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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摄政王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 > 第18章 跟牧野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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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野嘻嘻一笑,我生来便是如此,景兄害怕吗?

    景郁翻了个白眼,怕死了,好汉饶了我吧。

    牧野哈哈大笑,景兄还欠我一顿酒,不如今日就清了吧,我最近还要东躲西藏,说不定再见我就是个死人了。

    景郁转身便走,那感情好,这债就不用还了,还是欠着吧。

    牧野立刻跟上抗议,景兄好歹也是王爷,如何能小气至此?

    景郁面不改色,家大业大,能省则省。

    嘿,那我请,我家就我一人,我不乐意省。

    七王爷府。

    景郁皱眉看着牧野一坛一坛的酒往院子里搬,忍不住开口:小朋友,我明天还要监考。

    牧野一下子愣住,脸色怪异,景兄不过二十,竟要占我便宜不成?

    景郁无语,她死的时候都二十五了,看这十六岁的孩子可不就是小朋友嘛。

    算了算了,她摆摆手,不重要,我的重点是酒太多了。

    牧野毫不在意,多便存着,若我还能活着,再来找你喝酒。

    景郁眸光微闪,牧野能当街杀了申本坚,必然是不怕申长固的。可他一直说:过两天说不定就死了,又说要是还能活着这种话,难不成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她摇摇头,继续看牧野搬酒。虽然她跟牧野有那么一点一见如故地意思,可终究防人之心不可无,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

    等牧野搬完酒,景郁也已经让人备好了菜,两人就坐在凉亭当中赏月喝酒。

    来,景兄,这杯我敬你。牧野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这杯,我也敬你。

    第三杯,还是敬你。

    一连三杯,牧野喝得很快,景郁看得一愣一愣地,怎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要罚酒三杯。

    牧野喝酒上脸,这一会脸就红了起来,那张稚嫩的脸难得露出跟他年纪相符合的害羞。

    藏花阁的事算是我挑起来的,但是申本坚上门找你时,我却不在,让景兄一个人面对他们。

    牧野再次给自己倒了杯酒,是我临阵退缩。

    他正要喝了这杯酒,手腕被景郁压住。

    景郁没好气道: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来干什么?那天来的全部都是朝廷官员,你一个平民百姓来了又能怎么样,给我呐喊助威啊。

    牧野抿着唇不说话。

    景郁觉得奇怪,这人在藏花阁时还挺潇洒地,说赌自己就赌自己,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这时,林风突然从外面跑回来,见到牧野,奇怪地咦了一声。

    景郁拿眼看他,何事?

    哦哦,启禀王爷,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家中尚有亲人在的,我都已经把人送回去。但是有些孩子家里双亲都不在了,亲戚不愿收他们,这该怎么办?林风愁得直挠头。

    牧野疑惑道:什么孩子?

    景郁:是申本坚家里的脔宠,我赢了赌局,也不可能真要他的眼睛,就要了他家中脔宠。

    你赢了?

    景郁突然眯了眯眼,这货去杀申本坚,该不会是以为她输了,所以干脆杀了申本坚,这样她就不用履行赌约了。

    被景郁危险的目光看着,牧野缩了缩脖子,假装赏月。

    景郁哼了一声,问林风,还剩几个?

    就三个,都是八岁左右的小孩子。

    景郁沉思了一会,道:这样吧,先养在王府,三个孩子也不费事,等我闲下来再好好想想怎么安置他们。

    是。

    林风是喜欢孩子的,听到景郁这么说,跑得飞快,王爷您慢慢喝,属下去给他们整理房间。

    牧野看到林风跑得那欢脱的样子,噗嗤一笑,景兄这侍卫倒是有点意思。

    我看你更有意思。景郁凉凉道:就这么瞧不起我的实力。

    说开了,牧野反而不怕了,嬉皮笑脸道:那是因为那帮子官一个个都不要脸,我怕景兄吃亏。

    哼。

    景郁别开眼,死人莫提,不说了。

    圆月当空,蝉鸣在耳,凉亭中的二人推杯换盏,一杯一杯的酒入肚。

    景郁觉得酒真是个好东西。

    晕晕的感觉让她仿佛觉得,在同一片月色下,在那个无人区的峡谷中,老怪物们还在喝酒赌博。流麟在那磨他的刀,每次都磨得她心烦意乱,两人打上一架才消停。

    景郁扬唇一笑,拭掉眼角的泪,举杯对月,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啊流麟。

    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觉得不够劲,拎起酒坛子整整喝了一坛才压下心底的憋闷。

    喝着喝着,她突然觉得不对劲。

    牧野呢?

    四下一看,花园的角落里蹲着个人,正吭哧吭哧地往外刨土。

    景郁走过去,地上已经被刨出了一个大坑,她有些心疼那些被扔在一旁的花。

    你干什么呢?

    牧野抬头,冲她笑,存酒,方才我不是说了,若我能回来,再来找你喝酒。

    给你闲的,再买不就是了。

    陈酒最为美味,左右不占什么地方,景兄便全了我这番心思吧,可好?

    小屁孩儿,长得又萌,现在还学会卖萌了。

    景郁哪招架得住,摆摆手,随你。

    刚要走,她又转身,说了句,这么多酒你可记得回来喝,我一个人喝不完。

    牧野怔愣半晌,随即笑容灿烂,好。

    景郁摇摇头,回到凉亭。

    隔着丛丛花影,牧野的身影还在忙活着。

    看来她的直觉没错,牧野跟她过去是一类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命就没了。想让人牵挂着自己,又怕人牵挂,只能做些奇奇怪怪地事,给自己留点念想。

    科考第二日,景郁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杵在门口当死人。反正有吏部的人看着,想来也不需要她做什么。

    考试结束后,景郁一刻也不想待,等考生离开皇家学院后,她也立刻准备离开,却在门口遇上了申长固。

    申大人?景郁奇道:申大人这是在等本王?

    申长固拱手,正是,不知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歹也是死了儿子,而且跟她有关系,景郁点点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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