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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进往前走了一步，声音透着杀气：“伯爵刚才大人好胆量，敢质疑我们寂冥的人？”
“不……我不是质疑……”阿尔特吞了吞口水，看着眼前女孩儿的样子，吓破了胆。
阿特尔看向m，狗腿儿的笑着说道：“温先生，我们是来谈合作的，不必这样……”
m抿了口红酒，然后瞟了眼地上的照片。
阿特尔见状，明白过来，连忙弯腰捡起了照片：“抱歉，温先生，我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乔安然那女人去世的事实，十分抱歉。”
阿特尔知道自己不能和m闹翻脸，便急忙道歉。
姚进冷哼了一声，收起来枪，退后站在m的身后。
怂包。
半晌，m笑着开口说道：“乔安然，确实已经死了，伯爵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送你那边看看。”
阿特尔一听，顿时被吓的脸色惨白。
寂冥的老大果然不好对付。
阿特尔干笑了两声，开口道：“温先生，我相信您，我当然相信您。”
他们的合作，如果他拿不到想要的东西，m自然个就得不到他想要的。
阿特尔皱了皱眉，看着自己刚才拿出来的那份文件，开口说道：“既然人已经死了，那咱们之间的合作……”
“乔安然虽然死了，但是她女儿还活着。”
m打断他说道。
“女儿？乔安然的女儿？”阿特尔的大张着嘴巴，不敢相信。
m点头，指着照片，淡淡的说道：“看见那个背影了吗？”
阿特尔低头看着照片上蹲在墓碑前的身影，是背对着的，看不到正脸。
“她……就是乔安然的女儿？”阿特尔满脸疑惑的说道。
m笑着点头，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文件上，然后笑着继续说道：“伯爵，您现在觉得这个合作是否要洗进行下去呢？”
“当然要。”阿特尔笑着说道。
说着，他将手里的文件放到m面前：“温先生，合作愉快。”
m放下红酒杯，打开文件浏览了一遍，唇角上扬。
“合作愉快。”
“既然温先生能拍下这张照片，说明已经知道了乔安然女儿的下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m倚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道：“等时机成熟了，我自会通知你。”
“那好，那我就等温先生的好消息了。”
阿特尔顿了一下，看着m那张冰冷的面具，再次开口道：“我希望能快点见到。”
m扬了扬下巴，没说话。
“伯爵，请吧。”阿泽走到伯爵的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阿尔特站起来，理了理衣襟，目光落在桌上的照片上，她笑着开口道：“温先生，这张照片可以给我吗？”
m没说话，然后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谢谢。”
阿特尔拿起照片，目光落在蹲在墓碑前的那个背影上。
走到门口，阿尔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道：“温先生，我能在问一个问题吗？”
m面具下的神色有些不耐烦：“问。”
“您知道乔安然的女儿今年多大吗？”
“二十三……”
阿特尔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多谢。”
……
阿特尔离开之后。
姚进啧了啧嘴，看着他留下来的文件，笑着开口道“你让我窃取x集团的机密，现在又费尽心思从阿尔特这里拿到f国海运线路，是在酝酿大动作啊。”
m合上文件，缓慢的站起来，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
见他不说话，姚进继续道：“刚才那个伯爵刚才的反应，似乎跟洛洛的母亲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刚才告诉他洛洛的存在，是准备……”
“你想知道？”m瞥了一眼姚进。
然后慢慢的起身，动作优雅的解开袖口，慢慢挽起袖子，脸上笑意渐浓。
“打赢我，就告诉你。”
姚进：“谁要和你打架了！”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您，息怒，息怒……”姚进吓得脸都白了。
她转了转眼珠，开口道：“阿泽师兄怎么送个人送这么久，我出去看看，出去看看。”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
……
姚进倚在走廊的墙边，拿出根香烟点上，压压惊。
白色的烟雾在眼前缭绕……
不愧是f国最豪华的酒店，风景是真的好。
姚进抽了口烟，嘴里吐出白色的烟雾。
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和秦子铭一起看夜景的情形……
姚进轻笑一下，那家伙醒来估计会有想要杀了自己的冲动吧。
姚进知道他的卧室里有监控，那天给她下药后，她也故意说出那些话，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引起怀疑。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她想让秦子铭彻底的对她死心。
不管他对自己是真情还是假意，她都没有兴趣陪他继续玩下去了。
姚进盯着窗外景色，笑了笑：“a市的夜景是真的美呀。”
“是怀恋夜景，还是会怀念那座城市的人呢？”
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姚进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香烟摁灭了，回头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学会听人墙角了？”
阿泽的神情淡漠，冷冷的说道：“我是大大方方走过来的，怎么说听墙角？”
姚进：“……”
“拜托……你下次走路发出点声音，鬼一样的，吓死人了。”
“尽量。”
阿泽看着姚进，沉默了一下，缓缓的开口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什么问题？”姚进抱着手臂倚在墙上，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阿泽邪魅的笑了笑，开口说道：“是怀恋夜景还是会怀恋人？”
姚进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都有，我和洛洛好久没一起出任务了，挺怀恋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洛洛。”
姚进仰起头，笑着说道：“不是洛洛，那是谁？”
姚进心里清楚泽光想问什么，但是姚进并不想说什么。
阿泽看着姚进，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淡淡道：“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明白。”姚进点了点头。
见阿泽准备进屋，姚进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他，开口说道：“师兄，我想问你一件事。”
阿泽停下脚步：“什么事？”
“刚才来的那个伯爵，和洛洛母亲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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