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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三线轮回 > 第19章: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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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月儿娘和刚子的故事,还是刚子在矿洞里面告诉我和大鹏的。

    就像《罗生门》里面讲述的一样,每个人对一件事的描述首先就是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面来演绎的,就连召唤出来的鬼魂都一样。

    我也是对刚子说的话有疑问,月儿娘对待一个为她出头受委屈的男人能做到以身相许,仅仅是出于感动,还是有另外的隐情,有另外的目的?

    “这个田董多大年纪了?”我忍不住好奇问道。

    “今年有五十六了,五零年出生的,庚寅属虎。”徐轶达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说起对手的情况那么的熟悉,平时可能做了不少的功课。

    那么大年纪,总不会是他对月儿娘有了非分的想法吧?按照我的理解,这应该是一个家族的实权人物,对月儿娘和刚子的行为产生的愤怒,所以才对刚子痛下杀手,这样也才合乎情理,但是不对啊,刚才我明明听见徐轶达说的他是刚子的情敌啊。

    “怀孕。”徐轶达说出了惊掉我下巴的话。

    “是不是这个田董想找月儿娘生孩子,但是刚子出现坏了这个老家伙的好事?”我按照我的理解又问道,我这个年龄也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发生在眼跟前。

    “先吃饭吧。”金伯伯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和大鹏也确实饿坏了,俩人抄起筷子就准备猛吃一顿,弄得旁边的金伯伯又叮嘱我们说这一顿饭还不能吃多了,别突然把胃给吃坏了。

    我盯着那盆毛血旺下手,大鹏直接夹了两大块的蒜泥白肉塞进嘴里,从来没有觉得川菜这么的美味,美味到战胜了我们刚才的好奇心,先不管什么怀孕的事情了,填饱肚子再说吧。

    等饥饿终于消失以后,我才突然想起刚子出去后就没有再进来,他不会去找月儿娘去了吧?他应该也知道了这场赌局的事情,刚才他眼睛里的怒火应该是这件事情引起的。

    突然我还是想把刚才的事情弄清楚,这时候刚子不在也是一个机会。

    ”金伯,这个田董是什么样的来历啊?”想不到大鹏先开口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了。

    “他是田家峪原来的村书记,那几年村里经济依靠禾水河煤矿办了不少的企业,像洗煤厂,焦炭冶炼厂,运输公司,后来又自己开采小煤窑,这些实体最后都整合在集团公司名下,后来他没有再做村书记,直接做了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那时候村里面大部分能赚钱的实体都在集团公司里面,所以他还是田家峪真正的实权人物。”

    “煤矿停产之前,集团就已经在庐陵和吉州开始布局,运输公司、码头、酒店、甚至像夜总会这些灰色行业都有投资,单从生意的角度来看,他还是很有眼光的很有魄力的。”

    金伯伯说完后,在桌前的软中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放在嘴里,边上的徐轶达赶忙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火,当香烟的烟雾慢慢升腾起来往包厢里面的天花板飘过去,我看见后面那张画上的老虎在烟雾中仿佛活了一般,那张血盆大口竟然感觉马上就要猛咬下来,根据金伯伯刚才的介绍,我知道金伯伯和田董绝对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之前发生冲突的那个刀疤脸,只是田董的一个手下而已,挖沙产业也只是人家经济帝国的一个小小的部落而已,我们真的是给金伯伯他们闯祸了,虽然迟早他们会有冲突,商场也就和战场一样的残酷,但是这一次又让别人找到了动手的借口。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两百万的赌局危机四伏,我仿佛看到刚子被田董的手下摁在桌子上,旁边有人举起了手里的砍刀,我看着包间的木门,怎么刚子现在还没有出现?

    突然我想到了还在监狱里的柳老师,他是因为赌博欠下了巨额的赌债,金额大到让他挺而走险做出绑架这样的事情,月儿娘卖掉了矿上的房子估计远远填不上这个窟窿,那么说来怀孕还债也只能是她唯一能选择的道路了。

    “金伯,刚才徐经理说的怀孕,是不是为了偿还柳老师欠下的赌债?”我还是说出了之前那个话题。

    金伯伯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微微点了点头,他应该猜到刚子和我们说了柳老师的事情。

    “赌债是不是两百万?“大鹏突然开口问道。

    “对,就是两百万。“金伯伯的语气里面流露出赞许的意思。

    大鹏能猜到赌债的金额,除了他跑江湖练就的狡黠,应该也是猜到了为什么刚子眼睛里面露出的杀机,士可杀不可辱,可是人家现在就是有着羞辱你的实力,突然我觉得财富是多么的重要,它代表着尊严,信心,勇气,代表着你能不能保护好你的女人,能不能让你的女人和你自己免受屈辱。

    我仿佛看到了月儿娘屈辱的走进田董的卧室,在床上躺下来的瞬间,眼角滑下的泪珠,在等待一个男人占有她的身体,孕育生命本来是那么的神圣和美好,却变成了交换和工具。

    我突然明白了为啥月儿娘接受了刚子,一个女人承受着生活的压力,承受着做为工具的屈辱,当刚子出现的时候,那种关爱,那种守护,一定是让她感动,让她不顾周围的虎视眈眈而和他在一起。

    那个晚上梦里见到的武士边上的女子是那么的像月儿娘,让我觉得这场赌局和我也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刚子和大鹏还有我一定都会参加这场赌局,哪怕是个鸿门宴我们也要去闯一闯,牛头山里高庞独自一人枪挑滑车,那么我们现在是三个人,命运和结局一定比高庞要好,强盗山这个地方一定不是我们的客场,因为我越来越相信轮回。

    当我正在独自意淫的时候,大鹏的一句话把我拉回了包厢里面。

    “金伯,徐经理,我们这边能找到赌博的高手么?”

    还没有等到答案,大鹏又继续往下说道:“俗话说十赌九骗,赌局出千做局的太多,更不用说这种有目的性大金额的赌局了,这场赌局一定不会干净。”

    大鹏说的一点没错,我想起了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没事也会去找单身宿舍的同事喝酒,那里经常会有一些人关起门来赌博,但是都玩的不大,一般就玩那种二十一点,后来就听说一个总是赢钱的被人发现出老千。

    那个老千的年龄也就二十几岁,没有人会怀疑他出老千,毕竟输赢不大,又都是同事,也是该他倒霉,那天一个同事的表哥来宿舍玩,也参加进去赌局,结果当场被同事表哥摁住了那个准备出千的手,那只手的手心里藏着一张牌,结果退了钱不说,还被愤怒的同事们围殴了一顿,那只手从此落下了残疾,估计以后再也不能出老千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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