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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的空间比较大，完全是因为陆潮生基础太差。
但闻笙一点儿也不满意。
陆潮生现在的水平，也就是普通一年级学生的水平，和他的数学天赋相比，语文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陆衍劝她：“你也不能要求他是全才，一科优秀，另一科能及格就不错了。”
闻笙把楚楚的成绩单拿给他。
陆衍无语：“楚楚这样的，比较少见。”
闻笙说：“钱多多都考的双百好吗！”
陆潮生比不了楚楚，但如果连钱多多都比不了，陆衍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的。
丢人。
但他想想自家儿子最近吃的苦，受的罪，又有点心疼：“算了，笨点就笨点吧，大不了以后多给他留点钱，不至于让他饿死。”
闻笙说：“之前是谁说，一分钱都不给他留，让他凭本事去挣。”
陆衍叹口气：“那他也要有本事才行。实在挣不了，我还能宰了他不成？”
闻笙问：“那你打算给他留多少？给楚楚留多少？”
陆衍一本正经道：“给他留个几千万差不多，剩下的都给楚楚当嫁妆。”
如果陆潮生在场，估计又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闻笙翻个白眼：“正常人一辈子谁能花几千万，给他留个几十万就行了。你说我当初是不是不该吃烙糊了的饼，把他吃的调皮捣蛋，干什么糊什么，咱俩的优点一点儿没遗传。”
陆衍安慰她：“谁说的，臭小子虽然调皮，样貌可是一等一的好，一个男孩子，长得比楚楚还好看。再说了，他数学这么厉害，也是优点。说起来，就是不够沉稳，静不下心。但他毕竟还小，说不定过几年就好了。”
闻笙说他惯会自我安慰。
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就现在看，陆潮生这辈子都学不来他爸那份沉稳漠然。
陆衍说：“性格的形成，和家庭有很大的关系。我们现在婚姻幸福，家庭美满，受这样的影响，陆潮生心性纯善，不谙世事，也不算坏事。”
想想陆衍童年过的什么日子，闻笙就一阵心疼：“傻点就傻点吧，无忧无虑，也挺好的。”
陆衍：……
他儿子怎么就傻了？
之后闻笙再没那么严格逼迫陆潮生，但他每天练字的习惯倒是保留了下来，渐渐也写了一手好字。
陆潮生升二年级的时候，楚楚升初中。
小学不公布分数和成绩，但卷子发下来，自己孩子在班里属于什么情况，还是能估摸出来的。
楚楚小学六年，语数英都是满分，从来没有扣过分。
她这样的成绩，别说在本区，就是在整个烟城，都是少见的。
公立学校划片招生，私立学校没有这样的规矩。
于是，一个暑假，闻笙接了不少私立学校的电话，说只要楚楚过去上学，学杂费全免，每年还有奖学金。
至于楚楚要上哪所中学，闻笙还没确定，想让楚楚自己拿主意。
楚楚不舍得和她关系好的几个同学，思虑再三，想上烟城第一中学。
这是烟城最好的中学，分初中部和高中部，每年的升学率在全省都是名列前茅的。
第一中学肯定是公立学校，也是要划片招生。巧合的是，楚楚上小学登记的户口和房产，正好也是第一中学划片的范围。
这下，陆衍都不用再给楚楚单独迁户口了。
学区房肯定是有的，还不止一套，就是为了楚楚上学准备的。因为不知道楚楚喜欢哪个中学，所以每个学校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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