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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听了这话也欢喜,现在毕竟苏沐浅是自己的儿媳,她在宴会上大放异彩,自己自然也脸上有光。反观华静姝在自己提醒过后还执意要驳了皇室的面子,多少有些不识大体了。
若不是看在华静姝背后的太师府的势力,现在的太后恐怕已经对她失望了。
“哀家很喜欢这首曲子,赏!”
一时间宴会又恢复了原本热热闹闹的氛围,苏沐浅也掐准时间回到座位之上,持续不断的宴会舞蹈与唱歌,但众人还是忘不了苏沐浅那一场精彩绝伦的《凰》。
宴会结束之后二人在马车中谈话时,墨北渊也忍不住问出口,“你会弹箜篌?”
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貌似有太多的秘密值得探索,诱惑力极强,原本不想多问的他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苏沐浅点了点头,“儿时学过一些,那首曲子也是早就会的。只是原先在侯府的时候,并不在意名声什么的,并没有拿出来说事。今日的事情,也是因为她太咄咄逼人了,我才不得已给大家露了一手。”
她原本习了这首曲子是为了和韩青山合奏的,韩青山好附庸风雅,最是喜欢这些。
可是现在……
她古灵精怪的勾上墨北渊的脖子,二人四目相对时,苏沐浅轻轻说道:“好听吗,阿渊?”朝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期待他的回复。
面对苏沐浅突如其来的撒娇,他也不再去追究之前的事情,反而耳根子有些发红起来。墨北渊害羞的时候脸不会红甚至没有任何表情,但其微小的差距,就在耳朵上面。
苏沐浅自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于是得逞一般狡黠的一笑,结果下一秒就被他强势的吻住。她瞪大了双眼,眼中只剩下男人盛着笑意的眸子,映着自己小小的影像。
好在他及时收住,但今晚苏沐浅为了宴会画的深色口脂也晕染到了他的嘴上,苏沐浅瞧着似是涂了口脂的他又是忍不住一笑,“阿渊,你的嘴比小姑娘还红哈哈。”
她用手指将他唇上的口脂擦去,“阿渊,整日板着脸不好,这样才好看!”
她细长的手指染了红通通的口脂,慢慢抹在了墨北渊的脸上,艳红的口脂淡了些许,在墨北渊小麦色的脸颊上染出一道淡红的痕迹,像是自然而然浮上的一抹害羞的脸红。
墨北渊低下头,手指抚上苏沐浅的嘴唇,艳丽的红色瞬间爬上指尖,苏沐浅不明所以,直到墨北渊将那颜色抹到她的鼻尖才反应过来。
“好啊,阿渊,你竟然还敢反抗?”苏沐浅手指欲点到墨北渊的脸上,却被墨北渊捉住了指尖,艳红的丽色在两人手掌间晕染起来,散开成一片浅淡的红。
两人脸上都沾着一片片的红痕,看着像是打翻了调料盘一般,倒平添了几分的俏皮。
墨北渊俯下身,将人压在身下,吻住了那嫣红的唇,这一吻极深,直到墨北渊松开她的唇,苏沐浅脸上的红晕已经盖过了那涂抹的淡红的口脂。
“浅浅这样也好看。”
墨北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沐浅被他口中的热气一吹,耳尖不自觉抖了抖。
墨北渊看她脸色像是要滴血一般,也不再逗她,松开她直起了身。
虽然马车中染着炭火,但在墨北渊起身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待两人到了王府之中,白露和许晋见他们俩这般模样,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现是口脂这才放下心来,伺候两人洗漱。
华静姝回去之后却是另一副光景,走的时候还端庄大气的跟每一个人微笑道别,一回到太师府便本性暴露了,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那个苏沐浅用来大放异彩的箜篌,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明明是自己花重金造的上等箜篌,本想着借着太后寿宴让自己大放异彩。如今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更别说那个人还是苏沐浅!
是她成为渊王妃路上最大的,也几乎是唯一的绊脚石。
这渊王妃的位置原本是她的!
她甚至今晚失去的不只是名声,恐怕太后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听她的暗示而对自己有怨言,她心中一阵后悔。毕竟如今太后是她的一大助力,若是成功将苏沐浅斗倒,太后作为渊王的母后,自然最有权利决定渊王妃的人选。
只是没成想现在居然演变成这样,原本她自信满满的对苏沐浅步步紧逼,就是因为打探到她除了医术根本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大家闺秀的才艺。
这样虽然没有错,但是作为渊王妃一点才艺都不学习,这样的皇室如何成为京中典范,必然会造人诟病。她原本是想就着这一点来攻击苏沐浅,结果却反倒让她赚足了面子。
看着那个自己花重金买来的箜篌,便是越看越觉得讽刺,几步上前便将那箜篌愤怒的摔在地上,那箜篌发出一声呻吟,碎成了两半,琴弦还在兀自颤动不休。
华静姝气急,拿起一个花瓶摔到那箜篌之上,直到手边没有了可发泄的物品,这才停下手来,待到华静姝发泄完毕之后有些无力的坐下来,对着在一旁站着的丫鬟说道:
“你不是说,你打探来的消息是说渊王妃除了医术从未学过任何才艺,也从未有京中或者是各地的名师来教过她吗?为何她的技艺如此高超,还正是我练习了几年的箜篌,偏偏是这个,让我在宴会上丢尽了脸面!”
丫鬟在一旁低着头解释道:“消息是找京中许多家情报组织买的,我们的人也坐了茶馆许多天。如若我们不知道,京中百姓也没有人知道,只能说这个渊王妃并没有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
华静姝冷静下来之后一想,一声不吭将箜篌练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却不被任何人知晓,的确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接着华静姝便冷静了下来,“传出去,就说我病了,宴会上那日我因为刚来京城水土不服一直没调理好,所以状态不好。不要吹捧的太假,挽回一点名声就是了,败了就是败了,说不成赢了。”
接着又神情严肃的看向一旁的丫鬟,“这次的传言只需要不让京中百姓觉得我什么都不会就好,我对你们要求已经够低了,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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