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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分家,杨氏不乐意,丢下白月光,冲过去就双手叉腰,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凭什么分家啊,能轮到你一个外人来说这事!”
“我说分便分!靠别人家过活,也不知道大嫂脸皮怎么比茅厕里的臭虫还要臭。”
杨氏说不过,扑上去就揪住了宋氏的长发髻,狠狠拉扯。
妯娌之间打架也不是头一次,宋氏已经习惯自己丈夫和白月洋不在家时,杨氏闹腾的习惯。
往日,宋氏不想搭理,但是今日家里遇到这一摊子烂事,宋氏的怨气正苦着没处发泄。
于是,两人扭打在一起。
一个扯衣裳扣脸,一个拽头发,谁也不让谁。
屋子里,听到吵闹声的徐沐铭也未搭理,见床上昏睡的人衣服湿透了,宋氏并没换。
想到宋氏的用意,徐沐铭不禁皱眉许久,盯着那已经花了妆打回原形的胖女人,这个女人是为了送他离开最后一面才刻意打扮的?
屋子的衣物箱子里,徐沐铭翻出了一套白月洋的旧衣裳,也翻出了一套他的。
那黑色的衣裳紧紧的勒在她五花三层的身上,模样滑稽可笑。
他扯上帘子,将浸、湿的衣物慢慢褪、下,那肥腻腻的五花肉实在叫人难以下咽,他别过头也不看,寻着衣裳尽数给她换上。
指腹不小心碰到隆起的肚皮上,徐沐铭停滞了一刹那,直直盯着那肚皮失神许久,见肚皮微微动了动,他忙替她如套麻袋一般匆匆套好衣裳。
那身黑衣的材质他从未见过,褪下衣物时,他才瞧见她的肌肤大面积的没有沾上水。
他将黑衣丢在了屋子里的木盆里。
这一系列动作时,白月洋已经醒了,见他背身在换衣裳,白月洋那双桃花眼忍不住睁得很大,直勾勾的望着那挺直的脊梁骨。
有个巧克力的广告词是,纵享丝滑什么来着。
反正,这男人的肌肤未免过于丝滑白皙,都说女儿家肤如凝脂,却不想整日将自己裹得严实的徐沐铭那一身白皮细腻宛如羊脂玉瓶。
你倒是转过来,让人瞧瞧有没有腹肌!
“看够了没!”
一声暴戾的喝止声传来,白月洋乖巧的闭上眼,佯睡。
门外趴着的白月光被一声惊喝吓得连连后退,“没,没....”
好险。
这个白月光还真是不死心,天天都想着她的男人。
臭不要脸的,看来那一脚踢的太轻了。
换好衣裳的徐沐铭将衣物收拾妥帖,发觉她的被子没有盖好,便拉了被子替她盖好。
寻了椅子坐下,他拿出那件铁匣子放在了桌前。
时间过久,铁匣子已经锈迹斑斑,还夹带些许水藻,他仔细研究一番像是类似于鲁班锁那般的巧匣。
匣子上有刀斧砍过撬过的痕迹。
若是贸然打开,或许会有机关,只是被水浸泡许久,也不知这机关是否管用。
“白月洋,你真是狡黠。外人以为我逼你自尽,你却为了旁人的东西跳河!下次,我便不会再搭上自己。”
“下次?这么说,你不走了?”也不装,白月洋睁眼望他,满眼带笑。
桌上的铁匣子她并不在意,这玩意也没什么值钱的,她在意的却是徐沐铭的去留。
似是意料之内,徐沐铭对她的苏醒并没有震惊,他也不看她,把玩着那铁匣子,语气依旧疏离。
“你这般盼我走?”
白月洋坐起身,翻了一个白眼,“并没有,只是见你百般嫌恶我,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你扪心自问,你做过的一件件一桩桩,哪件不值得我厌恶?”
白月洋噗嗤一声笑了,想到眼前这个冷峻的男人像个小怨妇一般吐槽,甚是有趣。
“你笑什么?”
“救你惹你厌恶?给你好吃好喝惹你厌恶?给你买马车也惹你厌恶?既是厌恶,你建竹屋是为了心安理得抛妻弃子?这一件件一桩桩我害你了?”
细数过往种种,白月洋确实没害过他。
他一时语塞,思量片刻,直言:“你从未征求我的意见便是最大的害我。”
思及过往,原主做事的风格向来我行我素,确实从未问过徐沐铭,但是她做事可是问过的。
“行,事关你的事情,可以问你。旁的我自有主张。”
“旁的也与我无关。红石头呢?”
以前的白月洋虽跋扈蛮横,但不善言辞,眼前的女人字字句句不饶人,徐沐铭只能拿红石头的事情来堵她喋喋不休的嘴。
提及红石头,白月洋心里憋气,想到河底正寻得起劲,若是再有些时间,兴许早就还给他了。
走不走是他的事,但就此不欠他什么。
想到被拔氧气罐的事情,白月洋是心里憋屈的很,“在河里,你有没有一瞬间想杀我?”
眼前人一脸正经质问,徐沐铭一头雾水,却也理解她的意思,他眼神忽而恢复以往的深邃,“你以为我想杀你?所以才赶我走?”
白月洋猛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何意?”
“你见我厌恶,眼里尽是杀气,这个村子里除了我得罪你,也没其他人。真正想让你走,是因为见你这般痛苦折磨,我看见烦。”
“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杀你岂不是和你这泼皮无赖一般。”
闻言,白月洋轻哼一声,从他手中掏来铁匣子,不过随手的功夫,匣子在徐沐铭的错愕中被打开。
在希冀里窥探,原本妄想铁匣子里或许有什么宝贝,却见匣子开了之后静静躺着一封陈旧的羊皮纸,纸上写了看不懂古文字。
这些字对于白月洋来说,简直是外星文。
她递给徐沐铭,“你可认得?”
接过羊皮纸卷,徐沐铭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匣子底还放置着一块玉扳指,看质地似产自西域。
白月洋趁着他看羊皮纸,牵起他的手,将玉扳指直接戴在了他的拇指上,一丝冰凉潜入骨髓,徐沐铭眉头紧皱忙将扳指扒出。
“不喜欢?”
“这不是谁都可以戴!”
“哦,皇子天子王爷可戴?”
闻言,徐沐铭眼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看傻子一样扫了眼白月洋,“无知。”
“得,我无知。那相公可瞧清楚这上面写了什么?”
片刻后,徐沐铭放下羊皮卷,神色晦暗,显然羊皮卷上的文字他看懂了,但没有想法告诉白月洋。
他将扳指塞回白月洋手中,“不过一纸荒唐。”
“荒唐?你别逗我,这难道不是什么藏宝图?武功秘籍?”
白月洋想到电视书里都这般写,不禁玩笑,那些话在她口中总是轻描淡写无关紧要的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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