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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陆衍工作上的事情，闻笙并不想插手。
之前傅朔和李昌华闹的那一出，已经让闻笙反感的不行。多年纯粹的感情，比不上金钱的腐臭味。
但说实话，郭野的情况，肯定和之前那次不一样。
再说还是钱江月开的口。
闻笙没法拒绝。
她上床趴在陆衍旁边，歪着脑袋看他，轻声开口：“睡着了？”
陆衍闭着眼睛，没说话，但是把脸扭到了另外一侧。
闻笙心里笑他幼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陆衍抬手把她的手拿开：“别动我。”
闻笙说：“动都不让动了？”
陆衍说：“撩完就跑，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我碰一下就成了撩了？”闻笙不敢动了，把下巴搁在手背上：“好，那我不碰了。能问一下你工作上的事吗？”
陆衍奇怪，又把头转过来：“工作上的事？什么事？”
闻笙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你也知道，月月和郭野是发小，两人感情就和亲兄妹差不多……”
“不是问工作上的事，说郭野干什么？”陆衍又不高兴了：“别提他。”
闻笙耐心哄他：“月月拜托我问的，你乖乖的听一听，行不行？”
陆衍不高兴地嗯了一声。
闻笙就把事情说了。
陆衍听完，没回答问题，先问她：“你是不是挺担心郭野的？”
闻笙违心道：“我和他没有什么交情，我担心的是月月。”
陆衍脸上的表情好看了一些：“具体的我不太清楚，等我回头问问。不过，郭野和白云琅有业务往来吗？”
闻笙想了想，还是说了：“有。”
陆衍冷笑一声：“他明知道我和白云琅不合，还和白云琅合作，这明摆着是要站到我的对立面，那我为什么还要手下留情。”
闻笙说：“他和白云琅合作，也是迫不得已。”
陆衍看她：“你又知道了？”
闻笙可以瞒着陆衍，但她不想撒谎，何况这件事也不是秘密，陆衍一查就能查出来：“当初白云琅害的我骨折，郭野看不过去，想替我出气。但是他的公司规模肯定没办法和白云琅硬碰硬，之后容湛出面，几个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算是把话说开了，之后才有了合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那时候咱俩不熟。”
“你和我不熟，和白云琅就熟了？吃饭都吃了好几次，你还穿他的衣服！”
闻笙说：“你别翻旧账行吗？我和白云琅熟什么，这不是因为有容湛在中间调和吗？而且，穿衣服的事也是意外，他突然给我披上了，我也不能当众拿下来打他的脸，但我上了车就脱了。”
“你不舍得当众打他的脸，那你记不记得之前当众打过我多少次脸？”
“有吗？”
“怎么没有！”陆衍气呼呼开口：“上次当着一屋子人的面，跟我杠得挺厉害的，你那时候怎么不想着给我点面子？”
闻笙想起来了，那次是李昌华和傅朔拜托她，让她去给陆衍敬个酒。
可当时她和陆衍的关系正好在冰点，她自己心里还气不顺，又怎么可能会顾及陆衍的感受。
她说：“你当时说话那么难听，我心里好受吗？”
陆衍冷哼一声：“要比说话难听，谁也比不上你。”
闻笙静默几秒钟，然后说：“我不想和你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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