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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蛮妇不可雕,夫君可别恼 > 第53章 :坠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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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以澈隐忍着手背上的疼痛,却一言不发。她仿佛能听到骨头吱吱响,白萱尔心里心痛不已,又见他额头上不断地流了几颗的冷汗,流希更加的肆无忌惮,脚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眼看简以澈的手都青紫一片,他的手紧紧地抓在岩石上,那只手被人踩到都出血,他也没放开。

    见简以澈快支撑不住了的模样。流希笑得格外猖狂,他有些咂了咂舌,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怎么?就为了这个女人把自己弄得这幅田地值得么?”

    ”凭你的本事还逃脱不了么?只要你放开那个女人的手。呵呵~”

    听着流希那些话,白萱尔看着他一只手支撑着他们的重量,另一只手却紧紧抓着她,在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死,她感叹一声,自己还真是他的累赘,既然上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能够在此遇见他。她已是心满意足了,简以澈我心悦你,谢谢为了我做的一切,如果我与你之间选着一个人活着,我希望你活着,而且要好好的活着。

    简以澈感觉他的手握不住她那双小手,心脏不停地狂跳。对上女子的那双迷人的凤眸,只见她嘴角一勾扯起一抹笑容,像夏日的一阵清凉的微风拂过心头的燥热。“以澈,再见”

    “不,不要,萱尔、萱尔!”

    他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响遍了山谷,

    那双眼眸露出有些绝望的神情,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绝美的容颜上绽开一丝笑意,她松开了他的手。他却抓不住。

    白萱尔眼底闪过一丝泪光,你好好的,要记得曾经有个女子如此深爱着你。不知道这次,她是不是能回到了属于她的世界,还是就此魂飞天际。

    白萱尔紧闭着双眼,在她的脸颊上流下两道清泪。他们就此缘起缘灭了。

    简以澈眼底满是震惊,他的眼中赤红一片,心脏仿佛被撕开一般剧烈疼痛,眼睁睁地看着她,就那么在自己的眼前掉下。

    他眸光一暗,薄唇微微一勾,毫不犹豫的放开手,他纵身跳入悬崖,听着狂风呼呼叫嚣着,小野猫你怎么这么傻,你要是不在了,我怎么办?要么生一起生,要么死一起死。你如何要把我一个人独自留下?

    听着耳边那几道狂风呼呼作响,白萱尔身子快速地往悬崖下垂直下落。

    哎,没想到她会死无全尸,只要他能逃脱,想到某人的那张清秀的容颜,深邃的眸子,她有些遗憾,不能和他共度一生。

    她突然感觉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她睁开眼眸就看见,简以澈那深邃的眼眸,那张惨白的小脸,她真是心疼不已。他明明可以自己逃脱的,为什么他要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同生共死了呢!”

    看着她感动快哭了的样子,他伸手擦了擦她眼角下的泪。

    简以澈将她无比自责的神色收入眼底,他搂住她*的小身板,一头乌黑的秀发疯狂的舞动着、拍打着,深褐色的眸子闪动着微光,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他好怕他会失去她,她的出现,暖了他那颗早已冰冷的心,这世间唯有她,才是他所珍爱的。他还想跟她白头到老呢,生一堆小孩子。

    白萱尔没好气地,捏了捏他的腰部上的肉。抱着紧紧的他的腰,头埋在他那结实的胸口,他这强健有力的心跳,那种突如其来的感动瞬间划过了她那心扉,才闷闷说道。

    “你还有心情说笑!这么高估计我们会摔得粉身碎骨。”

    他说,“如果我们活下来,我们就成亲吧”

    “好。”

    流希平淡的看着两人掉入悬崖,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多好的绝色美人儿就这么被那家伙给糟蹋了。”

    剩下几个的蒙面黑衣人面面相嘘,都不禁地松一口气,他们十几个兄弟对付两个人,就剩下他们几个人,而且几人哪一个不都是满身的伤痕累累,他们损失很是惨重。不过能活着下来也是万幸了!

    流希带着几个蒙面黑衣人离开后。不久,就来了几个黑衣男子,他们在附近都看到了好多个惨死的蒙面黑衣人,为首的男子俊逸的脸上十分柔和,眼底满是一片冰冷。眸底陷入了沉思,这么多人惨遭毒手,说明他们追寻的两个人身手不是一般好。

    那女子明明就是长的比平常的女子好看些,算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但…

    “闻霆,你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烟,是烈焰阁的人,却不是我们的人!”

    有一个黑衣男子面冷淡声地说道。闻霆那张笑脸瞬间凝固了,“什么叫不是我们的人?烈焰阁不是都归烟管的嘛?”

    那俊逸的男子眉头微挑,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他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地上躺着几个蒙面人的尸体,他心中隐隐有些怀疑。果然,在哪些蒙面人的尸体上找到了属于烈焰阁的标志。火焰纹章,那是烈焰阁的杀手才该有的标志。因为要烈焰阁成为一名杀手,不是那么容易。只有通过了烈焰阁三年一次的猎杀考核。才授予火焰纹章。

    烈焰阁为了培养专业的杀手人才,他们收养了一群孤苦无依的孤儿。让那些孤儿从小开始训练,等到你把所有的本事学完之后,他们会开始实行考核,那猎杀考核俗称地狱门,让一大群人互相厮杀,争夺名额,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杀出一条血路。

    你从来都不知道,人性有多么可怕与丑陋。

    不经意间,你就有可能会突然丧命。有可能是与你朝夕相处信任的那个人,也有可能是你的敌人,也有可能是你曾经所谓的兄弟,他也能在背后也能毫不犹豫地捅你一刀,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你要想从中脱颖而出考核中,你的双手定然占满了鲜血,在一堆堆的尸体骸骨里头爬出来的。

    为了活下去,你必须得铁石心肠,下手狠辣,不然,被宰割的定然是你。

    为了活下去,你必须泯灭良心,不然死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他们几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所以烈焰阁的残酷考核他们十分了解。可他们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里会有烈焰阁的人?

    烈焰阁的宗旨:凡事有雇主重金悬赏暗杀的人,一事不劳二主。除非一次暗杀不成功,在派更加高级别的杀手。无论天涯海角,都会不死不休。

    “烟,阁主不是已经将烈焰阁的事儿交与你打点?”

    那张稚嫩容颜的少年,神色微微有些凝重,他摸着下巴一阵沉思,那般成熟稳重的模样跟他的容颜实在不符。

    “…”

    见众人都是沉默不语,闻霆挺着那张不老童颜,脸上十分难看。他颇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然而,突然有一道道的冷光向他直射而来,他只觉得背脊一凉,才虚扶了一下额头,不满的嘀咕,好吧,我还不是为你担心!阁主对是你有知遇之恩,但这么多年,你为了烈焰阁做了那么多的是还不够么?反正他就是觉得,没必要对阁主那么死心踏地!

    “七八个人死的惨烈,根据目前看来我们要暗杀的对象已经掉下悬崖。估计都尸骨无存了!”

    其中有一个黑衣男子说到,其他几人就把横七竖八在地上躺着的蒙面人都拖到一旁堆在了一起。听完了他的话,闻霆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讶异,他双手抱胸。暗自吐槽道,好家伙,把我们的任务都给抢走了!

    “把他们都给火葬了吧!”

    那名叫烟的男子他俊逸的脸上看起来十分柔和,眼底闪动着平静的光芒,看似语气平淡,却去透露些许冷淡之意。

    “是。烟”

    他点了点头,才感觉他自己肩头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感,他瞥见肩上那处伤口开了一大血口,血肉淋淋的还露出了白骨。好深的一处伤痕,看起来很是恐怖。那是他与人激烈的打斗,被那个猎鹰帮长老老付的大刀砍伤的。

    他迅速从怀中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打开红色瓶盖。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涂在伤口处,才在身上扯下一块干净的布料,用手按着伤口止血。那刺*又痛得麻木的感觉就像骨头散架那般疼痛难忍,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俊逸的脸上变得十分惨白,额头上流下了几滴冷汗。

    “烟,你没事吧?”

    闻霆见他如此模样,眼底露出一丝担心,他不由得暗骂,该死的猎鹰帮。都敢在太岁爷上动土,看我不端了他的老窝。敢得罪他们烈焰阁的大名鼎鼎云烟公子,哼哼~他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无碍,事情都办好了?”

    “嗯嗯,都办好了!”

    闻霆稚嫩的脸上突然十分阴沉,在云烟看过来的时候,他很快掩饰好的表情,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搀扶着云烟的一只手臂,生怕他磕着碰着。那模样好似大人关心孩子的慈爱的目光,几个黑衣男子见此,他们的眼角微微抽动,默默在心底鄙视他一番,闻霆你怎么又作死了?

    果然,云烟俊逸的脸上一黑,他袖子一挥,挣脱了闻霆的魔爪,突不及防的一个力道他瞬间一个屁屁着地,哎哟的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撕心裂肺地响起,他用手不断地揉着他的屁屁,那撞击在地的疼痛感,一副被人抛弃的模样,不满地斥控云烟对他所做的恶行。

    “烟,对你多好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太坏了!”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哭笑不得。光看着闻霆那张年轻又稚嫩的面孔,比起他们起来的确显得年轻几分,可是明明他的年龄是他们之中最大的了!凭着这张不老容颜在卖萌,以此为作死的条件。太无*了有没有!

    “哎?烟等等我啊!你们笑个屁笑啊!”

    悬崖之下,白萱尔悠悠地睁开了凤眸,她觉得眼前有一道光亮,让她有些刺眼,她用手挡住光芒,适应了才缓缓睁开了,才发现原来天亮了。

    白萱尔能感觉到她躺在冰凉的地上,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她居然没有死?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她的身子骨快要散架了,她拍了一下脑门,不由得有些担心,简以澈呢?他怎么样了。

    她打量着眼前的景物,眼帘下是呈现一个椭圆形弧度的大洞口,洞口旁边有着许多深黑色的岩石,它们看起来很是光滑像似被人打磨过一般,如果说是人为,可又不是悬崖底下,这么大的工程,在这个时代应该完成不了。

    她抬眼仔细环顾四周观察着这个洞穴,却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她的眼眶突然酸涩,心中空荡荡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一般。心里呼唤着,简以澈你在哪?你到底哪!

    她绝美的脸上露出焦急不安之态,发现在洞口的大树上挂着一个黑色身影。她眼前一亮,眸底闪过一丝惊喜。

    洞口的一颗长了许多茂密枝叶的大树上,他被错落的树杈拖住了身体,那黑色的衣袍被刮破了一道道露出白色的底衣,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凌乱的青丝在风中无章的乱飞。清秀的脸上很是苍白,冷峻的剑眉微皱着,薄唇低声呢喃。

    树下依旧是悬崖峭壁,那一缕缕浓郁的白雾缭绕着,看不清悬崖下的深度。

    白萱尔好不容易把他弄进洞口里,轻轻地擦拭着他秀气的脸庞,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看着他微翘的睫毛,还好他没事,她心底才松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是她的!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有些庆幸,她有带着一些小东西的小习惯,她拿出一个小瓷瓶,在他的伤口上撒上药粉。帮他把包扎身上的好伤口后,她坐在简以澈的身旁,盯着她手里的小瓷瓶看,那还是他为她准备的。她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丝笑意。以前的她自己一个人生活得挺好的,算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她以为这世间不会有一个人让她那么的留恋与不舍。

    他们掉在一个不知名的洞口处,白萱尔惊讶的发现洞口有一处天然的小瀑布,瀑布是从岩石璧山上流窜下来,形成一滩水池。水池里的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映射下的水面荡漾着波光粼粼的景致。

    她拿着自身的白衣的衣裳和一件黑色长袍外裳,在池水边清洗,两件衣服都是血迹斑斑,她好不容易才清洗干净,才把它晒在有阳光的岩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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