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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蒋默说要盯死十八中，那就必须要盯死。
找水军的钱又用不了多少，蒋默可以慢慢陪他们玩。
他的钱是公司的合法收入，但他不相信学校领导会用自己的钱去找水军。
多半是挪用的学校公款。
蒋默还巴不得对方继续跟他一起找水军，就是不知道对方敢不敢这么做。
十八中的校领导还真不敢。
双方的水军在网络上斗了一个上午，按照一份发言五毛钱来计算，他们已经支出了两万多。
两万这个数字并不多，但要继续跟对方死磕下去，光今天一天怕不是要用掉五万多哟。
五万这个数字就比较可观了，副校长总归还不是正校长，学校也不止他一个副校长。
真要挪用的公款多了，他也不好交代。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中午休息时，姜副校长还是显得很烦躁。
水军计划在初期确实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效果，也引导了一些路人去怼那些混混。
只是蒋默这边的反应也很快，在知道了学校的企图后，又花了一笔钱重新找了一批水军进场，把局势给重新扳了过来。
总的来说，目前网络上的舆论对学校很不利。
这不，已经有新闻媒体来联络十八中了，想在下午的时候来采访他们。
副校长当然不想让这些媒体记者来，不过这事不是他不让来别人就不会来的。
明采不行，难道别人还不会用暗访的？
保安的工资低，福利也差，保不齐会说出什么不利学校的言论出来。
网上的舆论别压制，现实中对他们也开始不利起来，也难怪姜副校长会这么着急了。
“对了老张，蒋倩倩和南宫大雄他们两个是什么态度？”
“我正要像你汇报。”
老张咳嗽了一声，清了下嗓子，这才说道：“他们两人的态度很坚决，让我们有事去找他们的家长，没事就别烦他们。”
“他们两个学生敢这么跟你说话？”
姜副校长觉得很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学生能这样跟班主任说话了。
是，他们学校是帝都最差的几所学校之一，但也不至于说差到这种地步吧。
“呃......原话我也记不住，不过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大家明白了就行。”
“那你呢，有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
“我当然说了。”
说起这个，老张就觉得委屈。
又不是他主动要去威胁蒋倩倩和南宫大雄的，是姜副校长安排的，如果对方的家长把气出在他身上，那他才叫一个冤。
“明里暗里我都威胁了一遍，不过并没有产生什么效果，他们自始至终就一个态度，有是去找他们家长谈。”
“......我们学生的心理素质都这么强的吗？”
连威胁都没有吓到两位学生，姜副校长是真的没脾气了。
“话说，你知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底气，敢硬钢我们学校？”
一旁，上午出注意的那位女教师见副校长一时没了话说，她倒是好奇的对老张问道。
“可能是因为他们家都比较有钱吧？”
“有钱？”
女教师听到这个理由，不屑的说道：“能进入我们学校读书，再有钱还能多有钱？”
有钱人家的子女，哪一个不是往好的学校跑。
哪怕成绩不达标，就算是出大价钱，找人情关系也要进入好的学校去读。
不是女教师看不起自家学校，只是学校从建立以来，就没有富豪子女来这里就读过。
中产阶级家庭的子女倒是不少，不过他们学校也不会怕这些中产阶级的人。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反正蒋倩倩说如果学校想要玩，他哥哥不介意弄个律师团出来陪我吗玩？”
“律师团？你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吗？”
律师团啊，平时只能在电视剧里听到的词汇，在现实中乍这么一听还颇有点震撼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律师团跟律师团还是有差别的。
几个平庸的律师凑在一起，还真比不上一个有名气有能力的律师来得好用。
“蒋倩倩的哥哥到底是干什么的，敢说组个律师团来跟我们玩。”
“还是不知道，蒋倩倩只是说他哥哥是个开公司的老板，具体是干什么的，她就没告诉我了。”
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
如果对方真有这么充足的底气，那就说不明还不是一个小老板，而是大老板。
大老板组建的律师团会是几个三流律师组成的吗？
而且，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那他在社会上的关系背景又是如何？
这些学校的领导都不清楚。
副校长是感觉此事越来越棘手了，光蒋倩倩这一个次要人员都这么难缠，主要的南宫大雄岂不是更难搞？
确实，见大家都沉默着不说话，老张干脆把南宫大雄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相比较蒋倩倩哥哥可能是个大公司老板的事情，南宫大雄没有透露出太多关于他们父亲的消息，不过我还是询问道，他家主的地方是南山小区。”
“草~”
“尼玛......”
“他们家是不是有病啊，这么有钱你去隔壁的五中，或者稍微远一点的十二中也好啊，为什么偏偏来我们学校。”
蒋倩倩的哥哥到底是不是大老板，到底多有钱，这些人不知道。
但是他们知道南山小区的房价是多少。
就是知道这点，他们才会如此失态。
“好了，我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具体你们想要怎么做，就不关我的事了。”
副校长本来就很恼火了，听到老张这样的说词，当即一拍桌子对其怒斥道：“...你想挑担子不干？”
“姜校长误会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年级副组长，虽说是蒋倩倩和南宫大雄的班主任，可我能做的实在有限啊。”
副校长明白，老张确实是没什么用了，能在学校里做决定的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年级组长，而是他们这些校长、副校长以及教导主任一级的领导。
只是，对老张敷衍的说词，他还是感到很生气。
学校不好过，他们这些当老师难道还能好过？
想要明哲保身？
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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