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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疯批恶媳:带亿万物资娇宠摄政王 > 第14章 男人嘛要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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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饭菜放回厨房,白月洋拉着宋氏回了屋子。

    两人商量着第二天需要种植的菜苗以及安排事宜。

    一边忙着田里事,白月洋一边借着窗户瞧着院子里的事情。

    杨氏举着油灯和白月光跑进了厨房里,瞧见案板上剩下的牛肉两个饥肠辘辘的人两眼放光。

    “娘,是肉,牛肉。”

    “我瞧见了,还有腊肠,你去把厨房门反锁上,我们在这吃饱喝足再回去。省的让她瞧见又埋汰我们。”

    这关门的差事,白月光不乐意,埋头就吃起了肉,杨氏无奈只好去反锁了门。

    “娘,这肉真好吃。”

    “还行吧,就那样。等娘有钱了,带你去水城的凝香阁。”

    “真的啊,太好了。娘说话可要算话,要是我吃不到凝香阁的饭菜,我就喊别人娘了啊。”

    “哎,你个没心肝的。”

    吃饱喝足,杨氏将一堆碗丢在了铁锅里,母女俩偷偷溜回了屋子。

    窗前,白月洋瞧着正起劲时,一声尖叫声传来。

    紧接着,又是一声粗犷的嘶吼声。

    “是谁啊,啊,马粪,臭死了!”

    “到底谁干的呀!”

    两人的嘶吼咆哮声传到这间屋子,宋氏意欲去看,被白月洋拦住了。

    她将宋氏拉到窗户口,指着对面屋子里在门口大哭大闹脸上沾满了马粪的母女,“娘,在这看。你瞧,她俩多搞笑。”

    天黑,距离又远,宋氏看不真切。

    想到这,白月洋拉着宋氏到了杨氏门外。

    见两人一道来,杨氏满脸痛苦,一边撕扯擦拭马粪一边骂骂咧咧,平日里那见人下菜的德行也顾不上。

    “白月洋!你这贱蹄子,是你弄得?”杨氏攥起门旁的炕头棍怒气冲冲,今天一天实在是太倒霉了。

    简直倒霉到家了。

    晦气的很。

    白月光瞧见来人,哇的一声大哭捂着脸跑进了屋子里。

    不一会,白月光又捂着肚子从屋子里跑出来,边跑边抽噎,“娘,我肚子好疼呀。”

    只顾着骂骂咧咧的杨氏本是没感觉到疼,这一听白月光一喊,肚子好似打鼓似的叫了起来。

    杨氏指着白月怒气冲冲,眼神像是要杀人一般。

    “是不是你干的!我可是你大娘,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白月洋大为吃惊的走近瞧了眼杨氏脖颈后的马粪,憋着笑指着杨氏脸颊处,“大娘,这也有。瞧大娘说的,谁瞧见是我干的?”

    杨氏用袖子狠狠的擦了一把脸,嗅到马粪的臭味,一阵恶心反胃,肚子也捣鼓的难受,连忙用手捂住了屁股。

    “最好不是你!”

    “这家里的洗碗打扫卫生,田间地头都指望着大娘去干好赚钱养活你家人。

    咱这白家可不收白吃白住的。这一切都要仰仗大娘呢。我哪敢这般欺负你们。”

    闻言,杨氏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捂着肚子跑去跟白月光争茅厕。

    茅厕的人不出来,杨氏焦急没法子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

    白月洋指着院子外百米处的废旧屋子,“那可以。”

    见状,杨氏也顾不上,忙跑进了那废弃的屋子,谁知道一进门,一脚踩到一只瞎蹿的老鼠,惊得杨氏一惊一乍的尖叫。

    戏看完了,白月洋准备去竹屋,宋氏不放心一路送白月洋到竹屋。

    宋氏想到方才的一切,面上生出些许担忧,“洋,那马粪是你倒的?”

    瞧着杨氏母女狼狈的一天,白月洋心情畅快,“我瞧大娘一家晦气的很,马粪驱邪。”

    宋氏一脸无可奈何,前几日闺女才应承了自己不干那丧天良的事,今个这一番折腾,本以为闺女性子变了,看来是想多了。

    但想到杨氏母女的所作所为,宋氏决定要是等白家老大回来找茬,她不管怎样都会站在闺女这边。

    “可惜咱那马车也不知道修不修的好?”

    “修的好,有你那好女婿阿铭在,准修的好。”

    这话宋氏爱听,喜不自禁,忙搀着白月洋的胳膊絮絮叨叨起来,“恩,阿铭行。”

    闲谈间,到了竹屋前。

    “这屋子黑灯瞎火,阿铭当真在?”

    白月洋摇头,“不知道,反正这屋睡着舒服,我便在这休息。我那屋,娘可以搬进去。”

    瞧着修盖的十分精美的竹屋,宋氏劝诫,“洋,你瞧。这屋子建的真漂亮。我说阿铭整日砍竹子砍木头的,原来是在建屋子。

    你听娘劝,男人嘛,要哄的。哄着哄着日子就风生水起了。”

    “恩,娘说什么都对。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明天栽苗。”

    “好嘞。”

    见宋氏走远,白月洋去推竹门,门从里面锁上了。

    她敲了好半天也没人搭理。

    总不至于她再走回去。

    白月洋掏出一把薄刃,三两下门开了。

    门开的瞬间,竹床的人翻窗离开了。

    她出了门追到后窗时,人早都跑没影了。

    再次回到竹屋,点了灯,她觉得疲乏极了,本来想着跟徐沐铭住在一起凑合凑合也行。

    不想,他不愿意。

    这样最好。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拿着一把雕龙画凤的精致匕首刺进了她的胸口,血液如断线的雨珠顺着衣襟滑落。

    疼,很疼。

    那种钻心的疼搅得她睡不安稳。

    梦里那遮着黑纱的蒙面人眼神里尽是嘲讽,他说,你做那些龌龊事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般后果。

    她反问,龌龊事多了,你指哪件?你是正道的光还是徇私谋利与我这龌龊人一样?

    那人久久不语,亲眼望着她倒在血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身影瞧着和徐沐铭的个头身形极为相似。

    梦里惊醒,她出了一身冷汗。

    燃了油灯,她出了竹屋,河边流水潺潺,深夜的水声仿佛如悲戚的乐曲久久萦绕。

    在河边清醒了许久,白月洋睡意全无,她拎着灯笼一路瞎走,却到了田间地头。

    灯笼的光微弱,隐约她瞧见田间闪过一些人影,待她追上去时,人影消失不见。

    宋氏说这山野间有豺狼。

    也没敢多逗留,白月洋想大约是自己眼花,便匆匆回了竹屋。

    这一夜她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想到那虚无缥缈的梦实在是滑稽可笑。

    这梦里的人会不会就是徐沐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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