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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这明显对他而言是优势。
“八岐大蛇，上！”
卓涵程大喝一声，自己跟着八岐大蛇，冲向黑金。
八岐大蛇的八个脑袋，每一个都冒着不同颜色的光芒，那蛮荒凶猛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意识空间。
此时，黑金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整个身躯瑟瑟发抖，猩红的眼珠尽是恐惧。
吼...
八岐大蛇带着青色光芒的脑袋，一口咬在黑金身躯之上。
咬合处，黑金的血肉开始消融，一股腥臭的味道飘出来。
其他的脑袋，也是带着冰、火、风、暗等属性，给黑金带去不同程度的损伤。
而最致命一击，则是来自卓涵程的诛仙剑。
有了八岐大蛇的协助，卓涵程很轻易攻击到黑金的七寸，一剑下去，黑金直接轮回。
整个流程下来，时间都没有超过五分钟。
再次复活的黑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锐气。
恐惧的眼神，和不停颤抖的身躯，无一不表现出它的害怕。
“为什么...为什么魔之蛇会在这里！！”
“你...你到底是谁！！”
黑金有些失去了理智，似乎恐惧即将要将它吞噬殆尽。
“八岐大蛇，上！”
卓涵程没有回答它的疑问，而是指挥着八岐大蛇，再次冲上去。
轰....
又是一次灭杀。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后，黑金的气息萎靡了许多，连同身躯都消弱了不少。
当它再次复活过来后，卓涵程终于停下了攻击。
“说说吧，你的主人是谁，你为什么要袭击妖族。”
看到对方停下来了攻击，黑金心里顿时长舒一口气。
毕竟，那种反复死亡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它小心翼翼抬起头，目光闪过，有些犹豫不觉。
就在它考虑要不要讲出实情时，只见到八岐大蛇已经冲到了自己的跟前，随后眼前一黑，暂时失去了意识。
“既然你还有犹豫，那就说明我做得还不够好。”卓涵程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那现在，我再重新问一次吧。”
“你的主人是谁，为什么要袭击妖族！”
这次，黑金不敢犹豫，赶紧激动的回答道：
“不...不要动手！我说！我说！”
“主人...我不知道是谁。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他。”
“他让我驱使妖兽攻击妖族，只要达成目的，我就能获得一个新的身躯。”
这个回答，卓涵程不是很满意。或者说，这个回答根本没有意义。
唯一有用的信息，就只是黑金做这件事情的回报。
“以我看你们的实力，想要彻底覆灭妖族，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可为什么这个事情却持续了那么久呢？”
正如卓涵程所想的，妖族的实力在妖兽潮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如果妖兽们愿意，直接用数量堆死妖族，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它们却这样吊着妖族那么多年。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原因。
“这个...我也不知道主人的目的。他都是只让我们将妖族的部分族人实力削弱，但不能让他们彻底死亡。”
“至于主人，我更是没有见过...”
看着黑金蜷缩在那里，卓涵程有些相信了它的话。
这时，黑金突然又补了一句。
“虽然我不知道主人的目的，但是我隐约听到他说过，要控制妖族的整体实力。”
控制整体实力？换而言之，这样的做法，很可能是想要遏制妖族的发展。
那到底是谁需要这样做呢？人族？
一时间，卓涵程觉得妖族所面临的事情，并不简单。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留下来也没有用处了。八岐大蛇，把它杀了吧！”
听到卓涵程这话，黑金顿时炸了。
它用惊恐的声音，连连求饶。
“我愿意臣服！我愿意臣服！”
“不要杀我！我可以控制妖兽为你作战！我是有用的！”
每一个智慧生命，在面对生死抉择之时，总会恐惧死亡。
知道自己要被干掉，求生的欲望让他放下了面子，只求能继续苟且活着。
“臣服？你已经有主人了，你怎么可能还臣服于我呢！”
这点，卓涵程还是知道的。
一旦认主，除非主人接触关系，否则，认主一方绝不可能再认主其他人。
而黑金说这种，一定是拖延。
看到卓涵程准备指挥八岐大蛇，要吞噬掉自己，黑金也不顾得什么。
“我没认主！我没人认！”
“主人只是让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每次做完给我一团灵气，增加我的灵魂实力而已。”
“他并没有让我认主。”
其实，黑金没有把话说透。
并不是它不想认主，而是它的主人根本就看不上它。
自己也只是为了提升自身实力而服从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认主我？”
对于黑金的提议，卓涵程还是有些动心的。
如果自己签订了黑金，那就意味着自己就拥有了操控妖兽潮的能力。
即便不能将它们带回原来的世界，但是也能让它们保护好妖族，不受伤害。
这也算是满足了自己那位前辈的心愿吧。
“系统，这个契约要怎么签订呢？和签订金龙一样嘛？”
卓涵程脑中直接询问。
“是的主人，让他交出部分神识。”
“这样，只要主人你动一动念头，就可以直接抹杀掉长蛇的意识。”
有了系统的保证，卓涵程就放心了。
“交出你的神识，我接受你的臣服！”
黑金不敢犹豫，赶紧从头顶挤出一团黑气，轻飘飘的落到卓涵程的手心。
卓涵程将它吸进体内，顿时他对黑金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自己只要想，就能知道它的所有，在这种状态下，黑金没有任何秘密。
将它的记忆搜寻了一遍，确实没有那个主人的其他信息。
可见，那个主人隐藏得很深。
不过，既然自己坏了他的计划，相信他一定会现身的。
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行了！既然你已经臣服，现在就让妖兽停手吧！”
黑金顺从的低下头颅，恭声道：“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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