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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陈建宏白话了两句,李星缘问慕容春:“魇祟不都是梦中产生的吗?陵园里不是死人就是死鬼,鬼也会做梦?”
“会呀,人会做梦,鬼也会做梦,不过做梦的形式不太一样,许多人都做过鬼梦,会梦见鬼,有时候会一连几个晚上梦到,那就是鬼入梦了,鬼入梦就相当于做梦了,梦里鬼也做不了什么,被困在梦中,相当于跟活人互动,这么解释你明白了吗?”
说实话,李星缘不太明白,不过明白不明白都没啥太大关系,五方木到手,魇祟不过是个小插曲,李星缘松了口气,问慕容春下一步该怎么做?慕容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对李星缘道:“咱们得用五行木给谢琳做个身体,再把她的残魂收到里面,做法恢复她阴身,现在赶回去来不及了,不如回家睡觉,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我去找你。”
天色渐亮,回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只能是这样了,李星缘掏出手机想给张管强打个电话,让他回家睡觉,掏出手机吓了一跳,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不显示号码,更有八个短信,点进去一看,上面写着,还我的小花!我生气了!你惹着我了!你道歉!你为什么不道歉,我要找你去!……
李星缘直接无视,给张管强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好谢琳母女回来睡觉。
慕容春把李星缘和陈建宏送回巷子里天已经亮了,一晚上折腾,李星缘这叫一个累的慌,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家,羊癫疯大师已经起床了,坐在院子里的蒲团上呼吸吐纳,见李星缘回来,睁开眼睛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诗语母亲就剩下半条残魂,我们解决不了,给慕容春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然后去找五方木,还斗了个魇祟,事没办完,今天晚上还得去,对了前辈,我们晚上要是把事办完了,你能不能配合着把吊死鬼放出来?张管强说你没手机,怎么通知你?”
羊癫疯大师吐出一口浊气,坐了个收功的架势,对李星缘道:“我没手机,你们不会给何觉坤打电话啊?傻不傻啊你?”
被羊癫疯大师说傻,李星缘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实在没心思跟他继续扯下去,跟羊癫疯大师告了别,疲惫的进了屋,之所以跟羊癫疯大师废话那么多,就是想让他别折腾让自己睡个好觉,羊癫疯大师倒是挺识趣,却被他说了个傻。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五方木有了,也给了慕容春,什么事都不如先睡上一觉来的痛快,回到屋里,李星缘连衣服都没脱,倒在床上就睡,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电话铃响了,抓过手机划了接听,话筒放到耳边,里面传来个尖尖细细的声音:“你偷了我的小花,还砍了我的小树,我要找你去……”
又是那个魇祟,李星缘不耐烦朝话筒里骂了句:“去你大爷的!”干脆把关机,沉沉睡去,这几天也是真折腾累了,连个梦都没有,睡的昏天黑地,恍恍惚惚中,李星缘似乎听到陈建宏在说话:“看见没有,我师弟李星缘就是个觉迷,一睡觉就不带醒的,流着哈喇子,磨牙,放屁,打呼噜,说梦话,操蛋的是,他还打梦拳,要是把他睡觉的模样录下来放到网上去,点击率那得老高了……”
李星缘睁开沉重的眼皮,陈建宏和慕容春站在自己床边,估计来的时间也不长,李星缘感觉浑身酸软,听陈建宏那么埋汰自己,也是生气,趴着对他骂道:“去你大爷的!”
陈建宏见李星缘醒了,话风一转,道:“老小,你醒了?快来看看慕容春做的纸人,惟妙惟肖,都快跟谢琳一样了,慕容春站在旁边挺矜持的看着李星缘笑,她今天换了身黑色的运动装,显得英姿飒爽,唯一不变的是她右肩上的药箱。
李星缘翻身起来,睡眼惺忪,形象很是不堪,让陈建宏慕容春等自己下,端着脸盆去院子里打水,洗漱完了回来,陈建宏催促着让慕容春拿纸人给我看看,慕容春从她的药箱里拿出个纸人来,纸人扎的非常小,也就十五公分的高度,却是惟妙惟肖,眉眼鼻子都是谢琳的模样,甚至身上穿的衣服都一样。
“五方木呢?”李星缘好奇问道。
慕容春还没等说话,陈建宏鄙视李星缘道:“五方木为骨,白纸为皮,当然是在里面了,老小,我记得师父他教过你啊?”
李星缘懒得搭理陈建宏,挺认真的对慕容春道:“谢谢你帮忙。”
慕容春笑道:“大家都是熟人了,不用这么客气,不过!你不该请我吃顿饭吗?”
说实话,李星缘日子一直过的挺紧吧,这个月师父和师兄还没给自己开工资,按理说自己的确是该请慕容春吃顿饭,可请他吃顿饭,陈建宏,袁欣,张管强,何觉坤,羊癫疯大师是不是都要请?还不把自己直接吃傻了?
男人都要面子,李星缘也不能说不请啊,呲牙咧嘴难受了会,在陈建宏和慕容春的目光下,跺脚道:“请客行,只请撸串。”
一顿烤串吃得大家皆大欢喜,连烤串摊子老板都很欢喜,不欢喜的唯有李星缘了,李星缘不欢喜是因为这帮货至少吃了自己一千块钱,一千块钱的串啊,那得是多少?还别不信,主要有两个吃串翘楚,一是袁欣,二是羊癫疯大师,这两货几乎是串到串空,老板虽然高兴,手腕子却也快被累折了。
有人说酒品就是人品,这话真是一点没错,羊癫疯大师简直就是没品,大家喝了两箱啤酒,有一箱是被羊癫疯大师喝了,喝了就喝了呗,喝大了,喝大了的后果就是不装矜持了,先是跟几人吹牛逼,说他小时候身子弱,经常遇邪,被茅山一道士所救,让他归入道门,否则活不过十岁,八岁入茅山山门,跟着师傅学道……
说着说着嚎啕大哭,开始忆苦,什么起三更爬半夜当道童,还得练习符?之术,有一次实在受不了想下山被师傅抓回来,好一顿打…忆完苦又开始吹牛逼,说他二十五岁学成符?之术,显有对手……
再往后就是抓住了串摊老板的手,告诉他少烤串,最好换个行当干干,要不然死了以后下火山地狱,少不了挨烧挨烤……说得串摊老板差点没揍他,袁欣也喝多了,先是问慕容春有什么减肥的法子没有,然后跟羊癫疯大师拼起了酒,最后发出豪言壮志,待她减肥成功,要暴扑韩国偶吧,强…中国小鲜肉。
陈建宏也喝多了,跟羊癫疯大师吹起了牛逼,他没啥好吹的,吹祖宗,说他祖宗当年创立北天师道,如何如何牛逼,天下除了蜀门,敢称天师的就只有他寇家了……
李星缘没喝多,也没吃多,主要是心疼,慕容春很矜持,就算是吃羊肉串都能吃出风度来,喝啤酒跟喝红酒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何觉坤是个人精,捧完这个,捧那个,甭管是谁,都跟他好的不行,恨不得掏心掏肺的。
张管强没怎么喝,有点出神,跟李星缘一样,成了观众和听众,六个人基本上三个唱戏的,剩下三个是听众和观众,一直吃到十点多,还意犹未尽呢,李星缘实在是忍不住了,再吃下去晚上也就不用办正事了,更怕这几个货一急眼把烤串的炉子都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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