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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操控黑光物质吸收凯伯水晶能量时想到的技能。
让黑光物质变成千丝万缕，将其探入对方身体里。
极其细微的黑光丝线，能做到吞噬对方血细胞的精密行动。
而在墨瑟的操控下，他又能制造出相应的物质来填补失去的那些血细胞，以此维持对方生命。
墨瑟不知道这有多痛苦，但在他的想象中，这肯定比半夜小腿突然抽筋还要痛苦，而且是痛感拉满的那种。
一分钟不到，一股腥臭的液体从九头蛇战士传来，他被折磨得失禁了。
九头蛇战士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墨瑟，似乎是在说他同意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但墨瑟压根不在乎，脸上微笑依旧，手上动作依旧。
想来杀自己，其他的九头蛇战士在爆炸中死了，还算是他们的解脱。
墨瑟眼中露出狠辣的神色，那你这个活着的九头蛇战士可就要替他们遭罪了。
这个痛苦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在外人看来，只有短短的两分钟。
但当墨瑟收回双手时，那名九头蛇战士却感觉过了几个小时，全身都累瘫换，直接晕死过去。
“下手稍微重了点，不过等他醒了就会说出所有的。”
墨瑟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擦拭着手掌，朝几人淡笑道。
卡特几人：“……”
他们都不知道此时能说什么，你管这叫稍微？
九头蛇战士昏死过去，脸上的表情还是扭曲的，还失禁了。
看着少年脸上的笑容，仿佛刚刚的酷刑都不是他做的一样。
这得是多强大的心理能力啊！
“你着急着回去吗？不如在这坐一会？”
卡特犹豫了一下，说道。
她也没想到墨瑟会那么快就把事情解决了，从他进来到结束，还不过五分钟。
自己等人刚刚可是折磨了那九头蛇战士几十分钟啊。
“聊聊可以，但我想换个房间。”墨瑟手指指了指九头蛇战士失禁的地面。
“当然。”卡特点了点头。
娜塔莎和尼克弗瑞看得出两个人都认识，识相的留下来打扫后续事情。
让两人去聊，他们跟墨瑟都不熟，在场聊事情可能还不如两人私下聊得多。
两人来到隔壁屋，这是个能看见尼克弗瑞两人的屋子，墨瑟这才发现这原来是一间审讯室。
两人找了椅子坐下，短暂的安静后，卡特率先说道。
“你的能力很强大。”
闻言，墨瑟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考虑加入神盾局吗？”卡特接着问。
“不考虑。”墨瑟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被条条框框约束，还是自己自在。”
卡特沉默着点了点头，并不意外这个回答。
透过单面玻璃，墨瑟看着打扫房间的尼克弗瑞两人，又看向卡特，说道。
“等那个家伙醒了，他说出的东西或许会震撼你，你…准备好了吗？”
这话让卡特一愣，回想起先前墨瑟给自己的那颗毒牙，她叹了口气，道。
“没准备好又能怎么样，这种事一向不是等准备好了才发生的。”
墨瑟静静的点了点头，她说的没错。
就像是她也不是准备好了才被冰封至今，都是突如其来的。
墨瑟也不是准备好，才开启系统获得黑光病毒的。
这一晚，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如果正如你我想象的那样，你打算怎么办？”
墨瑟的话没头没尾，如果有旁人在场绝对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但卡特和他都心知肚明，他们在说的，是九头蛇。
卡特的双眼中只有平静，缓缓道：“七十年前我是他们的死对头，七十年后，我依然是，他们不灭，我不死！”
这话让墨瑟很欣慰，看来不管是哪个时空的美队都不会让人失望。
都会抗击九头蛇，都会是九头蛇的死对头。
“听起来，这其中似乎还别有隐情？”
墨瑟听出卡特的话语里还有别的意思，并不只是因为双方是死对头那么简单。
卡特沉默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块约有半指厚的青铜怀表，将其打开。
这是一块很普通的怀表，但怀表翻盖上，有着一张裁剪过放进去的照片。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而且身材瘦弱的男子。
看见这个怀表和这个人，墨瑟眼瞳微微一缩，这上面的男人，是史蒂夫·罗杰斯！
也就是墨瑟记忆中原先的美队。
现在居然是他的照片在这个位置，以前是史蒂夫·罗杰斯拿着这块怀表，而照片里的人是卡特。
“这是我的……战友，他死在了九头蛇上，我本来以为九头蛇在七十年前已经灭亡了，没想到他们居然存活至今，那也就是说，他的仇我还没报。”
卡特看着怀表照片上的男人，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片刻，她收起脸上淡淡的悲伤，挤出一丝笑容，道。
“抱歉，让你知道了这种事情。”
“没事。”墨瑟轻轻地摇了摇头，道：“那，就等着事情敲定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等待的时间没有很久，约摸十分钟，娜塔莎就提着一桶水泼向那名九头蛇战士，后者一下子就惊醒。
墨瑟的折磨和这么短暂的休息，被惊醒的九头蛇战士，精神已经有种恍惚的迹象。
恐怕再折磨一下他，他就彻底精神失常了。
“现在你肯说出来了吧？”
娜塔莎俯身到九头蛇战士面前，眯着眼睛问他。
九头蛇战士这会可不敢再嘴硬了，刚刚的刑时间虽短，但痛苦却很长，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有着雇佣兵经历的他也未曾感受过。
心里一番纠结后，九头蛇战士这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出来。
娜塔莎及时拿出录音设备，从头到尾的录了下来。
九头蛇战士一个人说了十来分钟，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一股脑都说出来。
说出来后的他，如释重负。
话都说出来了，对方也没理由再折磨自己，就算他们要直接杀了自己也好，总比刚刚那种折磨好。
看着九头蛇战士那副释然的神色，娜塔莎和尼克弗瑞对视一眼，皆能看见对方眼中的震撼。
九头蛇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存在了这么多年！
甚至还渗透进了神盾局！
现在神盾局至少有五成的人是九头蛇的，一半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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