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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左将军那恨不得吞了即墨寒的眼神，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不直接杀了即墨寒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和他进行合作。
总不能说都是演戏？可是，事实的确如此！
不过，顾天霖依旧死不承认自己这件事是自己干的。
但是，由于也没有直接证据，最多只能证明，即墨寒很大概率是被污蔑的，但是，究竟是谁污蔑，只能说，顾天霖的嫌疑是最大的。
不过，顾清音既然敢在证据还没有充足的情况下，就让皇后直接把众人叫来对峙，就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顾清音缓缓走到顾天霖面前，眸目流转，额间一闪而过红色的印记。
由于被顾天霖挡着，后头的大臣并没有看见。
而她又背对着皇后等人，他们自然也是看不见的，能看见的，只有顾天霖一个人。
顾天霖一下就注意到了顾清音诡异的额头，一脸震惊，还来不及说话，突然感觉意识一个恍惚，脑袋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随后，顾清音那富有迷惑性的嗓音开始说话，
“父亲，今日，音音最后问你一句，你是否，还愿意承认音音这个女儿呢？”
顾清音突然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听着顾清音的声音，众人都有一种悠远的感觉，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并没有感觉自己的异常。
“你若是还帮为父，为父自然是认你这个女儿的。
可是，你的心，已经偏向即墨寒了！
我告诉你，陛下已经下定决心要让即墨寒死，所有的证据链都已经准备完毕，即墨寒必死无疑！
如果你出来指认，为父还能护你周全，可是，你如果真的执迷不悟，那为父也帮不了你了！”
顾天霖的话一落，所有人瞬间都“刷”地一下炸开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顾天霖刚刚还各种否认，现在，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帘子后头的即墨群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嘴巴呜呜呜，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透过帘子瞪着顾天霖的方向。
顾清音笑了，笑得很灿烂，“父亲，你是把音音当成傻子了吗？
指证？我指证了又如何？我的下场，也就好那么一点点。
如果你真的顾念父女亲情，之前就不会那样利用我。
如今和我讲亲情？父亲，这是把音音当成傻子了吧！”
顾清音一脸讽刺地说道。
顾天霖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既然你知道，那你也应该知道，你没有其他选择。
要么，和即墨寒一起死，要么，虽然身败名裂，还能寻求一线生机。”
顾天霖被顾清音迷惑心神之后，不管能不能说的，全都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
“一线生机？哈哈哈哈！顾相当真是会说话啊！
你的所谓的一线生机，到时候，恐怕直接牺牲我，解除父女关系，自生自灭。
到时候，我流落民间，到时候，恐怕，下场，最终恐怕，比死更惨吧！”
顾清音早就看清了这里面的门道，一点都不上当。
“那又如何？你如今没得选择！
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必死的结局！
因为，要不是因为你，茜茜也不会死！
而且，有你这个女儿，简直给我丢脸！
是，即墨寒是我听从陛下命令陷害即墨寒，而你，只是牺牲品而已。
所以，你就不要奢求你本来没资格得到的东西！”
顾天霖突然无情地说出了这个事实。
瞬间，所有人齐刷刷地看着顾天霖。
顾天霖方才如梦初醒。
他看着周围所有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言语之间，并不是好的评价。
他脑子突然蹦出了几段记忆，整个人的脸色瞬间煞白！
不，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怎么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看了看勾着嘴角的顾清音，想起刚刚她额头一闪而过的印记，自己瞬间恍惚，结果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是你！”顾天霖愤怒地指着顾清音，“是你用了妖术，让我说出这些话的！
你不是夜泽国的人，那个记号，你是西秦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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