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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只有三阶修为的他再次看向零目光的时候，瞳孔内已经充满了畏惧。
不仅是他，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发自内心的恐惧，这种压迫感，这种实力。令人心生畏惧！
“一击，仅仅只用了一击就杀死了一只五阶驭鬼！”
“他不是人！我从他的身上感知到了深渊！他手中的那把枪是禁忌！是禁忌！”
有明白人反应过来之后，顿时感到莫名的恐慌，这是他，也是他们第一次遇见能够四处行动的鬼物！
实力如此强大，还没有规则限制！
不仅如此，手中更是掌控了禁忌！
他们慌了，可这里是驭鬼局啊！
在驭鬼局被鬼物杀死，这是何等的羞辱？何等的耻辱？
“哼！”零冷哼一声，随后一团黑光包裹，下一秒，小丑再度出现。
变化为小丑的零，身上不由自主的散发着一股强烈的威压，以及浓郁的深渊气息。
“如果把这些人都杀死，那去哪也就不需要通行证了吧？”零狞笑的开口，小丑的模样着实让不少人吓坏了。
更有甚者直接吓破了胆，恐惧的大叫道：“他就是江北市里最强大的鬼物！”
“据说他无论是什么，只要是生灵都难免惨遭他的毒手！无论是人或者鬼物，亦或者是禁忌他都会出手！”
“小丑！他就是小丑！前段时间江北市死了一名二翼天使就是他杀的！”
“他是魔鬼！他是魔鬼！”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为之震颤！
能够杀死天使的鬼物，岂不是拥有斩神的力量！
要知道，在这种三线城市里，神明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也是最为顶尖的战力！
想要得到神明的帮助就需要付出代价，可面对强大的鬼物，哪怕是一市之主也不得不屈身请求，哪怕付出代价。
“认识吾？”零露出邪恶的微笑，紧接着抬手一枪，前者身陨当场。
面对此情此景，琉璃捂着嘴很是害怕。可一想到这么多同事都在，她也不得不强忍着恐惧，拉住了零的衣服。
“不要，不要杀他们！”琉璃小声的开口。
“这里没你事，闪一边去！”零一摆手将琉璃推开，随后手一张开，将鬼蜮展开。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零微笑鞠躬，看着所有人，他仔细的说出了规则，“回答我的问题，满意就可以离开，否则就死在这里！”
说罢，零拍了拍手，示意三头魔狼叼起一名驭鬼师就丢到了鬼蜮的屏障处，下一秒，这名驭鬼师直接化作虚无，连灰都不剩！
“各位看到了吧，除了回答我的问题，任何想要强行离开者只有死路一条。”
“接下来，就回答我的问题吧！”
零大笑着挥手，下一刻，空中赫然悬浮着一行字。
既然所有生命都要死亡，那么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出现，立马就有人兴奋的跳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笑道：“怎么简单的问题！”
说罢，他走上前，半空自动浮现出一支笔，他满怀信心的写下自己的回答。
生命是世界的产物，只有生命才能让世界运转。
哔！
回答错误！
随着一个红叉出现，零抬起左轮，惋惜的说道：“你自信的样子令人羡慕，可惜，你的答案并不是正确的。”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这名驭鬼师死去。
他的死去，也警醒了不少人。
对啊，要是问题真的这么简单的话有怎会让他们回答。
所有人开始集中思考问题的答案，同时又在挑选谁去回答好一点，这种时候自然是修为最低的前去，当然也是被逼无奈。
零并没有干涉，只是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身旁的琉璃，他开口了，“看见了吧，互相推脱，谁也不愿以身试险，这种极致的私心就是人类。现在你还想我放过他们吗？”
琉璃看着不断推脱和被强制推出来的人，她也陷入了沉思，这些人真的值得吗？
没过多久，有人上前了，与上一人不同。他的双腿在颤抖，双手颤巍，很明显是修为低下被迫的。
他写出了答案。
生命的意义就是找到长生，只要找到了长生生命就不会终止，所以生命的意义就是长生。
砰——！
没等回答，他就被一枪杀死。
“长生？你们这种自私的人只知道不惜一切代价得到长生，但在长生这条道路上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因你死去？”
“长生就代表极致的孤独和寂寞，就这样也还有你们这些自私的人不惜一切代价寻找。”
零的话还未完全说完，琉璃突然插嘴，“我知道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了？”
“是轮回！”
“按照你说的，人终有一死，可一生中一定会有不少自己留恋的人。那轮回就是为了在下一次的生命当中重逢和遇见！”
“所以答案就是轮回！”
此话一出，鬼蜮轰然破碎，光明重现。
她回答对了。
“你合格了，作为我的契约人你有这个资格了。”零笑着开口，随后话锋一转，冷冷道：“不过，依旧有人需要死。我每一次开启鬼蜮都要消耗大量的深渊之力。”
说罢，零抬手轰杀了几人之后便收手了，只不过在离开之前他还留下了一段话。
“今日尔等尚存，可他日再遇依旧如此，只能死亡。”
说罢，零拉着琉璃走出了驭鬼局的大门。
待二人走后，驭鬼局剩余的人皆是松了一口气，都在为劫后余生而心悸。
像零这种深渊鬼物他们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走出驭鬼局远处后，琉璃一把甩开了零拉着自己的手，抽泣着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已经回答正确了你却还要杀他们？”
“只是为了单纯的力量吗？这太邪恶了，我不需要这样的力量！”琉璃抽泣的大声吼道，泪滴滑过她绝美的脸颊。
零没有一丝心疼，反而是平静的点燃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沉声道：“你可知大夏如今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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