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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清溪清脆的笑声,沈佑年嚎啕大叫的哭声填满了原本僻静的小院。
好一会,清溪才平复了自己心中的那股痒意,止住了自己的笑容。
而沈佑年非但没有停止,瞧见自己娘亲和最爱的姑姑都像没事儿人一般毫不关心自己,活像被全世界抛弃一样,还摆出了一副越哭越凶的架势。
乔言不由失笑,开口对着自家儿子喊道:“沈佑年。”
“佑年到。”小佑年抽抽噎噎地回道。
“是什么?”乔言继续问道。
“男子汉。”小佑年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要怎样?”乔言温柔地引导道。
“要坚强。”说着,小佑年便止住了哭声,摆出了一副勇敢的姿态,大声重复道:“沈佑年,男子汉,要坚强。”
这时,乔言方才起身,从盘中捏起一粒果脯,塞到了自家儿子的口中。
小佑年的忧伤瞬间被甜甜的果脯抚平,眉眼弯起了好看的弧度,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乔言拿起帕子,小心的为自家儿子拭去了眼角未干的泪珠,而后,一左一右地对着小佑年重重地亲了两下,鼓励地拍了怕他的肩膀。
小佑年受到了鼓舞,忽的想到了自家娘亲教导过自己的话,大声说道:“佑年..佑年..长大了,要..要保护姑姑和娘亲,还有曾祖母、祖母.....”
“因为佑年是男子汉。”小佑年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膛,骄傲地说道。
“没错,佑年真乖。”乔言捏了捏小佑年的耳朵,温柔地说道。
沈清落此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管怎么样,他是叔叔,害得自家侄儿哭哭啼啼终究还是他不对。
沈家的男儿,向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作风。
他既自觉有愧,也顾不上扭捏,干脆利落地对着乔言说道:“嫂嫂,是我不对,我方才不该吓唬弟弟。”
小孩子家,打打闹闹本就是常事,乔言自是不会跟这个幼弟计较。
她伸手摸了摸沈清落的小脑袋,满含笑意地说道:“落落也是个好孩子,嫂嫂知道你是有分寸的。”
被漂亮嫂嫂好一通夸奖,沈清落忽的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蹬着小腿,跑到沈佑年面前,捧起他的小脑袋瓜儿,对着小孩儿的脸颊一左一右重重地亲了两下。
男人,道歉的方式就是要像他这样——敢想敢干,说行动就行动。
沈清落正暗自得意着,小佑年却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双颊,眼眶中的泪水泫然欲泣,活像一副小娘子被调戏了的模样。
由于过度惊讶,小佑年缓了半天方才完整地说出了一句话。
“男人,怎么可以亲男人。”
这个怪叔叔,怕是有毛病。
沈清落......
你丫才有毛病。
乔言.....
倒也没有如此严重。
清溪......
还想再看一遍。
佑年......
姑姑再爱我一次。
——
清溪瞧着小胖弟弟和自家侄儿斗嘴的模样,正觉好笑。
无忧的一句话却叫她拿出帕子本欲拭泪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姑娘,安王来了。”
清溪不悦地蹙了蹙眉头。
这安王怎的天天净知道往国公府跑。
她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平白惹上一身事儿。
这长安城里都传成什么样了。
可人家是王爷,到你家登门拜访,你还有不见的道理?
清溪无奈地跺跺脚,甩了甩手中的帕子,气鼓鼓地往正堂走去。
“姑娘,您对安王......”无忧欲言又止道。
“你还不知道我,我对他能有什么。”清溪没好气地说道。
“那您怎的次次见安王都这般焦急。”无忧垮了垮小脸,委屈巴巴地说道。
她方才,险些都跟不上姑娘的步子了。
跟在一旁的安宁闻言,险些笑出声来,捏了捏无忧肉乎乎的小脸,道:“我的傻无忧,你这都瞧不出来,咱们姑娘这哪是开心,这是气的。”
清溪听着这话,心里的郁气倒是消失了大半,伸过手去挽起了安宁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还是安宁姐姐懂我。”
安宁瞧见自家姑娘的亲近,心里一暖,脸上也浮现了明媚的笑意。
“我也懂姑娘,姑娘喜欢的是周郎君,每次看到他的来信,都傻笑着抱着不肯撒手。”无忧不服气地说道。
“好你个无忧,现如今竟敢编排你主子了。”
说罢,扬起手作势就要往无忧的脸上捏去。
无忧抬起双手,警备地护住了自己的双颊,藏在了安宁的身后。
“安宁姐姐救我。”
安宁伸出双臂,将清溪抵挡在身前,无忧从她身后探出小脑袋,露出得意之色。
谁知,这时安宁竟突然转身,开口说道:“我当然是...当然是选择..护着咱们姑娘啦。”
说着,安宁飞快地将双手伸到无忧的咯吱窝底下,挠起她的痒痒来。
无忧无法,只得求饶。
“姑娘,我错啦。”
“安宁姐姐,我错啦。”
清溪看到打打闹闹的的两人,心中不由地涌现出一股子满足的情绪。
往后,她一定会好好护着她们,再不叫她们承受那样的苦难了。
“国公府内,岂是你们二人随意打闹的地方?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安宁和无忧闻声,瞬间停止了打闹,恭敬地朝着来人行了一礼。
清溪听见内监尖锐的斥责声,小脸瞬间阴沉下来。
她们沈国公府如何处世,岂容他一个内监在此置喙。
更何况,她与安宁、无忧一同长大,叫一句姐妹也丝毫不为过。
安王自幼生于市井,长于市井,本就是个极会看人眼色的,更别提此时对着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了。
他向后摆了摆手,只见两个黑影闪过,将方才还在此处颐指气使的内监拖了下去。
“安王,饶命啊。”
清溪虽良善,但也从来不是什么软包子,没得人家欺负了她的身边人,她还上赶着给人求情的道理。
是以,哪怕那内监的求饶声再犀利刺耳,她终究还是忍住没开口。
“酥酥,外面的庙会热闹的很,你要不要一起去瞧瞧?”安王略带忐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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