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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被凤凰老祖的话给说懵了。
自己的身上有邪恶的气息？
他眉头微皱想了想，随即道：“实不相瞒，我实在不知前辈口中所说的邪恶的气息指的是什么，还请前辈明示。”
“你不知道？”
凤凰老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张恒点点头，道：“确实不知，我也从来没有感到过什么邪恶的气息。”
凤凰老祖的虚影沉默不语。
良久，继续道：“你身上有没有奇异的法宝或是奇异的功法之类的？”
张恒猛地眼睛一亮。
奇异的法宝？
奇异的功法？
狗宝空间珠够奇异吧！
混沌万灵决够奇异吧！
这么说的话，自己都有啊！
张恒看了看眼前的凤凰虚影，笑道：“修行之人，身上自然有法宝和功法，只是不知前辈口中所说的奇异是指什么？”
他自然不能把狗宝空间珠和混沌万灵决的事情和盘托出，这可是自己最大的秘密。
“我在你身上还感觉到了淡淡的杀气，这或许与邪恶的气息有关联。”
凤凰虚影俯视着他，道：“你身上的杀戮可不少啊！”
“杀戮？”
张恒愣了一下，点点头，道：“一路走来，我手上的杀戮确实不少。”
“不过我从来不杀无辜之人。”他继续道：“每一个想杀我的人，在我看来都是该杀之人。每一个动手杀我人，我杀他有什么不可。”
“一个势力的人围剿我，那我击杀这个势力的任何一人，都在情理之中。”
“面对另一个世界的入侵者，除了杀，还有选择吗？”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错！”
张恒的话说的很响亮，心里也很坦然。
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也就这么说了。
他也问心无愧，手下从来没有枉死的人。
“你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凤凰虚影继续问道：“我看你灵脉被废，经历这么多杀戮还能活到现在，实在罕见。”
“这很重要吗？”
张恒不以为然道：“功法也罢，法宝也罢，无非是辅助的工具而已。归根结底，事情的根源是人，是人心。”
“普通的刀，可以拿来做菜，同样的也可以拿来杀人。能说这把刀是邪恶的吗？”
“也许我身上的法宝或者功法让你感觉到了邪恶的气息，可我却知道，我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配得上问心无愧。”
“我的心不曾有过邪恶的念头，我也相信自己不会有邪恶的想法。这件事，我也只能和前辈说这么多。”
现在，他基本上已经确信了，凤凰老祖是感觉到了狗宝空间珠的气息。
狗宝空间珠可以吸人灵魂，似乎就是邪恶的一种体现。
这真的让他有些始料未及，完全想不到会被人发觉到。
这凤凰老祖，简直是逆了天了！
“我相信你的话！”
凤凰老祖的话让张恒一愣。
“你的双眼明亮无尘，说明你心性本善，这一点我不会看错。而邪恶气息也确实存在，更不要说身上隐约可见的杀气。善恶之象并存，实属罕见！”
善恶并存？
张恒有些不明白凤凰老祖的话了。
“希望你能恪守本心，不忘初心。善，则福济天下，恶，则生灵涂炭！善恶本无界，皆在一念间。你好自为之！”
“多谢前辈教诲！”
张恒躬身施礼。
“你既然来到了我凤凰领地，也算与我凤凰一族有缘，我自当送你一番造化，也算结了一份善缘。”
凤凰老祖的话让张恒心里一喜。
这是要送我凤凰精血吗？
“在我凤凰一族求精血炼体，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凤凰老祖接下来的一席话让他心里一凉。
“不过，我手上有当年从玄武神兽那里得来的几滴本命精血，留着无用，倒可以送与你！”
玄武神兽，本命精血！
张恒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四神兽的大名他可是早有耳闻的，玄武的防御尤其霸道，没想到自己会有得到玄武之血的一天。
“晚辈先行谢过，只是尚有一事不明。”
张恒可没有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么一大好事，直接就砸到了自己的头上。
他有些不敢相信。
“说吧！”
“晚辈与凤凰一族并无交集，只是偶然出手相助而已，前辈为何这般厚赠？晚辈心生惶恐，还请前辈明示！”
“哈哈哈哈！”
凤凰老祖发出一阵狂笑，着实让张恒心里发毛。
“说实话，自从你踏进凤凰领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感受到了一股邪恶的气息。我不知道你的到来对于凤凰一族来说是福还是祸，所以我把你叫来了。”
“与你交谈一番，我发现似乎你本人并不受这股邪恶气息的干扰，甚至你自己都感觉不到。”
“我愿意相信你的说法，起码我没感觉到你对凤凰一族有恶意。”
“赠你玄武之血，只是与你结个善缘而已，你若能变强，或许能够震慑住那邪恶的气息。与天下也是一桩善事！”
张恒默默的点点头，有些唏嘘。
说了这么多，好像还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啊！
难道就是看我顺眼吗？
望着凤凰老祖的虚影，张恒壮了壮胆子，开口道：“前辈既然感觉到了邪恶的气息，为何不直接将我灭杀，这不是一了百了的事情吗？”
问出这个问题，张恒的心里也是有些后怕的！
他神情严峻的盯着凤凰老祖的虚影，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答。
“世间之事，皆有因果。我若无缘无故出手，谁能保证出手的因果对于凤凰一族来说就是好的！”
“与其出手干扰，不如与你结个善缘，你出手相助我凤凰族人是因，我还你玄武之血是果。若是在你离开之时相助，又是因。因果循环，我凤凰一族与你无欠，你倒欠了我凤凰一族一个人情。这样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张恒有些懵了！
凤凰老祖的话把他给绕懵了！
原来它赠自己玄武之血是为了还自己相助凤月的情，等到自己离开的时候，帮自己撕裂虚空，而自己就欠了凤凰一族的情。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让自己欠凤凰一族的情，凤凰老祖想的可真够远的，这是想到自己万一变得邪恶了以后的事情吧？
不过它都说了何乐不为了，那自己又何乐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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