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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刚刚听她说烦，心里就咯噔一声。他是真的怕闻笙会烦，不自觉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黏人了。
就像闻笙说的，除了上班时间，其余时候，他们几乎都在一起。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不够也不敢提要求。
他要做乖乖的男朋友。
乖是乖了，可莫名的觉得委屈。
他不说话，闻笙就说：“亲一下作为补偿行不行？”
陆衍说：“不行。”
闻笙看着他的侧脸：“咦，今天意志这么坚定？”
陆衍很快就招架不住：“至少亲两下。”
也没出息到哪里去。
闻笙笑笑：“准了。”
陆衍看她一眼：“今天这么好说话？”
闻笙说：“对。你可以试着提点要求，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陆衍眼前一亮：“真的？”
闻笙说：“你可以试试。”
陆衍扣住她的手，在她手臂内侧摸了摸，试探地开口：“那，一会儿我送你上楼？”
闻笙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拇指：“说得以前不让你上楼似的。”
陆衍说：“今天能呆一会儿吗？”
以前是把人送到就走。
闻笙点点头。
陆衍得寸进尺：“能睡沙发吗？”
闻笙看了他一眼。
陆衍立即说：“坐一会儿就走。”
这点出息。
简直了。
闻笙心想，自己平时是不是太严厉了。
看把孩子给吓的。
陆衍停了车：“我陪你进去买不行吗？”
闻笙说：“我很快，几分钟，你乖乖等着。”
陆衍只好乖乖等着。烟瘾犯了，拿了一支烟出来，也没敢点，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闻笙的确很快出来，但手里提着的东西不少。
她的袋子放后座，陆衍看了一眼，花花绿绿，琳琅满目：“这么多？”
闻笙说：“有月月和沫沫爱吃的。”
陆衍酸道：“你对她俩真好。”
闻笙坐好了：“对你不好？”
好，但是还不够。
陆衍想要更多。
偏偏又不敢提要求，怂得很。
陆衍侧身过来：“怎么不系安全带？”
闻笙下意识往椅背上靠了靠：“马上到家了。”
陆衍给她扯过来扣上，顺势在她脸上亲一口：“那也要系。”
闻笙想起自己手臂骨折，单手扯安全带扯不动的那一幕：“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系安全带？”
陆衍发动车子，笑道：“那时候在心里骂我没？”
闻笙老实说：“骂了。”
“知道我那时候心里想什么吗？”
闻笙说：“你绷着一张脸，跟谁欠了你多少钱似的。你也在心里骂我了吧？”
“这你就不懂了。”陆衍回想那一幕，忍不住又去握她的手：“那时候想的是，你身上好香，真好闻。”
闻笙意外地看着他。
陆衍说：“没看出来吧？是不是装的很像？”
闻笙点头：“厉害。我以为你真的不近女色，是个柳下惠呢。”
陆衍解释：“在你之前是，不过，在你面前就做不了柳下惠了。那时候没有明确知道自己喜欢你，但我也不是整天无所事事的人，你胳膊摔了，我亲自接送，我现在能确定了，那时候就已经对你有意思了。只是，你知道的，第一次心动，什么都不懂，自然不知道怎么和你交往。”
闻笙说：“你那时候说顺路。”
陆衍说：“不顺路也得说顺路，不然，怎么把你骗到手？”
“承认自己是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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