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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觉得心口微微有些疼。
明明没见过,为什么觉得这个女子能牵动自己的心。
与姜绫相反,曲灵枫见到这一幕竟是将方才被踢一脚的怒火生生压了下去。
当下鼓掌拍手叫好,大喜若狂,挥手将护卫遣散。
“哈哈哈哈,软香、入怀,虽说这身姿有些壮实,但温兄当众搂、着女人还真是坐怀、不乱。”
一直缄默的温青瑶徐徐开口,充满磁性的声音略微带着浅浅的沙哑,浑厚中又不失威压和幽默,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得意的笑。
“阁主和侯爷这般瞧着,我倒想宽衣解带,怕是扰了二位品茶的兴致。”
攀附在他宽厚臂膀处的白月洋听到这话忍俊不禁,不自觉的心扑腾了几下。
这个温神医多少有点不正经。
闻言,姜绫识趣心下已无兴致,便转身欲走被曲灵枫的折扇拦住。
“侯爷且慢,今日在我这凝香阁里大闹一场,侯爷难道不想亲眼见见让温兄为之破例的女子真容?”
这话说到了姜绫心坎上。
与温青瑶相识已久,他从未见过温青瑶对任何女子破例。
不管是主动邀约她上了雅间,还是待她自己入怀无动于衷。
寻常女子,怕是早就被撕裂。
他回身看向了温青瑶。
曲灵枫便直言,“温兄,既是怀了你的孩子,这闺中藏的娇自己个冒出头来,温兄今日若不给兄弟薄面一睹夫人真容,我和侯爷便一直在这候着。
看你能坐怀、不乱到几时?”
话音落,曲灵枫拉着江陵一并坐回椅子上。
刚坐下,见温青瑶还是不语,曲灵枫给两人倒了茶水,边饮边戏谑,“或者,温兄也不必忍,想温兄是神医,也清楚,这身怀六甲也尚可。
不如现场教教我等,看什么姿、势比较稳妥?”
趴在温青瑶怀里的白月洋挪了挪胳膊,又挪了挪身子,显然是对这个曲灵枫的话无比嫌恶。
好一个无耻的疯批。
既然这么想看,偏不给你看。
她干脆把帘纱死死的拽住,整个人缩在他肩头。
什么避风港是没有的,但是好歹遇到一块稳固的石头能避一时是一时。
她为什么这么怕摘帘纱。
因为啊,她直到刚刚逼近曲灵枫时才恍然间在琉璃灯下瞧清楚,这温润的侯爷姜绫便是上一次原主抢亲的正主。
万万没想到啊,一个月前姜绫大婚,新娘被抢不知所踪,她在成亲仪式下轿前被一剑穿心而亡。
姜绫便是大婚的侯爷,而被抢的新娘子是曲家姑娘,在上轿前在自己个家里被白月洋敲晕藏在了地窖里。
自己穿上嫁衣上了花轿,下轿时就那么死了。
时隔一个月,白月洋才知道这曲家千金小姐竟是凝香阁阁主的妹妹。
隔了一月,重新操办婚宴。
可怜她的老爹还正在曲家后院给人宰猪宰羊。
若是被曲灵枫知道,自己便是害得他妹妹名声扫地的冤家,怕是会牵连她家里人。
正在她焦灼时,突然听到曲灵枫招手唤来护卫,“去,叫三个姿色最上乘的姑娘进来。”
护卫得令速速去请人。
“温兄,我瞧你这小娘子害、羞的紧,便请人来手把手教教她。温兄想必不介意?”
曲灵枫的话成功的惹恼了温青瑶,他单手拈着茶盏,不过霎时间,茶盏生生被捏碎在手里。
姜绫和曲灵枫见状微惊,皆相识一眼默默不语。
温青瑶面上笑着,语气柔和,“不知阁主想看她什么位置?我定全了你的心思。”
啥?
这是什么意思?
趴在肩头的白月洋有些按捺不住了,这个温青瑶当真是跟传闻中一般荒诞可笑。
这一句引得屋内笑声一片,曲灵枫大笑不止,合了折扇便急切问,“当真?’
“不假。”
“瞧她身子臃肿,五花三层,一堆五花肉堆砌一起,着实无趣。我所求有二。一,她真容。二,你二人琴瑟、和鸣的过程。”
一旁静坐的姜绫实在不想继续待下去,虽早知曲灵枫的痞气和疯劲,但这般着实让人胃口全无。
让他亲眼目睹别人琴瑟和鸣,他万万不想。
只是身子却未挪动,静观其变。
不等温青瑶回话,瘫在怀里的白月洋半身蹿起,回身恶狠狠的瞪着曲灵枫。
“你这个疯批,男女琴瑟、和鸣实在无趣,不如你们来一段断、袖狂舞如何?我为你们抚琴。”
闻言,姜绫开口,“姑娘会琴?”
“区区古筝罢了,小意思。”
曲灵枫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继续癫狂大笑,“疯批?断、袖狂舞?温兄,你不是要全我心思?”
疯批这词,他陌生。
但断、袖,他自然懂。
这些话不仅没伤了曲灵枫的脸面,反而让他更有兴致。
眼下,白月洋知道,这人大概早就怀疑她便是那日抢亲的人,急急想要揭开帘纱,好定她的罪。
今日,不见到真容,曲灵枫是不会罢休。
白月洋冷笑,肉乎乎的手指轻轻覆上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指尖有节奏的游走。
忽然扒、开了那紫衣,衣襟大片敞、开,细腻如玉瓷般的肌肤就连浅褐色细细的茸毛都能窥探的一清二楚。
好健硕硬朗的身骨。
只是这浅浅的体香有些让她走神,这气息总觉得多少有些似曾相识。
“那我便先替相公全你的心思。”
已到了这般田地,白月洋依然感到这人全然无动于衷的冷漠。
这是医者的习以为常?
她偏是不信。
于是扯开、衣裳,贴着脸面直直的将就头埋了进去。
她不过是装模作样,偏是那碍事的帘纱帽抵住了他肩胛骨和锁骨的位置,直直卡到了他的喉咙。
恰此时,白月洋能感受到这人坐不住了。
正在她欢喜得逞时,头上的帘纱被顺势抽离。
她整个人埋在他胸口,此起彼伏的跳跃乱了她心神。
什么?
帘纱帽被摘了。
曲灵枫和姜绫坐的远,不至于在她没察觉的情况下摘了。
显然,这罪魁祸首正是温青瑶。
她不敢从怀中抽离,只是偏头有些怨念般撒娇嗔怪,“相公好坏,这般将我现于人前,日后叫我如何抬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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