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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御凌驾于一切天帝天尊之上,只在三清和玉皇大天尊之下。
更何况是四御之首。
这北帝令本身就已经算是一桩了不得的仙家之物。
哪怕不是此令指向的对象,对敌之时将其扔出,寻常真君都会被其中的神念压制。
齐无惑看着这令许久,五指握合,将这令牌握住,这令牌就重新化为星光,丝丝缕缕,飞入少年道人的元神之中,只端坐于灵台,这一夜他都不曾安睡,只是盘坐在那里,凝神为一,是前所未有的专注,甚至于可堪比起在天河之上不眠不休打坐一年的时候。
岳士儒这一日夜里出来的时候,就见到经阁之中的灯光并未熄灭。
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也只是长叹声气。
“齐真人今日心底里面还是有放不下的事情啊。”
“他是锦州人,又经历中州的事情。”
“七年之间两次人间惨剧,却又不知道这灾厄从何而起,行走其间,自然是彷徨的啊,?G,这便是难,这便是劫啊,哪怕是我等,却又能怎么样呢?”岳士儒摇了摇头,去寻找老道人的时候,老道也是喟然叹息。
他在中州这么多年,多少能知道些事情,知道那恐怖的一剑是齐无惑起了法坛。
极为有效的遏制住了整个中州的灾劫扩散,也因此让这个年轻的先天一?藕姆迅????湛赡茉僖裁挥凶呦虻烂耪嫒瞬愦蔚幕?幔?谒?蠢矗?惨炎龅搅思?拢?捎谡馍倌甑廊死此担?蛐碇站啃枰?奔洳拍茏叱隼础
这便是磨砺和道心了。
是一段难熬的岁月啊。
第二日的时候,冬日初春时连绵的雨水终于停歇下来,竟然极难得的出了大太阳!
大日之光彰显自身的存在,普照万物似的,这时的阳光多少带着些许的凉薄,不会像是夏天那么烤灼,让人们舒服了很多,阳光下也多出了些人在外面走动,来晒晒太阳,散散心里面这段时间的压抑和悲伤,也有躲过一劫的人,心中自是没有太多太多的悲怆,只是说一声好天气。
岳士儒下山的时候,看到有人开始卖菜了,这些菜在阳光下还透着一股青翠,是冬日的白菜之类,也有些是地?们送来的,岳士儒看到整个中州府城偌大地区的大土地公,也即是先前那位对齐无惑态度极差之人。
连忙上前赶上,几句寒暄,询问为何。
土地公是曾经在这次灾劫拼力维系地脉,未曾让中州府城所在的地脉也爆裂的主力,得了那北极功德,而今闻言,自是冷笑,道:“无情无义,大公无私,自是至高至道的角色,老土地一个地?,他判官看都不看,哪里还有什么话说!”
“他不曾错,然而吾等于公认可,于私情终究不能和其再行交好!”
“告辞!”
这一番话语,让岳士儒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买了些菜,在温暖的阳光下回了山,抬起头的时候,却有些察觉到不对头——
冬日天极高极淡,太阳也是一点,虽有阳光,却只带如冰般凉薄。
最多只稍微暖暖身子。
今日这太阳似乎,有些过于大了些。
但是道人没有太过在意,只是笑着道:“今日有好菜,我还买了几个鸡子,哈哈,三黄他不能下蛋,咱们往后可以多买几个小母鸡,这样的话,往后每日都有新鲜的鸡子可以吃了。”
小道士明心眼眸亮起:“好哦!”
而后又看向老道士,道:“师父你晒晒太阳,不准偷喝酒!”
旋即才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道袍,转过身哒哒哒跑去经阁前面,小心翼翼推开门,却是微微一怔,看到那少年道人侧身躺在了经阁里面多出来的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脸颊,手握一卷道经,正自安然睡着,阳光正好,就又小心翼翼地出来了。
“齐师叔在睡觉呢,真是奇怪,明明往日每天,齐师叔都是最早起来的。”
“也没有午时休息的习惯。”
岳士儒道:“这段时间,真人却是疲惫了。”
老道人慨叹道:“也该让他好好休息下了啊。”
“不必唤他了,先做饭小说
声音都主动地控制低了下去,逐渐又匆匆离去,片刻后归来,取出一物,乃一面甲,道:
“荡魔你脸太嫩了,压不住那帮人,来把这带着!”
“来吧。”
少年道人看到那是具备有遮掩气机天机的面甲,这一身元神级别的甲胄并不会沉重,伸出手按住面甲,缓缓扣在脸上,这面甲呈极为流畅之形,只有两个眼睛和鼻子位置有空,其余则是玄妙之纹,冷峻而平和,遮掩了少年的稚嫩。
“因时间来不及,匆匆忙忙的,战袍都是从北方玄武七宿的织女星君那儿求来的。”
“所以不是中天北极,而是玄武之相。”
“荡魔勿要在意了。”
众多天官将最后的战袍给少年道人披上,少年道人则是将小孔雀放在了宽大战袍之下,而天官们旋即微微后退,慨然叹息。大风小说
“纵然是急急赶工,却也是不辜负我铸造司的名声啊。”
“哈哈哈,荡魔真君,且去吧!”
少年道人起身走出,先前接引天官抬眸一看,却见迎面走来一神,着墨金锁子甲,金丝步云履,浑身甲胄,为三千六百片鳞甲淬炼而成,每一枚皆来自于周天星神所在之星辰,束发玄玉冠,一手按剑,战袍之上天衣无缝,浩瀚星河之上,乃玄武之气机。
面覆甲胄,双目平和,双鬓垂落白发及肩,却是杀伐果断之星神。
接引天官暗赞一声,道:“荡魔且去刑场,吾还有其余之事,已以北极之星为你指引,且去便是!”
【荡魔】颔首,迈步踏上了接引天官指出来的方向,因为受到指引,速度其实极快,横掠了天穹,但是不知为何,腰间之剑忽然鸣啸,微微震颤,竟是逆转了那位天官给出的方向,带着齐无惑前往他处,少年道人尚且不能反应,却见群星逸散,眼前忽然出现一条血色河流。
亦或者说——
是半条。
但是即便是半条却也是极广阔极大了,横于眼前,缓缓流淌,似永无终结之日。
这口长剑则是鸣啸不已,既有欢欣鼓舞,却又有悲伤。
齐无惑回忆岳士儒所说,这柄剑似乎原本是天上一条血色河流,但是忽然有一天被斩断,断裂的一半落在人间,化作了这剑的剑胎,那这剩下的半条河流,就是这剑残留的部分?
这剑借助了北帝的牵引来到这里,本能地震颤鸣啸,欲要回到血河之中。
欲要让自我回归圆满!
齐无惑以手握之,此剑本能地凶悍反扑,就如猛虎回首张嘴露出獠牙,便要择人而噬,但是面对齐无惑的时候,却是微微一滞——它跟着吕纯阳坐了几百年的牢,然后又给硬生生的饿了几百年,这一放出来,跟着这道人,先是吃了一顿饱的!
饱到了吐。
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又吃了一顿好的!
星君之血!
这不要说跟着吕纯阳那几百年,就是在这之前也没这样待遇啊。
眼下纵然是凶剑杀伐,煞气冲天,却也是迟疑了,一顿饱和顿顿饱摆在眼前,这剑又从炸毛杀伐之状态重新回到了自然而然的状态,微微鸣啸,似在询问和征求齐无惑的意见,表示自己不是一去不回,但是你要是不同意,我也还是回去。
我就问问。
少年道人想了想,知道此剑性情,道:“你去吧。”
旋即加以束缚,道:
“只有一盏茶时间,否则会误了时间。”
这剑于是鸣啸数声,化作一道剑光,直接飞入了那缓缓流淌,仿佛永无终结的血河。
而后,疯狂吞噬!
血河剧烈涌动,似乎要将这剑砸碎吞入自己,以完成长河之姿态,而剑则是不甘被打碎收回,鸣啸不已,却是希望将此河吞入剑中,以吾为主,回归原本之基,血河吞剑,剑劈血河,斗得极为猖狂,少年道人则是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唉唉哎?!!!”
“怎么回事?!这河怎么都炸了!!”
少年道人,北极荡魔下意识低下头,看到穿浅青色衣着白裳的少女从河流一侧岸上,极好的观景之处跳起来,此刻正看着前面的血河翻涌,做呆滞状。
齐无惑认出来那是谁:
“云琴?!”
那来到自己独有的,秘密基地之一偷懒,却未曾想到此地竟然也会出现问题而呆滞的少女也抬起头,看到那身穿神将真君之甲,披北方玄武战袍的少年道人。
“嗯???”
昨日三更之后导致作息崩了,叹息,正在调整恢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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