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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里的猴子多吗？”林浩轻声道。
“多啊，怎么了。”
“那些目击者生活在遍布猴子的地方，半人半猴的生物和猴子，我想他们会分得清。”
“这你就错了。”匡洪颖双手抱在胸前道：“在很多情况下，人的视觉都可能出错，有很多人把雄性鲸鱼的老二，当做巨型海蛇。”
“你真粗鲁。”
“你想死吗？”
“您真优雅。”
“我不是否认猴人存在，我只是讨厌你们一有问题就推给外星人，尤其是作为一名调查员，这很不专业。”
“好吧，我错了。”林浩认怂道：“我重说一遍，它戴着金属头盔和利爪，这最起码证明它有智慧，或者操控它的人有智慧。”
“所以呢？”
“所以我推断它是外星人或者外星人的宠物，后来被飞碟接走了。”林浩道。
“······”
“这回我可不是甩锅外星人，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合理推断。”
“闭嘴吧。再听到你说话，我可能会动手。”匡洪颖强压下心中的愤怒道：“接下来，我们要去调查这些目击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调查这些做什么？”林浩不解。
“叫你做就做，废话那么多！”
眼见匡洪颖真的生气，林浩赶忙闭嘴，然后装模作样的拉着张希豪走开后小声道：“生理期还是吃错药了？”
张希豪苦笑的摇摇头，然后拿出了手机随便按了一个号码，假装打起了电话。
这种要命的问题，还是当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好。
“啪！”
林浩正要骂张希豪没出息时，屁股上却突然挨了一脚，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脸都差点撞进一坨牛粪里。
他有心想要反抗，可看着匡洪颖那双冰冷的眼睛，所有心思都化为了不甘的撇撇嘴。
女人，果然是亲近不得的。林浩心中道。
想要找到那些目击者的过往资料，其实一点都不简单。
二十年前没那个技术，现在倒是有了，但这些目击者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
三人找了一家酒店，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继续分散开打听消息。
这次他们要知晓的重点是那些目击者过往的生平。
不过因为年代久远，所以目击者当初的邻居对他们的记忆也早已忘记了大半，三人的收获并不多。
林浩和一个德里大学退休的教训坐在长椅上晒着阳光，久违的感受了普通人的生活。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生活的点点滴滴，竟然有成为忘年交的趋势。
这全因为两人有一个共同爱好，那就是远离女人。
这位老教授一生都没有娶妻，但却领养了三个孩子，并且将他们都培养成了高材生。
不过就如同大多数YD学生一样，在毕业后，教授的三个孩子都前往了曾经的宗主国寻求发展。
晒了一个多小时太阳后，老教授邀请林浩回家做客。
在听到林浩同样喜欢国际象棋后，老教授决定试试这个新朋友的棋艺。
老教授住在一栋居民楼中。
对于一个独居老人来说，一层是个很好的选择，最起码不用每天都爬上爬下。
教授家里很干净，也很简朴。
可能是为了解闷，他养了很多金鱼，五颜六色的，林浩反正都不认识这些是什么品种。
墙壁上挂着一张张合照，应该是教授和每届学生的照片。
这些照片的年代跨度很大，甚至有一些是黑白照。
在看到一张合照时，林浩突然道：“教授，您的一位学生，似乎曾经是猴人的目击者？”
教授此时已经摆好了棋盘。
他看了眼林浩，又看了看墙上的合照道：“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孩子成绩非常好，我本来是很看好他的。不过，他并没有毕业。”
“为什么？”
“不清楚，在目击发生后不久，他就辍学了。”
“他人怎么样？”
“看来我的小友缠着我这个老头子，是有原因的啊。”教授恍然大悟。林浩接近自己应该就是为了自己这个学生的事。
不过他并不反感。
老人嘛，就喜欢和人聊天，尤其还是一个孤寡老人。
“抱歉，不过我也是受命调查这桩悬案。”林浩坐在了棋盘前，很认真的道歉道。
教授摆摆手，率先捏起一枚棋子道；“你是调查员？没想到事隔二十年，你们终于行动了。”
“您知道调查员？”林浩着实有些惊讶。
“人活得久了，知道的总是比别人多一点的，这也是优势吧。”说着教授又走了一步棋。他应该是偏向于防守的棋手，一直都在等待林浩出错。
林浩边下棋边道：“我不是YD的调查员，因为一些原因，我们被借调来处理案件。”
“唉~”教授听到林浩是国外的调查员，眼中满是失望和惋惜，不过他还是道：“阿尼尔的家庭条件并不好，所以这孩子非常的努力。如果你要问我对他的评价，他大概是那种木讷踏实的人。”
“所以您认为他不会在猴人的事情上撒谎？”林浩吃掉了教授的一枚棋子。
“不，任何人都会撒谎。”教授反手也吃掉了林浩的一枚棋子道：“在他的女朋友去世后，阿尼尔就变了。他开始旷课，无心学业，我曾经多次劝解过他，不过这孩子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他的女朋友是怎么去世的？”林浩加快棋速，想要通过下快棋的方式来获得优势。
教授不甘示弱，同样加快了棋速。他道：“被人开车撞死的。我记得你们华夏有一个词，叫‘郎才女貌’，这就是当初很多人对他们的感觉。”
教授似乎陷入了回忆，他随后缓缓道：“朴雅卡是个富家女，我原本以为家庭条件才是两人之间跨不过的大山，但谁知道朴雅卡的父母在见过阿尼尔后，竟然不再反对。当时很多人都认为阿尼尔的未来一路平坦，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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