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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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里，和尚跟甄士隐说过，逢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是和尚的这句话，不说葫芦庙起火，反而说烟消火灭，那就代表着重点在烟消火灭上。是这场火让贾家烟消火灭，断绝了甄士隐家里这场火，是隔壁葫芦庙掀起了火，烧了一整条街，如火焰山一般。这里有句批语写出南直招祸知识变难值，是南直隶的简称。直隶是指隶属于京城的地区。明朝原本定都南京，后来迁都北京，所以北京和附近地区被称作北直隶，南京和附近地区被称作南直隶。南直隶是明朝的叫法，后来多尔衮待清军打下南直隶后，就改为了江南省。红楼梦里写南直隶是很直白的，就像我们现在一说北平。或者晋察冀这些地名，大家的思绪就会回到过去那个特殊的年代。南直招祸是什么货？因为信息量太少，比较难猜，这里就不展开了。我们这里只提一种说法，说这个货指的是清初的剃发令，男人剃掉头发，留金钱鼠尾。满清颁布剃发令后，全国掀起了反抗，有人这样形容，中原之名，无不人人思，挺螳臂拒蛙斗，处处蜂起，江南百万生灵，尽膏草野。其中江阴反抗剃发令抵抗了81天后被涂成17万人，仅幸存53人。史料中记录，多尔衮颁布剃发令是六月，但是在搜索剃发令的时候，发现民国24年版的耶宪制有这样的记录，说正月剃头死舅舅的说法源于剃发令。老人们谈起剃发令是顺治四年正月实行的，明朝体制从此变了百。他们剃发的时候思念明朝的皇帝，称之为丝就，后来传承了死就，所以才有了正月剃发死舅舅的说法。红楼梦里和尚跟甄士隐说过，好逢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在元宵后这句后面有一句批语，说前后一样，不说钱，反而说后是害怕知道的人。元宵节前后不就是正月吗？葫芦庙里的火是合上闸，共有火星迸出来点着的。原文说，葫芦庙原本是个古庙，因为地形狭窄，被人叫葫芦。

    红楼梦中贾雨村本名假话，别号雨村就是假话，贾雨村指的就是明朝灭亡的真是引起来了，只剩下满清洗的假语了。薛蟠抢了香菱之后，带他去了贾家，到了贾家之后有这样一段情节，说一个婆子送宫花的时候遇上了香菱，跟旁边的丫头说，倒好个模样儿啊，竟有些像东府里小蓉大奶奶的品格儿。蓉大奶奶就是贾蓉的媳妇秦可卿。我们前面说过，秦可卿影射的是万历的儿子朱常洛，这里就有批语说一击两鸣法，两人之美并可知矣。然忽然想到秦可卿和玄幻之极，假使说向荣府中所有之人，则死板之至，故远远以可卿之貌为辟四级扯淡，然却是天下必有之情事。接着婆子就打听香菱绅士说什么，祥林都摇头说不记得，这里批语说伤痛之极，亦必如此收住方庙，不然则又将做出相邻思乡。一段文字是后面很长一段，香菱都没有实质性剧情，只是偶然出现一下，走个过场，借王熙凤的嘴夸一夸香菱。直到48岁，香菱跟着薛宝钗住进大观园，跟林黛玉学作诗。后来香菱以月亮为题开始作诗，注意又是月亮，香菱做了一首不好，又做一首，还不好，就入了痴迷，日思夜想，在梦里作了一首，醒来赶紧写出来给大家看，大家都叫口称赞。最后这一首这样说的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真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想要掩饰光辉应该很难，月影优美，但是熄灭的时候微光寒彻骨。下面这一句字面意思是玉兔捣药，敲得千里洁白，但是把字拆开来看，就是吴三桂敲打莽白一片真的，榛子是捣衣服的石头，一片针实际上就是一片石。了解明末历史的小伙伴肯定都知道，吴三桂和李自成在一片石决战，吴三桂敌不过李自成，投降了满清。后面千里的意思是非常广阔的一片区域。莽撞的莽字恰好有无边无际的意思，莽央就是辽阔广远的样子，莽莽苍苍就是无边无际的意思。所以千里白可以写作莽白。莽白是缅甸王朱由郎逃去缅甸的时候，缅甸王是莽打莽达，收留了朱由榔。后来莽白篡位，杀死了马达，把朱由榔献给了吴三桂。吴三桂押着朱由榔一家回昆明，路过玉带桥的时候，天快亮了，公鸡叫了起来。也有说法是天还没亮，公鸡就叫了，引得一片鸡鸣狗吠。百姓们从梦中惊醒，看到了被押送回来的皇帝。从此，人们把这座桥叫鸡鸣桥。这个典故刚好是下半句。半轮鸡唱五更晚，半轮的月亮下，天快亮了，鸡开始鸣唱了。在后半句是作者的感慨。绿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娥应借问，缘何不使永团圆？这里出现了嫦娥，巧合的是，夏金贵称自己是嫦娥，嫦娥是月宫的主人，夏金桂自称嫦娥就是有取而代之的心，也就是吴三桂并不满足于投降满清，他就跟夏金桂一样，有当家作主，登基称帝的心。下期我们接着聊聊香菱与夏金桂，以及红楼梦的结局和影射。

    红楼梦里还有一个特殊人物贾雨村，他代表着投降清朝的文官。贾雨村登场的时候写过一首诗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这句意思是月亮一出来，百姓们都抬头看，旁边批语，立马说这首诗不是红楼梦的本质不过是写贾雨村，不得不写。傻子也知道红楼梦不是写月亮的。批语为什么紧张？因为清朝文字狱忌讳月子清风，明月就代表了清朝和明朝。徐俊因为写了明月有情还顾我，清风无意不留人就被处死了。红楼梦里写月亮，说人间万姓仰头看，很容易被文字狱，所以批书人才解释贾雨村长的是腰圆背后，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批语说是莽操遗容，就是王莽曹操的面相，这两个都是篡夺大汉天下的奸雄。嘉峪村的时间线比较复杂，赶考教林黛玉八的贾家是明朝鼎盛时候的事情，审理相邻的案子是明朝灭亡后的事情。审案子这一回的回目叫薄命女偏逢薄命郎。葫芦僧乱判葫芦案葫芦僧指的贾雨村的门子，他原本是葫芦庙里的沙弥，葫芦庙着火后搜了门子，以往都是按照批语解释糊涂僧乱判糊涂案，但是门子非常精明，案子也不糊涂，就是撒钱骗吃瓜群众包庇薛蟠，如果按葫芦来解释，说的就是葫芦庙里那些投降的人。如何评价冥王清新？原文中门子把案子来龙去脉说了之后，贾雨村听了发了一通感慨啊，英怜命苦啊之类的，然后说且不要议论他，只目今这官司如何剖断才好。门子踢了方案，贾雨村开始还装着说唉，不行不行，回头就按门子的办了，然后立马写信给贾家和王家说放心，都办好了。这里是把贾雨村这类人在明朝时的钻营，还有在清朝时的谄媚交叠在了一起。薛蟠打死人的事儿，原本是四大家族的王家先知道的，他们通知了贾家一起想办法，贾雨村不等他们说就给办好了，就是既不敢惹薛家，也想谄媚贾家。历史中贾雨村这样的例子很多，最典型的就是钱谦益。钱谦益跟贾雨村一样，原本在明朝做官，因为争权被革职，明朝灭亡后跑去南京投靠南明。后来清军兵临城下，他的夫人柳如是劝他投水殉国，他下水试了一下，说水太冷下不去，柳如是自己投湖，他给硬捞上来了。最后钱谦益没有抵抗清军，在大雨中打开南京城门迎接清军。南京在明朝叫应天府，清朝攻陷南京后改名叫了江宁府，红楼梦里恰恰写的是应天府。后来清朝推剃发令，钱谦益听说后称自己头皮痒，就出门了，大家以为他理头发去了，结果他顶着金钱鼠尾就回来了。钱谦益后来因病辞官，辞了官之后又卷入官司被抓了，柳如是各处奔走，才帮他免了祸。晚年，钱谦益开始偷偷联系朱由榔，说我身在敌营心在汉，每时每刻都念着本朝。后来郑成功北伐，他又歌颂说杀尽羯奴才联手。钱谦益堪称是明末清初水梁头仰的著名爱国公知。他曾经为清朝修过明史，出任修史的副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