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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扒拉自己的手也没松开的意思,白月洋一度怀疑,这家伙是疯了吧。
她干脆也不挣扎,学猫。
窝在他怀里有条不紊的、蹭。
牙尖冒出头儿来如尝美食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撒娇。
冰凉蹭上一丝温热颇为贪恋,加上潮、湿的汗渍,搅在一起,氛围感立马拉满。
若不是白月曜在旁边傻站着,白月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生、扑了。
今日徐沐铭这般不知轻重竟然给她说出那句,只要在这个家一天便是她相公这样的话。
还敢管她。
她偏要让他知道,媳妇可不好管。
原本气氛满满,却恍惚间,脑瓜子上一阵嗡嗡声,一拳头就稳稳的砸在了她的脑瓜子上。
力道不重,也不疼,就是那么嗡嗡一下,她心头凉到底了。
整个人也被扒拉开,如避瘟疫一般躲得远远的。
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偏是看到他这般厌弃自己,白月洋心里不舒坦。
“我去田里看看。”
留下这一句,徐沐铭头也不回的推开门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一旁傻站着的白月曜回过神,自己还有点懵,方才是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担忧的询问,“姐,你方才可是病了?”
“你才病了!赶紧滚。”
“好嘞。这就滚。”白月曜从麻袋里抓了一把糖果塞进袖子,撒腿便跑了。
临走时还不忘给白月洋把门也关了。
冷静下来的白月洋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脸,想到刚刚的样子,怕不是被灌了迷魂汤吧。
什么啊。
这徐沐铭难不成会御心术不成。
故意的吧。
前几天还喊着要离开,要自由。
说什么她害得他见不上最后一面什么的。
这转眼间,他不走了?
还说在这个家一天便是她相公。
还要管她衣食住行限制她的个人自由。
越想越觉得糊涂。
白月洋拿了镜子出来,仔细瞧着镜子里的自己。
浓眉眯缝眼,满脸横肉,脖颈上的赘肉有三圈。
头发乱糟糟的,也没个配饰戴上。
这整个一个邋遢村姑。
徐沐铭搞什么啊?
怪癖?
管不了那么多,想到正事,白月洋将屋子里收拾妥后,便匆匆离开了屋子。
约莫半个时辰后,白大虎紧闭的屋子门开了。
一个小不点从门里被推了出来。
“阿渊,快去,麻布袋子里的东西是咱家的。你快去你洋洋姐的屋子里给咱拿回来。”
白月渊艰难的挪着步子,仿佛眼前的屋子像是一头猛兽。
而身后的狼群一直在鼓动着他前行。
他一步一步的走着。
杨氏忽而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突然白月渊一路小跑推开了门。
门没锁,白月渊在屋子里显眼的地方看见一个扎着口的麻袋,试图拎起来,却发觉怎么也拎不动。
这时,白大虎疾步蹿进了屋子里,一手将麻袋直接抱在怀里,直接将白月渊留在了白月洋的屋子里,自己个一路小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进屋后,躲在一旁的白月洋上前直接用一把铁锁将白大虎一家的屋子门锁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什么多余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听。
屋内,杨氏见白大虎拎着满满一麻袋的东西,两眼珠子瞪得跟牛眼珠子一般。
急忙解开麻袋就开始翻里面的东西。
准备解开时被白大虎拦住了。
“你急什么?我来。”
杨氏瞧见白大虎那满脸激动却非要装淡定的模样竟是那么让人厌恶。
自己又拗不过白大虎,只能眼巴巴的站在一边看。
待白大虎解开绳子时,他又惊又恐的丢开了麻袋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什么啊?你怎么把袋子口又拧住了。”
好奇的杨氏准备继续去解开袋子,被白大虎喊住。
“你个傻婆子给我站住!”
“站住?为什么啊?”杨氏说话间,伸手便去扒拉袋子。
还没扒拉稳,突然麻袋里蹿出一群黑压压的东西直接朝着杨氏的脸铺天盖地的蹿去。
还没看清,一根根针似的扎在杨氏身上疼的在地上开始打滚。
眼尖的白大虎从床上揪起一块布包裹住整个头,直接去拉扯门,扯了半天却怎么也打不开。
白大虎暴跳如雷,一边躲避蜜蜂,一边狂吼,“有毛病啊!故意的吧,白月洋,我跟你没完。你敢坑劳资!”
原本是想她又抢了什么好东西好宝贝。
他明明看见白月曜那小子出门时怀里揣着好五颜六色的东西,一边高兴得意的离开了。
麻布袋子都是一模一样。
到底问题出在哪。
以白月洋那个作恶的恶妇,若是对他们不满也会当面来叫嚣谩骂,也不会使出这般阴险的法子。
想到可能是那个一直闷不作声的上门女婿。
白大虎心里的怨气更重了。
“你个疯婆子,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若不是非要讨了那东西,我们也不至于!”
“啊呀,疼死了。你倒是这会怪我,刚刚可是你去拿的。只顾着自己回来,阿渊都不见!”
“阿渊?”白大虎似是想到什么,疾步冲到门口,使劲的晃动着门。
门框上的土块被摇的掉了好几块,他依旧不管不顾的摇晃门。
“白月洋!我知道你在外面!是你锁的门?”
“臭丫头,这次的事我跟你没完!”
“臭丫头,你快放我出去!今天我一定要跟你爹说,好好教训你这个丫头。”
“喂!有没有人在?阿渊,阿渊,你来开门。或者你快去喊你爷爷,让他来帮我们开门!”
闻言,躲在白月洋屋子里瞧着满眼糖果的白月渊听到父母的呼喊无动于衷,他拿了两三颗糖果缩在角落里。
门内的杨氏大概被蛰的受不住了,跳上炕,直接推开窗子准备跳窗时却怎么也推不开窗子。
窗外的两根木头正好卡住了。
于是她在窗口开始呼叫,没一个人理他们。
偶尔院子外路过一两个扛着锄头的村民,也以看戏的眼神瞥了眼以为两口子打架都自顾自的离开了。
仿佛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
门外的隐蔽处,白月洋瞧见闻声赶来的白大牛正在窑洞的门口驻足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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