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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房间里有这家保险公司纪念娃娃,一般都是客人才会赠送。我查了一下他的电脑记录,在游览信息里他曾经查过这家保险公司,隔了好几天后他查的查询信息变成了,在保险公司放重要的东西会不会有风险这种诸如此类的信息。”
颜雅错愕地睁大眼睛:“大哥你私家侦探的吧?”
姜飞小骄傲道:“这叫专业。”
“就算是开了保险箱那又怎么样?估计是留了什么值钱的东西给我吧。”颜雅没有看到里面是什么都已经觉得自己要有一笔意外之财了,心情开心得难以克制。
“据我所知,你家最值钱的就是这套房子,应该是留不了你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话听得颜雅不开心了:“我家可一点都不穷。”她说完以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我家看起来很穷?”
“不能啊。”姜飞道。
肥明跟姜飞理解不了,这好歹是一个别墅区的家庭啊,怎么可能会穷?还是顾淮安这种级别的富豪眼中划分穷人的等级跟他们不一样?
“这房子你们应该是般进来没多久,房子里还摆放着去甲醛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溯和这个地方住别墅区比住高等住宅区要便宜,一个普通的白领都能买得起别墅区,你们家还要是月供。正常人买房都会等房子清除甲醛后再搬进来,你们会在甲醛还没有除干净后就迫切地搬进来,只能证明一点,你们没有多余的钱再租房子了。”
“……”颜雅呐呐道:“可我穿的用的都很值钱。”颜雅此刻心情是很复杂的,心想自己已经落魄到这种穷酸气质包装都盖不住了吗?
“你在国外留学有做代购吧?你家现在没钱,不代表你家以前也没钱。”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值钱的东西,颜雅的父亲应该会选择留在银行,而不是专门开一个保险箱,没这个必要。不是值钱的东西,又选择这么保险在保险公司里放着的那一定是什么重要的资料。
顾淮安还想说什么,颜雅及时打住:“再这么扒下去,我真是连内裤都不剩了!”
颜雅不想说自己为什么家道中落,这似乎是一件并不美好的事情。
顾淮安跟肥明也很识相地没有再次追问,向来没有眼力见的姜飞对家道中落这种戏码极其关心,八卦地追问道:“所以你家是怎么破产的?”
颜雅落寞的头顶上开始闪着怒火的火花。
顾淮安一把拉过八卦的姜飞,威胁道:“你闭嘴。”
姜飞捂着嘴巴,终于识相地点了点头。
颜雅父亲常年跟江起还有其他不能见光的人打交道,做的事情这么危险,这么多年,肯定手里拽着什么秘密才可以保身。
四人抵达保险公司。
这保险公司地方不大,就是一个两层的建筑,不过防备森严,进出要卡几道关卡,还需要登记来这里的意向身份信息等等。
四人在第三道关卡时被拦下来,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高大健硕的男人拦住了他们:“您好,为了保证资料安全请事主留一人陪同。”
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人太多了。
颜雅理所当然的留下了顾淮安陪同。
两人可谓是经历重重才抵达内部,内部倒是跟普通的银行大堂没什么区别。
一个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穿着保险公司职业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二位?”这女人胸前的黑金名牌上写着的是大堂业务员。
“我爸名叫颜翔,颜值的颜,飞翔的翔,我这次来是想问问我爸是不是在你们这里开了个保险柜。”
“抱歉,我们不能随意透露客人的信息。”
颜雅无语:“只是单纯想要知道我爸是不是在这里开了保险柜都不行?”
女人仍旧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是的,女士。”
在两人纠缠不下间,顾淮安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放在女人的眼前:“警察。”
女人看到后,脸往后缩了一下,强大的职业素养让她仍旧保持着微笑:“您二位稍等。”
女人进了一个头顶上写着vip的房间,很快,里面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胸前的名牌写着客户经理。
“二位请随我来。”客户经理带着他们两人到了vip的会面室。
“茶还是咖啡?”客户经理客气道。
“麻烦来一杯茶,谢谢。”
颜雅举手:“我要咖啡,加奶,加糖!”
客户经理用慈爱的目光看着颜雅,应承道:“好。”他吩咐了下面的人给他们端来茶跟咖啡。
顾淮安不是来喝茶的,颜雅比他还要按奈不住:“所以我爸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开了个保险柜?”
客户经理先是看了一眼顾淮安,这才点了头:“是的。”
“你们这里一个月的保管费是多少?”顾淮安问。
“普通保险柜是一万一个月,颜翔先生开的是vip保险柜需要两万一个月。”
颜雅如遭雷劈:“你说我爸用两万开了一个柜?”
“是的,并且颜翔先生是一次性支付三年的费用。”
“所以我爸才没钱租房子急忙忙地搬进新房?”颜雅跟顾淮安相视一眼,越来越觉得这个保险柜里的东西有着巨大的诱惑力。
“我想查一下我爸在你们保险公司保险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客户经理道:“原则上我们这里需要本人才能查询。”
颜雅这暴脾气上来:“我父亲已经去世了,去世了你懂吗?”
“这一点我清楚,您父亲颜翔在溯和的地位不低,几乎是家喻户晓。对于他的死亡,我很遗憾。”
颜雅自幼看惯了这种恭维的场面,挥手道:“别说遗憾不遗憾了,你就说行不行吧?”
“颜先生说过,关于这里面的内容要对你绝对保密,所以我们这边是没办法给你看的。”
颜雅万万没想到。
“所以呢?”顾淮安知道客户经理的话没说完。
“请问您叫什么?”客户经理问。
“顾淮安。”
客户经理稍稍有点失落:“抱歉,颜先生说过,这份资料只能交给一个叫吴百的警察。”
吴百?顾淮安想了想,问:“您说的这位难道是当今溯和公安局局长?”
“是的。”
顾淮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刻不容缓,立即联系了吴局长。
同一时间,被困的许秋满终于看到了neo的身影。
neo手里提着许秋满最喜欢吃的抹茶蛋糕,一路笑嘻嘻地朝她走来:“满爷,这都还没一日不见,你就想我想得得到处找人找我啊?”
许秋满站在楼梯上,正想开口时,看到了楼下转弯处江起的身影,话锋一转:“别多想,我只是想找个人来骂一骂,你最合适。”
“满爷,你这话可太让人伤心了,你肯定不知道我因为你一句话从什么地方赶回来的。”neo满脸笑意地把手里的蛋糕递给她:“不过没关系,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恋。”
许秋满余光里看到朝他们走来的江起,抬手直接把蛋糕打翻:“别这么假惺惺,恶心。”
江起停下了脚步,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neo刚才还是满眼笑意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思绪,喃喃地喊:“满爷。”
“我现在看见你一次我就想骂你一次,打你一次!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好过。你别以为我会原谅你,不可能!我就是要羞辱你!”
许秋满把neo骂得接连后退,险些踩空了一个台阶,所幸抓住了扶手。
江起看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兴趣,转身离开。
许秋满松了一口气。
“满爷,我演得还不错吧?”neo朝她贱兮兮地挑了挑眉。
知许秋满者莫过于neo,从看见许秋满从她开口说的第一个字起,neo就确定了她在演戏,而他,是许秋满演戏这条路上最佳的搭档。
许秋满白了他一眼:“过于浮夸。”
那天晚上,neo迟疑没有落脚的那一秒,许秋满几经思考,还是不得不承认neo发现了她。
两人回了房间。
neo往房间里的沙发上懒散一瘫,以一个不像是坐,也不下像是躺的姿势黏在了沙发上。
许秋满鲜少看见他这么没有形象,发型凌乱,双眼猩红,踢了他一脚:“你昨晚做贼去了?”
“有事儿找我啊?”neo抓了一把散乱的发型。
“neo,这些话,我是第一次问,也是最后一次问。”许秋满站在他的面前,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开口:“你是不是——”
“不是。”neo很快打断她的话,再次否认:“不是。”
许秋满满腔话语被迫中止。
可现在的许秋满已经做好了付诸东流的准备:“那就全当我自作多情了。”
“满爷,别说了。”neo脸色煞白的再次打断她的话。
“你什么意思?”许秋满很快察觉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有点冷。”neo忽然浑身抽搐着。
“neo!”许秋满去摇他的肩膀:“你怎么了!”
neo抱着自己的胳膊,抖着声音道:“帮我拿我的包,在车里。”
“好,你先等我一下。”许秋满飞快地跑下楼找到了neo的车。车门没锁,黑色的男士包就放在副驾驶上。
许秋满抱着包一路飞奔上楼,却又在开门的那一刻停下了动作。
人在极度惶恐下回忆的事情越多,越是清晰,从那天在警局看到neo的第一面开始,她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内心像是被什么啃噬着,化为了一个恐惧黑洞,驱使着她要打开这个包。
这力量大得她手指不自觉地在颤抖。
再次推门,许秋满的心境判若两人,看在瘫倒在沙发上跟没有骨头一样的男人,许秋满陷入了巨大的悲痛。
两人心境不一的眼神在空中相撞,neo用仅存的一点理智避开了她的眼神,伸出手:“包给我。”
许秋满站着没动。
“快!”neo用尽了力气来抢,浑身上下像是被冰冻起来一般僵硬的许秋满轻而易举地让neo拿走那个包。
“你出去。”neo道。
许秋满仍旧没动。
neo起身想走,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该在许秋满面前表现这样的一面,此刻比起任何她的眼神更让他难受,但他现在连动的力气都没有:“算我求你了满爷,走吧。”他颓废又绝望,黝黑瞳孔似无底深渊。
许秋满笔直地站着,脚底像是在地上扎了根。
neo仅存的一点理智被‘兴奋感’取代。
许秋满第一次看他吸毒,就在她的面前。
胶管缠绕在白皙纤细的手臂上,血管绷起,neo神智迷乱地往血管上扎了一针。他的身体开始了抽搐,瘫倒在沙发上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独自一人陷入了无休止的狂欢。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站在他对面许秋满的表情,悲戚又绝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热泪如熔岩焦灼烫得灵魂在颤抖。
脑海中想起了苏婉早上跟她说的那些话:话说回来,你跟neo的关系可真不错,他居然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弟弟在这里这么久还能平安无事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这些话的意思,原来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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