老爱幼!他还是死皮赖脸的对着那个叫烟的男子说道,“那是老天赏赐给本公子的尊颜,你们羡慕也羡慕不过来!”
只见那叫做烟的男子脸色一沉,闻霆便连忙改口,那年轻俊美的容颜一转正色说道,“烟,你这个性子可不行的,你不改以后吃亏的还是你!”
那叫烟的男人瞬间眉头一紧,,那张俊逸柔和的脸变得冰雕般僵硬,沉默了一会后,他才缓缓地说道,“就你多嘴!我们赶紧追!要是把这次的任务给搞砸了,你们可要承受来自阁主的怒火。”
闻霆有些不自意抖了抖肩,谁不知道你是阁主的爱将,阁主会惩罚你么?哼哼!
他的身上有一道冷光直射犹如身在冰窖般一丝寒气猛蹿脚底直到脑袋瓜子。闻霆冷不防提地打了一个激灵,某人好像知道说他的坏话,心虚地撩起额上的发丝,有些讪讪地笑了。
身边的几个人也面面相觑,他们可不敢惹烟,听说烟对付人的那手段毒辣的很,他们也是心中一阵发麻,并没有说些什么,那名黑衣少年看到了其他人眼中的惧意,嘴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也跟着他们也追了去。
在屋顶上,他们早就发现有人在跟踪他们,两人相视一眼,简以澈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他眼色突然一沉,目光微冷,在他看来那些人来势汹汹,应该做好了万全准备。
白萱尔心里无力的吐槽,不是吧,又有人追杀!她可真是倒霉呀。她只觉得后脑勺有些万分生疼,似乎有些苦恼,摸着下巴在思考,在她苦恼之际。
瞥见人群中有几个人探头探脑地,目光似乎对他们刚刚所在的地方张望,那几个人脸上表现得十分自然,可眼神不断地瞟了瞟,很是小心翼翼的模样。
她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眸光一亮,既然是来追杀他们,看来还有一方人马,反正他们也不知对方谁的人,不如他们以自己为饵,待到两方人正面直接对上,他们就在后方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白萱尔瞬间乐了,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男人似乎感觉到白萱尔的想法,握着她的小手又紧了紧,眸子似乎闪过一丝惊喜,小野猫似乎也不笨,薄唇微微一勾,搂着女子的腰身,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就这么被男人一搂,白萱尔都能感到腰上男人掌心传来一股的热度,他轻松的抱着她,脚尖轻点了地面,一个转身两人如同燕子轻松在空中飞跃,刚好他们正在豫州城门口,两人就在在追兵的众目睽睽之下,脱离了他们的视线,直接飞往豫州城外。
附近的小树林,白萱尔趁人还没追上来,跟简以澈说道,“咱们把他们引到一块,然后就…”
她扯下衣服的一块布料,随意的丢在道路旁,简以澈把另外一块碎布拿过来,对着白萱尔说道“我去放,你先躲起来!”
她想了想简以澈轻功那么好,应该不会有事,才点点头说道,“好,那你小心点!”
“嗯”
等他走后,白萱尔在附近的草丛中藏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她的心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眼神示意询问他,怎么样?他点了点头,手指抵在她唇边,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就和她藏在茂密的草丛中。撩拨起几根挡在视线的杂草,俩人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没过一会,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就有几个黑衣男子出现在眼前,为首的男子拿起一块白色布料,仔细查看了一番,另外几个看着他手里的布料,其中有一个人就突然出声道,“烟,看这是那女子留下来的,估计是往这边去了”
“追”
那个叫烟的男人,还不等所有人的反应,就出声的男子所指的方向追去,只是一个简单明了的命令,其他人也纷纷跟上去了。
白萱尔看着那几个人走远后,才拍了拍小胸脯,以示安慰。“哎呦!真是惊险,今天还真是不走运,看来以后出门应该看个黄道吉日的。”
“我以为你这小野猫天不怕地不怕呢?”
旁边传来一声愉悦的话语,她抬起眼,就见到简以澈眼中的一丝戏谑,她心底暗自翻了个白眼,谁会不怕死,只是不想死而已。
她往林中看去,只见那林子中有些黑蒙蒙的一片,银白色的月光打在女子姣好的容颜上,洁白无瑕的肌肤像极了剥了壳的鸡蛋嫩白,似乎有些犹豫看着男子,“谁说的?你说,我们该往哪里走好呢!”
那几个穿着黑衣劲装的男子,追了一会儿后,但还是没发现两人的踪迹,只见那名男人年轻的脸上,陷入一阵沉思,他的眼神无比犀利,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正当他冥思苦想却抓不住那一抹思绪,也不知他们漏掉了那些线索,他总感觉错过些什么!
在他们前方,突然出现了七八个人,都是一身灰色的衣袍,脖颈的衣襟和袖口上绣着一只在天空展翅飞翔的雄鹰,那鹰眸似乎散发出一股傲然的姿态,那一双尖利的鹰爪如同真正的活鹰般会飞过来好像那锋利的爪子能够扼住脖子一般能让人不能呼吸,那绣工是那般的栩栩如生。
看到几个黑衣人,那些人目光有些冷,尤其是,瞥见其中一个黑衣男子手里攥着一条白布料,想到应该是那女子身上的衣服,以为是对方派来对付他们,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他突然猛的目光一顿,面露凶光。也没等那几个黑衣人出声,就下了一个命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见那七八个人纷纷地都拿出了自己身上的武器,就朝着那几个黑衣男子冲去,眼见情况不对,以年轻又俊逸的男子为首的几名男子,也掏出各自的武器。几个人的神色都冷静自如仿佛像平常吃饭一般,他们十分默契就那样开始与那灰衣的人厮杀起来。
在月色的照耀下,那边领头中年的男人,身材很是壮硕,胸前还露出一大块黝黑的胸肌,有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硬朗的脸上凝视着几个黑衣男子,原先他们本来就在人数上占优势,可在激烈地厮杀中,那几个年轻的黑衣人都杀红了眼,看似年轻,与他猎鹰帮的手下对上也只是受了点轻伤,可见对方功夫十分了得,他们早已势均不敌,渐渐地变成了落败的那一方。
领头的中年男人脸色十分难看,他可是猎鹰帮一把好手,就这么栽在几个毛头小子的手中,那英明神武的他还要不要自己的老脸了!他还在猎鹰帮上混呢!他不甘心!
他的目光如同鹰犬顶上猎物一般毒辣,就盯着那个身手较好的黑衣人,那个有些年轻的面容,身上有着浓烈的杀气,明明看起来很普通的模样,但是越看就越觉得温和,跟他身上的煞气有些格格不入,那种矛盾在他身上也不是那么的违和,反而有一种不可磨灭的气质。
那一个手法利索又干练,又狠又辣。眼看着他带来的其中一人,就要被那个男子一剑斩杀,他拿起身上的大刀迅速那个方向一挥,挡住那凌厉的一剑,只听到双方刀剑相激的声音,嘭的一声巨响,两人都分别倒退了几步。
只见被救下的人,浑身早已伤痕累累,眼里对着中年男人充满了感激之情,有气无力地拱手就退到一旁。“多谢大哥相救!”
中年男人挥挥手并不回话,他的眼睛就这么死盯着眼前的男子,那从容不迫的气势,并不输于自己,他两眼突然放光有种兴奋地意味,这小子的实力当真是那几个黑衣人的佼佼者。功夫不错,可惜这么好的苗子却不是他们猎鹰帮的人…
“好小子!果然人不可貌相,老付前来领教一下!”
说着那个领头的中年男人握着那锋利的大刀,像只猎豹一般迅速出击,一阵劲风往直接往那个人叫烟的黑衣男子面上迎来,眼看着大刀就往他的脸上劈过来,千钧一发之际,他不知什么时候就拿起那一把长剑,挡住大刀迅猛的攻击,生生地被那力道击退,不禁后退了几步。
他才堪堪用剑挥退了大刀。年轻的脸上一暗,男子眸色一沉,猎鹰帮的长老老付,果然名不虚传!
男子身上的杀气迅速一聚涌现,他抽出那把长剑快速地游走如同蛇一般灵活迅速缠上上了,领头中年男子的手腕上,像个螺旋划下几道伤口,瞬间一条手臂就血流不止。
领头中年男人只是一瞥,眼底闪过一丝警惕,也没因为手上流血露出吃痛的模样。他手中大刀十分熟练挥动着,那把大刀就如同他身上的部位一般,灵活地像用手臂般熟练就向那个黑衣男子的脖颈劈去,黑衣男子身子似乎十分*的,他轻易地往后那么一弯曲,躲过才险些大刀,旋即像只灵活的小松鼠凌空一个翻身,双脚用力的向领头中年男子的下盘攻去,中年男人挥着明晃晃的大刀往他心脏处砍去。
危急时刻,黑衣男子瞬间移动,才用剑挡住那一击,那道力量很是刚猛瞬间就把剑给崩断了,那剑四分五裂得躺在地上,他又一个飞旋的叉劈腿踢到了中年男人的腹部,中年男人有些吃痛,从来没吃过暗亏的老付,眼中露出凶光,但手中的大刀规律地挥动刀法,这一招一式快如闪电,向黑衣男子袭来,那刀法巧妙而精湛,又快又狠。
其他黑衣男子见状,对付其他的灰衣人攻击更加猛了,那闻霆俊美的脸上一白,不由地惊呼出声叫道,“烟,小心!”
男子也隐隐感觉到那危险的气息向他袭来,他眼睛眯了眯,五指成拳就向中年男人胸口挥去,那大刀砍过来的方向原本是往他的脑袋上劈去的,他正好借着猎鹰帮的老付长老挥刀所攻来力量才偏过那刀刃猛烈袭来的趋势,但还是砍到肩膀之上,血红的液体无声无息地滴落在黑衣男子修长洁白的指尖,那鲜红的液体浸染上黑色衣袍便瞬间变得暗红一片。
而中年男子的胸口被带着劲力的拳头狠狠的一击,他瞬间觉得喉头一甜,一口大的鲜血猛的从嘴里吐了出来。有猎鹰帮的几个人连忙上前扶住他,“大哥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白萱尔和简以澈也是在厮杀当中,原本他们在林中行走,简以澈早在树上做了记号,可没想到,随后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十几个黑衣人把他们两团团围困住了,两人也奋力厮杀进过几个轮回,两人的身上早已血迹斑斑,两人背靠着背对着前后夹击的敌人。
简以澈脸上冰冷如霜,眸光寒光乍现,一身黑色长袍气势冷冽和霸气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魔,他手持一把软剑,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那软剑光滑如镜早已染满血迹,还有好几滴从剑尖一直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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