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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的时候，他的眼角已经湿润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
这些年用工作麻痹自己。
一开始也收到了效果。
可是。
偶尔也会有想起这件事的时候。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经常会出现在新闻里。
他都要忘记那个男人的长相了。
已经过了八年了。
两人的相貌和性格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哪怕自己站在他面前，他也会认不出来吧。
时间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
另一边。
“小瑾姐，方案和资料已经弄好了，你先看一下。”
“我怕弄得不满意，拿去赵主管那里会挨骂。”
韩熙雅把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了林昊天。
林昊天拿起来看了一下。
这个水平不知道比苏瑾弄出来了好多少倍。
而且这也完全不像是新人能够弄出来的东西。
现在林昊天已经非常确认韩熙雅就是对手公司派过来的卧底。
这个是在学校就被预定了的定向生。
“资料你都已经发出去了吧。”
把文件放下来之后，林昊天对着韩熙雅说道。
韩熙雅脸上愣了一下。
林昊天也不和他玩这种什么抓卧底的把戏了。
不知道为什么。
他感觉到一股烦躁的情绪。
他平常时不会有这种感觉。
一向沉着冷静的他，今天突然出现一个烦躁的情绪。
不知道是苏瑾那边发生了什么问题。
还是林昊然出现了问题。
“小瑾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有点听不明白。”
韩熙雅表现出一副很懵的样子。
“定向生很容易查出来的事情，稍微打电话去问你们学校一下就知道了。”
“你们平常时的课程也会和普通的学生多上一些。”
“这种事情实在没有必要和你扯了。”
“我也不想和你玩这种躲猫猫般的游戏。”
韩熙雅听到林昊天的话，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然后很快的就恢复了过来。
“小瑾姐，定向生是什么意思啊。”
韩熙雅还是装作一副不懂的样子。
“对呀，小姐姐，定向生是啥？”
在一旁听到林昊天和韩熙雅的对话。
迷糊的刘雯雯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定向生这种事情，一般的学生也没怎么接触到。
所以他们不懂，其实也是正常的。
而且他们不说的话和普通的学生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单纯的多了一些课程而已。
而且这些课程大部分也是自学的。
只有少数的学校会专门安排这些课程的教师。
“我给你的东西有一半真一半假。”
“如果按照上面的资料来做针对公司的事情。”
“到时候吃亏的肯定还是你们。”
“到时候你的老板可对你就不信任了。”
“毕竟他们花了那么多钱培养出来的人。”
“办不成事还好说，说不定还成为了对面公司的人，你说他会怎么想？”
见韩熙雅装糊涂。
林昊天也是把事情说得出来。
他之前给韩熙雅的文件和资料自然是有些问题的。
已经知道韩熙雅有问题还傻愣愣的，把全部的资料和核心问题都交给他。
这怎么可能？
不管是赵若烟还是林昊天都不傻。
所以文件上面有些东西是真的，有些东西是假的。
如果对面的公司。
按照这份资料制定针对他们的计划。
到时候肯定是行不通的。
“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昊天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韩熙雅也装不下去了。
他不明白。
为什么才两三天的时间他就被发现了。
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优秀的。
不管是在人情方面还是业务方面。
甚至为了这次卧底。
他还专门去学习了表演。
可是这才几天。
他就被发现了。
这让他觉得不可能。
“诺，一开始我是没有发现问题的。”
林昊天看向刘雯雯，示意他发现问题了。
“他感觉你有点不对劲。”
“所以我才开始注意到你。”
“怎么可能就他一个平常是傻乎乎的人。”
“我都怀疑他进入重点大学，不是考进去的”
“是不是靠什么关系进去的。”
听到林昊天的话，韩熙雅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就他看起来笨的不行的那个刘雯雯。
只要能发现他是卧底的事情。
他实在不敢相信。
他的伪装那么好。
还找了专业的人学的表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卧底还有理了，居然敢说我傻乎乎。”
刘雯雯不高兴了。
他就不能发现问题了吗？
这人居然那么看不起他。
说他是靠着关系才进入大学的。
他可是辛辛苦苦学习。
凭借着自己的智商和努力才考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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