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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酒杯突然掉落在软肉的毛毯之上。
梦中情人?
白萱尔咬着红唇,略微思索一下他的话,某人难道是在说她,她不会是听错了吧!
简以澈深邃的眸子含着笑意,好看的剑眉微微一挑,看着白萱尔的眉头一皱,似乎被他的话给弄得不明所以,又好像是对他的话产生了怀疑。
男人的目光过于灼热了,她微微垂下头,不敢在看他,那白皙的脸蛋儿越来越红,男人清冷又愉悦的笑声低低的响起,似乎是从胸腔发出来。
白萱尔抬起眼眸,不满地抿着小嘴。映入眼帘,那是一张清秀的容颜,好看的薄唇抵着拳头,那低低的笑声就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么?”她微微眯起了凤眸,似乎带着一丝威胁之意。
她又想起,刚刚掉落在毛毯之上的白玉酒杯,正要捡起来。
却触摸到了一处细腻的皮肤,那是某人修长且白皙的手。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那般,彼此相互对望一眼。男人深邃的眸子如皓月那般闪耀,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她的手心仿佛被一股电流触了一般,心底的某一处被牵动。连忙收回小手,在桌几上拿起一块桂花糕,心不在焉地塞进嘴里。
简以澈嘴唇微微一勾,拿起白玉酒杯,不知从哪里拿开一张青色的手帕,仔细地擦拭干净,才放在桌子上。
“都老夫老妻的了,娘子,还是那么害羞…”
“咳、咳…”
被他那么一股话,倒是把自己给呛到了!
什么老夫老妻啊?他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居然有脸说出这话。
收到白萱尔怒瞪的目光,她捂着脖子,被憋得一脸通红,他眼底划过一丝无奈之色,手中的动作比反应还快,帮她倒了一杯茶水。
“先把给喝水,不然你可是就是第一个被噎死的人了!”
她也毫不客气地拿过某人递过来的茶杯,咕噜噜地喝了起来,才把卡在喉咙里的碎糕点冲散了。
“啊~我怎么觉得你,老是坑我呢?”
白萱尔郁闷地看着某人,她还能说什么,好像每次跟他在一次,被坑的总是她。
“此话怎讲?我似乎没对娘子做什么了过分的事”
男人微微挑起了眉,抚了抚宽大的袖子,又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
女子凤眸微微一挑,又见某人眼底划过一丝揶揄之色。那张清秀的脸上,一副无辜的模样,似乎无奈的摊了摊手。好像就是一个被刁蛮任性的小妻子,欺负了那般。
“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我能如此么!”
她一股恼怒儿不受控制地冲进脑门,像某人霸王硬上弓的趋势扑了过去。咚的一声,两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男人嘴边发出了闷哼一声,白萱尔也摔在结实的肌肉上,脑袋也是嗡嗡作响。
“哎哟,我的头好疼啊,你的胸膛为何硬邦邦的。”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袭黑色软袍,三千如墨的青丝松松散散在毛毯之上,玉冠有些歪了,浓郁的剑眉微微一挑,那双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笑意,他的手抚在她的纤细的腰肢。
“娘子,为夫某些地方自然硬的,你要不要试试…”
被某人用力地往下一拉,她自己的整个身子,直接趴在他的身上。他在自己的耳边轻声低吟。
“你…你怎么如此不要脸”
白萱尔试图在他身上挣扎了一番,却被他死死的禁锢着。
她凤眸之中闪过一丝懊恼之色。她自己怎么就跟某人杠上了,还非要跟他斗气?现在可好,被某人正大光明的吃豆腐…
“娘子,可是你先主动的。”
白萱尔感觉自己的后牙槽根痒痒的,好像把眼前这个男人给咬死。她似乎又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傻啦吧唧的往里跳。不过,这男人当真是给他一分颜色,就会开染坊。
心底郁闷到了极点。
眼前的女子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之色,黑色的软袍松松散散的躺在一边,看起来十分凌乱,却分不清是谁的。
凉风轻轻从窗户边吹过。
在月华之下,黑色的发带簌簌地作响而翩翩起舞。
一束如黑丝绸般顺滑的秀发,悄无声息地划过朦胧白皙的肌肤之上。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从皮肤上延伸到心间。
那双如一汪古谭幽深的眼眸,正与他四目相对。
扑通…扑通!
也不知道谁的心跳,这样肆无忌惮地狂跳。
当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甚至有些向暧昧的方向发展。
晃荡的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随之而来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子木兄,你在看什么如此出神,怎么酒杯连也掉了?”
男子咳嗽了几声后,突然从某一处收回了目光。隐去了眼底不自然的神色,“无事,我想到了家里烦心事,才想出了神。”
白萱尔他们两个也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响动。应该是从隔壁的雅阁,阳台边传来的。
原本翠云阁里雅阁都是很靠近的,栏杆阳台虽然有一些雕花红木,但到底才隔着一层。只要在栏杆阳台上微微的探个头就可以看到另外一个雅间栏杆阳台下的情景。
不过这些公子哥一般到花楼,都是寻欢作乐的。自己享受都还来不及,哪有这等闲工夫偷窥别人。
所以,此时李子木不小心看见了,白萱尔他们俩人暧昧不清的抱在一起,还真是个意外。
白萱尔已经从某人的身上起来,又回到了原先的蒲团之上坐着。她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眼神却不知道往哪里飘,手里还握着茶杯往嘴边送。
这个李子木好巧不巧,又撞到了他们暧昧不清地亲密接触,加上现在这一次,已经是两次了,该是说他有多倒霉,还是他们是倒了多大的霉…
男人清秀的容颜之上,一脸淡定之色,他漫不经心地整理了自己那黑色的短袍,还有被弄乱的青丝。等他把玉冠戴好之后,才端正的坐在桌子边喝着酒。仿佛刚刚那个衣冠不整的他,不存在那般。
这男人,果然脸皮厚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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