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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当初的苏丞相了。
“当年本王没有能力查清，到如今，他终于倒台，本王派人去逼问过……”
“只可惜，不知是何人，已经先本王一步，把他给毒死了。”
宇文渊调查了那么久才等到今日，以为好不容易能把握到一丝线索，却不曾想，就这么被人截断了。
所以他情绪才会如此激烈。
苏兰烟默了默，她无意去追问宇文渊的事情，毕竟这种事，多问一句，便是对他伤口多一次的撕裂。
她本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若事情是放在宇文渊身上，她还是会觉得，太残忍了。
只是她不问，男人却吩咐是出于一种宣泄的心理，对着她说了许多。
说当年夺嫡，哥哥与父皇被害，说母后原本可以不用死，到最后，却还是被人毒害了。
“别难过……”苏兰烟垂眸，伸手搭上了男人的手。
“世上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再离奇的事，也总有能查明的一天。”
“至于皇帝……我从来都相信，一个人只要够强，那么因果报应，便都是掌握在他手中的。”
苏兰烟说着，双眸微微眯了起来。
她转头看向宇文渊：“我相信王爷有这个能力。”
男人和她对视，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心跳却蓦然加快。
这些年来，他被仇恨困扰，一直都过得不是很好。
到如今，是平生第一次觉得，提起当年的事情，似乎也没那么煎熬了。
“不说这个，”两人一直对视着，也不说话，苏兰烟觉得怪尴尬的，主动打破了局面，又开口，把事情扯回了“正题”上。
“我听说今日前朝发生的事情了。”
“所以，”苏兰烟说着，明显感觉到，自己握着的男人的手，变得僵硬了几分。
她也不去管这些，直接转过头去看宇文渊，继续问了下下去。
“你是快要到西北打仗了，对吗？”
她了解宇文渊，大战在即，这个男人，不会什么都不管的。
他面上冷心冷情，但若要对方放着天下的百姓不管不顾，她不相信对方能做到。
果不其然，问话过后，男人先是沉默了一阵，随即便带着几分艰涩地点了点头。
“……是。”
“那为何昨日不告诉我？”这个答案，苏兰烟心里早就有数了，听到之后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有些烦躁。
“去西北的事，还没那么快，本王不想提早说出来，让你担心了。”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缓缓开口说着，嗓音沉沉的。
“那现在我知道了，你打算如何？”苏兰烟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这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宇文渊默，一时没开口。
半响，张了张嘴，终于准备说了：“你……”
结果刚开口，就被苏兰烟打断：“边境危险，到时，我随你一同去。”
“你一个人在京城，要好生照料自己。”
宇文渊原本是打算这么说的，结果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对方这句话，顿时脸色一沉。
“不行！”
“你以为边境是什么好地方？太危险了，你就好好留在京都等着本王回来，嗯？”
说到后面，男人语气放缓了几分，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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