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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穿越三国之谋士无双 > 第404章 参与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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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奕没想到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朝中竟然发生了政变,不知自己会沦为哪般?

    大师傅若有所思道:“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考虑了一晚,我还是决定回成皋,怕牵连无辜,而且我必须回去看看。

    经过一夜的串联和酝酿,许多事情已成定数。我回到成皋,把阿祺和周不疑安顿在安全的地方,告诉他们,日后一定会回去找他们。

    ……

    九月一日清晨,袁绍悬司隶校尉印、节于上东门,出逃!

    当日举行大朝会,尚书丁宫宣读废立诏书,太傅袁隗将皇帝刘辩扶下帝位,边上的董卓、杨彪一起搀扶陈留王刘协上前,又被袁隗扶到皇帝的位置上。

    皇帝换了,那何氏皇太后的身份也可以终结了,朝堂之上无数人释然、松一口气。

    废立皇帝,几乎是公卿百官一致的呼声。

    至九月三日时,可能是见征夷军没有调头上雒的心思,于是何太后被毒杀。

    当日消息就传到郭奕所在的成皋,是太尉杨彪送来的消息,还有其他一些封赏相关的风声

    郭奕就在第一轮封赏名单里,朝廷公卿也是要脸面的,不肯直接给县侯,封东阳乡侯,食邑两千户。

    东阳乡在南城,丁原就是南城籍贯。

    只要不是夕阳侯,郭奕就懒得与朝廷计较。

    三日这天,前队的张辽已进驻荥阳,徐荣抢占敖仓,公孙度强行截获、征用各类运船,全军向敖仓集结。

    集结过程中,诸葛玄、许践各率千余人登船先行,他们将顺流而下,直赴东平国、济北国上任。

    这两个别部第一轮出发,丹阳兵两个别部则会在敖仓殿后,最后一轮出发。

    给丹阳兵的赏赐实在是太过丰厚,已经不是韩旌、许耽能约束的了。现在丹阳兵还能拧成一股绳,全靠乡党抱团求存的理智。

    他们两个获取的赏赐也丰厚,也急于拿回家乡变现为实力。

    哪怕愿意追随征夷军继续奋斗,他们也需要回一趟家乡,将财富变现,然后重新组织一批兵员。

    丹阳兵压制强烈的回乡意愿为大军殿后,就是为了缔结友谊,方便今后继续合作。

    郭奕也理解丹阳兵,何止是他们,郭奕也急需回乡,将财富变现。

    至初五日时,才征集到足够使用的运船,运输粮秣、军械、宫人、官奴……官奴的数量又膨胀了三千多人,是巩县、荥阳二处铁官所属的矿徒、铁匠。

    船队走濮水,余下部队达成车骑化,沿着上雒的驰道,原路向东。

    车船并列而行,浩浩荡荡。

    出逃雒阳的袁绍就跟在队伍后面,他身边已经聚集百余人。

    袁绍踌躇不定,他有意追上郭奕,协商大事。

    朝中局势已经失控了,今后会走到哪一步,就连他也看不明白了。

    隐隐间,他有一种感觉,阉竖党羽还没有真正肃清。

    正如政变激烈时,原太尉樊陵,太仆许相这样郡望世家出身的公卿依旧会尊奉十常侍发出的伪诏,迫不及待的参与政变。

    如樊陵、许相这样隐藏身份的阉竖党羽应该还有很多,这些人一定会伺机破坏,攻击袁家。

    还有要为何氏兄弟复仇的旧部,郭奕带走的只是中低级吏士,何氏兄弟旧部的中高层、核心成员多数留在雒阳。

    这些人若与阉竖党羽联合在一起,那将是一股庞大到足以掀翻袁家的力量。

    见袁绍锐意十足快要拿定主意,逢纪赶紧规劝:“明公,蒙征夷出身微寒,以复仇凝聚军心。

    他视明公为宿敌,今公为匡扶天下而去,彼为吏士所累,恐见机加害。望明公,细察。”

    又有人上前进谏,多数人都认为郭奕心思诡诈,不宜亲信。

    众意如此,袁绍只能放弃联合新军反攻雒阳这个几率渺茫的设想,逃奔河北而去。

    当夜郭奕宿营陈留、东郡交界处,也是结识典韦的那里。

    舟船停泊在濮水北岸,前后相连;各处营垒也沿着驰道展开,篝火旺盛。

    公孙度做事很有效率,以权威、刀剑、金钱开路,号令沿途各县,发动百姓为军队准备好夜里宿营急需的草料、柴草。

    公孙度的缺点也是很明显的,一味地追求效率,所以不恤民力。

    但现在必须伺候好军队,尽可能消除各种不满言论和情绪;等到东平国安置后,就无须这样细细计较。

    夜里,郭奕与部分军吏宴饮,闲聊。

    扎立两重帷幕,夜风被遮挡在外。

    郭奕端坐主位,手里端着米酒轻轻摇动,听着周围军吏闲聊,不经意间就轮到他来讲故事。

    陈琳还在一边拱火,赞叹口吻:“仆闻将军上雒之际,曾有乌鸦唱歌、狐狸吃肉三则寓言故事,立意非凡启迪智慧。今我等随将军返乡在即,将军可能再讲一则寓言。”

    “寓言?”

    郭奕陷入思索,帷幕内参与宴席的四十多名军吏也都停止交谈,孙兴、张复等当初的督伯,如今都是营督级别的中高级军吏。

    郭奕当时在军帐里讲的几个故事,也在宗兵、泰山兵军吏的推动下,渐渐向全军散播。

    那是三个很有寓意的故事,简单易懂;若结合实事的话,则令人震怖。

    想到后,郭奕对诸人讲:“我军今日得舟船,就以舟船为名,讲一个跟船有关的疑问。是这样的,诸君,我若有一条小船,起名叫做破浪。

    破浪日益陈旧,我以新木替换船上旧木,每日换一点,直到破浪焕然一新,也叫做破浪,是与不是?”

    陈琳思索,微微点头,周围人纷纷称是。

    郭奕露出笑容:“现在问题来了,我再拿替换的旧木重新拼合成船,这船是不是也叫做破浪?新旧两艘破浪,哪个是真正的破浪?”

    众人沉思,陈琳抬手扣自己下巴,眉头更是紧皱。

    绝大多数军吏思考的,已经跟不上陈琳所思考的深度。

    郭奕见状端起酒杯小饮一口,营火照耀下,帷幕内军吏相互低声讨论。

    起初还能一起深入讨论,随着讨论越发深入,很快就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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