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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自己在医院躺了三个多月,只靠着营养液提供每日机能。整个人自然是消瘦的太厉害了。
连以前脸上那一点婴儿肥,渐渐的被尖细所取代。
她望着那一面长长的镜子,而镜中的女人有着一双好看的凤眸,就如星辰那般闪耀,只是隐约多了一丝哀伤。
一束长长的头发,又黑又柔顺。发尾还微微卷起个大*浪,卷翘起一个分明的层次感。
尖尖的鹅蛋脸,微挺的鼻梁如同美玉。似点朱唇,粉嫩的脸颊如同3月的桃花。
一件米白色的长裙高领,修饰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葱葱玉指,*她那张精致而美丽的脸庞,那肌肤如同果冻那般润滑。
她的视线渐渐地变得模糊,隐约能看到自己这张脸毫无违和的跟之前那张脸完全重合。
美眸微微睁大,眼底划过一抹不可置信。
而镜子之中的那张脸,渐渐变成了一张清秀的脸庞。
一袭黑衣,那高大熟悉的身材,那双深邃的眼眸,那如刀削般的薄唇。
那一眉一眼,让她心中顿时抽痛不已。
“萱尔,你在哪?”
白萱尔瘫软的坐在床上,她感觉自己突然出现了幻听,那熟悉的声音,让她十分怀念又痛苦。
仿佛心中被万只蚂蚁噬咬那般疼痛。
疼得快要呼吸不了…
她把自己埋在那*的被子之下,拼命的捂着耳朵。
可是不管怎么堵,那声音仿佛像长在她身上那般。在她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荡。
门外突然响起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小萱尔,你怎么了?快开门。”
苏小净的声音略带着一丝焦急之色,她不停的敲着门,却依旧等不到里面的人来开。
心里就突然升起了一阵焦躁与不安。
连忙急匆匆的去寻找备用钥匙。
直到过了许久,敲门声突然停止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
一个女人穿着毛茸茸的睡衣,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那大v领的睡衣。
见床上只有一张白色的棉被,而且有些微微的隆起弧度。
苏小净的杏眸微微闪过一丝担忧,连忙掀起了被子。
“小萱尔!”
只见一个玲珑身材的女人趴在棉被上,那白嫩的双手,遮掩双眼。
而被子的一角似乎有些湿润了,白嫩的指缝间,隐隐粘着一些晶莹的泪珠。
苏小净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她张了张嘴,安慰的话瞬间就卡在了喉咙里。她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她了解白萱尔,这一个心里十分细腻的女孩。
平常看起来十分大大咧咧,好像对所有的事情丝毫不计较。
坚强的外表之下,其实都是*建的壳。
她的心比任何人都要*。
一个人在世界上孤单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知心的人。
说背叛就背叛了,说实话换做平常的人也会受不了。
苏小净默默的坐在一旁,把被子轻轻地盖在她身上。白萱尔感受到身边似乎多了个人,她慢慢的松开遮住双眼的小手。
狭长的眼眸之中,隐隐挂着一丝晶莹的泪珠,红色的血丝若隐若现。
而眼角早就湿润了一片。
“小净?”
白萱尔眼眸之中划过一抹惊讶,脸上似乎带着一丝迷茫。为何苏小净进来的时候,自己丝毫没有发觉呢?
又为何她总感觉眼前的女人有些欲言又止的。
苏小净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的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抱着她连同被子一起。
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抱着,那一双杏眸微微划过一抹疼惜之意。
她说,“小萱尔,无论这个世界上有多么残忍,你要知道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旁。”
若不是白萱尔所说的男人,离他们有几亿光年远,或者不止这么远。
她自己绝对不会饶了这个男人…
敢欺负她的人,自己一定会让这个男人生不如死。
而另一边。
气氛变得越发的诡异起来。
郑青那张老脸憋得通红,似乎是被人气坏了。
“简以澈,我家的文琪难道就那么不堪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难道是因为郑文琪口中所说的那个女人吗?
男人坐在主位上,那眉宇之间依旧是一片清冷。修长如玉的大手覆盖在白玉盏茶之上。听到郑青的话,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轻声地说了一声嗯。
郁柯站在男人身边,似乎能看到他俊逸的脸上隐忍着一股笑意。特别眼角微微弯起的弧度。
若不是郑青时不时地投来一道愤怒的目光,他估计都想笑出了声。
“你…你”
郑青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风轻云淡的男人。
他家的闺女娇惯是娇惯了些,但心肠明显也是个好的。哪有像男人嘴里说的那般,自家的女儿,当然是跟宝贝似的。
郑青哪容得别人嫌弃郑文琪,心里自然是十分恼火。
郁柯终于忍不住了捂着嘴偷笑。
不要脸的老东西,遇上了自家油盐不进的主子,被气得像猴子屁*一样的脸。
他的心里就十分的酸爽。
郑文琪跟郑青生气的抓狂,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果然是亲生父女啊!
收到了男人警告的眼神,郁柯又忍住笑声,假装正经的板着个脸。
识趣一点好,不然那老东西,又会抓一些把柄。
听说您前几天大寿,作为天山门的大徒弟,没亲自去贺寿。那老东西心里肯定死死地记着。
“郑长老要是想说郑文琪的事,那就不必说了。若没其他的事,那就请回吧!”
男人微微抿了一口茶水,才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语气里的疏离之意显而易见。
“简以澈,你别给脸不要脸!”
看得起他,想把郑文琪嫁给,也是他的福气!居然还被万般的嫌弃。他的老脸还往哪里挂?
“郑青,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男人的神色变得十分的微冷,语气变得不耐起来。
“简以澈,你虽是掌门最宠爱的大徒弟,但别奢望,能拿掌门人来压我。”
郑青气得后牙槽有些痒痒的,对眼前的男人怒目而视,身上的威严也瞬间起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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