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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头子一巴掌扇在了右护法的脸上。
非常的狠！
右护法的脸，已经红肿。
右护法一脸茫然。
他不知道他错在了哪里。
因为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打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土匪头子看着左右护法，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
“哎。”
土匪头子仰天长叹：“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圣言术？你们怎么这么蠢呢？”
左护法：“！！！！！”
左护法：“！！！！！”
左护法：“！！！！！”
右护法：“！！！！！”
右护法：“！！！！！”
右护法：“！！！！！”
左右护法非常的吃惊。
非常的惊讶。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老大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让他们把何方绑架过来的人，是老大。
绑架的原因，是要从何方嘴里知道修炼圣言术的秘籍。
现在，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圣言术的人也是老大！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们的老大，这么善变的吗？
左右护法很是震惊。
然而，我更震惊！
我不知道，土匪头子什么时候觉醒的。
也不知道，土匪头子什么时候开窍的。
但是，这些答案我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土匪头子自己说了出来。
没错，他自己说了出来！
现在，土匪头子重新审视着我，那双眼神，就像审讯员看罪犯一样。
——居高临下！
——站在正义的制高点，审查犯人。
——而我，就像是那个犯人。
土匪头子凝视着我，一字一顿道：“粽子，你变了！”
我默然。
此时的我，还能说什么呢？
土匪头子还在说：
“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圣言术，身为土匪老大，我怎么能不清楚这点？”
“我之所以把你绑来，对你审讯，只是想看看你的初心有没有变！”
“看来，我失望了。”
“你变了！”
“粽子，你变了！”
我的心，凉了。
这一刻，我已经知道土匪头子想要表达什么了。
我忘记了初心。
我没有守住初心。
土匪头子说的没错。
刚被抓住的时候，我是一个诚实的人。
我一直强调，现实的世界没有圣言术。
圣言术只存在于小说里面，只存在于虚构的世界里面。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初心逐渐动摇。
在最后的生死关头，我撒谎了。
我承认了圣言术的存在。
还编造了一个根本没有圣言术秘籍的地点。
——谁能不忘初心？
我笑了。
苦笑。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土匪头子布的一个局。
我，只是布局当中的一枚棋子。
我走的每一步，都关乎我的未来，关乎我的命运。
甚至，关乎我的生死！
现在，结局已经出来了。
我输了。
我撒谎了。
我不是一个诚实的人。
我也忘记了初心。
我的眼神，瞬间暗淡了下去。
没有任何光芒。
光芒，就是希望。
没有光芒，就是没有希望。
这时，土匪头子走到我跟前，语气平稳：“粽子，你好像想说点什么。”
“我的确想说点什么。”
土匪头子点了点头：“请讲。”
“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做一个诚实的人，做一个正直的人，做一个不忘初心的人；但是，我没有那个机会了。”
土匪头子笑了。
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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