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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竟然还没有去医院,看样子是老爷子情绪太激动,金伯母实在不放心走,这个年纪还这么不容易,上有老小有小,中间的另一半还生死未卜。
对了,是不是应该打电话把情况告诉金子啊?
马上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等事情告一个段落再和他说吧,这时候告诉他,只会让他紧张,对眼前的局面不能带来任何的帮助。
我把大鹏拉到一边,说道:“大鹏哥,我把那个茶盏带上吧?”
“没问题啊!”他爽快答道。
金伯母看房产本的表情不会不触动到他的。
“不对啊,茶盏找不到了,昨晚就和你说了。”
“你再找找,说不定是你记错了地方呢。“
大鹏拗不过我还是上楼去了,不一会儿他急匆匆的跑下楼来,手里攥着一个面纱布袋子,
情绪激动的冲着我说,在床头会的抽屉里面找到的,估计是我那天晚上看完后,顺手就放了进去,昨天找了半天,就是这个柜子忘了找。大鹏满脸洋溢着一种宝贝失而复得的喜悦。
是吧,我呵呵笑着,顺应着他的快乐,我就猜到你记错了地方。
突然之间,我鼻子一酸,眼泪想掉下来,我眼前出现了基督山伯爵里面的一段场景,女人飞奔下楼,手里紧紧攥着那个旧钱袋,里面装着能拯救他们家族的期票和钻石,码头上人们也在欢呼着法老号神奇般的返回,那艘船从印度返回,上面装满了香料和瓷器,伯爵远远的看着,心里默念着:欢呼吧,善良的人,从现在开始我要惩戒恶人。
我向那个男孩走过去。
我脑子里这时候蹦出一个个清晰的念头,他刚才说是徐经理让他回来拿支票,拿房产本的!一股杀气迷漫我的全身,几乎能听见牙齿咬碎的声音,夺走别人的钱财,夺走别人赖以谋生的依靠,难道就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不给人留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在那个川菜馆里面到处都是陷阱,到处都是机关,所有人都是人猎,而猎物这时候只有一个,另外一个猎物这时候正躺在医院,生死未卜。
我和男孩赶到川菜馆的时候,门口停满了各种车辆,有几个还聚在一起抽着烟聊着天,雪地上到处都是这帮人扔的烟蒂,这几个人看起来都是田家峪的人,看我们停车,几个人就凑上前来,盘问了几句男孩,抬抬手让我们进去了。
一走进菜馆大厅,看见收银台斜依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后腰有纹身的女人,粉白的脸,高耸的胸。
可能是室内温度高,女人没有穿外套,薄薄的水绿色的毛衣很好的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旁边的那个人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脸上的疤痕,疤痕从额头越过眼角一直到颧骨,估计这道疤当时伤到了眼睛,看起来这边眼睛要小很多,他不会就是和金伯起冲突的那个刀疤脸吧?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刀疤脸突然伸出手掐了一下男孩的脸,男孩回收打掉他的手,眼睛愤怒的看着他,一般的女人神怪的刀疤脸一眼,骂道:“你讨厌不讨厌啊!”
接着转向男孩问道:“拿到了么?”
男孩回答:“拿到了。”
“那赶快上去吧。”粉白脸眼角瞟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带我们朝楼上走去,刀疤脸也急忙紧跟在她身边,从后面伸手就搭上了女人的翘臀,女人没有啥反应,我腹诽了一句:这小镇啥时候通公交车了啊?
在楼梯口那,我下意识的望了望有古画的房间,走廊里黑漆漆的,一点也看不见,但我明显能感觉到那幅古画,还好好的挂在墙上。
原来想的是,上楼后再转到某间包厢去,结果一上去,就看见一群人竟然都围坐在二楼的休息区内,这场赌局就设在二楼这里。
看见二楼的情景,我的火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
刚子身子被两个人按住,一条胳膊被另外一个人死死的按在大圆桌上。
旁边站着的个彪形大汉,手里攥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圆桌上放在休息区的中央,上面铺着一层绿色的绒面桌布,圆桌应该是从包厢里面搬出来的,临时被当做赌桌使用了。
让我更气愤的是,我还看见了月儿娘!
这时候,她竟然跪在一个男人的前面!!
她在哀求着这个男人,但是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我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个时候,我的身份是个陪同送支票的外乡人,这个身份对于我来说,应该是最有利的包装,其他人在明我在暗处,伺机行动,才能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我没有跟着出纳往前走,而是悄悄的把身体缩在楼梯旁的角落里。
我没有明不白的是,明明是叫出纳回家取支票的,这么突然就要动手砍胳膊呢?赌资都没有到位,怎么开赌啊?看电影里面,一般需要准备赌资,再找人验资,一般都是要封盘的,总不能把刚子的一条胳膊先封起来吧,封盘不是封的扑克牌么?可是桌上并没有扑克牌啊。
男孩走到了徐轶达的前面,他坐在圆桌后面的一张沙发椅上,他的旁边坐着陈师傅。
这两个人这时候还道貌岸然的坐镇一方赌局。
我想起金伯和这两个人讨论着对策,沙盘演练着,提防着不要被对方算计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人家不用那么拐弯,人家的手段,简单粗暴,暗度陈仓,直接就是黄雀捕蝉,一锅端。
男孩把东西交给他,又俯身和他说着着什么,接着回头到处看,可能是发现我咋不见了。
我担心徐轶达这时候叫我过去,我身体又往后缩了缩。
突然,徐轶达站了起来,朝着圆桌对面说道:
“田董,支票和房契拿来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把人放了?”
我猜月儿娘哀求的那个男人就是田董。
没等到田董开口,一个声音先喊出来了:
“”他*的,这小子把老子弟兄折腾的够呛,这账咋算?砍条胳膊算便宜他了!”
说话的是刚才一起上楼的刀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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