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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眼神冰冷望着方悦。
“冥顽不灵，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你说我……不知死活？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苏念……你才是那个该死之人。”
“为什么你不去死？”
“我们方家，都是被你害的，你这个贱人，你该死的，你才是应该死的那个人啊。”
方悦张牙舞爪，想要弄死苏念，苏念冷眼看着方悦疯狂的样子，眼底带着嘲讽。
方悦的一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可是，方悦，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易放过你吗？
我不会这么轻易就饶恕你。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帮你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桩，每一件，我都记得很清楚。
“苏念，你回来，你不是还有事情要跟我说，你继续说啊，你给我回来，听到没。”
方悦朝着苏念的后背疯狂尖叫。
苏念会有看向方悦，眼神冰冷道；“方悦，以后的日子，你都会在这里度过。”
“你还是好好反省吧。”
“反省？我为什么要反省？”
“我没有输，我还没有输。”
“淮南，淮南很厉害，你知道吗？淮南终于成长到我希望的样子了。”
“他会重振整个方家，我们方家，还会卷土重来的，哈哈哈。”
疯了？
方悦的样子，疯癫可怕。
看来，是受了不少刺激。
就算是疯了，苏念也不会放过方悦。
不管方悦是真疯了，还是假疯了。
方悦做的事情，苏念帮方悦记得一清二楚。
……
方悦最终还是疯了，警方的意思是将苏念送到精神病医院。
在监狱里一旦发现有这种状态的犯人，一般都是被送到精神病医院去的。
精神病医院，对于囚禁在监牢的犯人而言，简直就是天堂。
萧挽说，方悦大概就是装疯卖傻，不想呆在监狱，可不能让方悦去精神病医院。
“念念，你想想看，方悦心思诡谲，心狠手辣，现在说疯了，我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相信。”
“或许，这不过就是方悦的一个阴谋诡计罢了，你可不能被方悦欺骗。”
萧挽板着脸，望着苏念，一脸认真说道。
苏念似笑非笑看着萧挽，轻笑道：“嗯，放心，我还没那么蠢，方悦想要的，我都不会给方悦。”
“那便好，你能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方悦。”
“不去精神病医院，不是还有一个疯人院吗？方悦在疯人院那边，应该会过的很开心吧？”
疯人院，京城最乱的一个地方，里面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到了疯人院，跟精神病医院可不一样，最起码，待遇就不一样了。
很多女疯子在那边都会被人乱来，大肚子流产什么都是常态。
方悦不是疯了吗？
疯了的人，就应该有疯了的去处。
“萧挽，你说方悦会喜欢疯人院这个地方吗？”
苏念摸着下巴，看向萧挽，轻笑问。
萧挽对苏念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应该会很喜欢吧。”
“我想也是。”
当即苏念便让人将方悦带到疯人院，而且，苏念跟萧挽是一起送方悦过去的。
方悦看到自己并不是被带到精神病医院，而是被送到疯人院的时候，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怒吼。
“我不要去疯人院。”
“苏念，你这个贱人，你害我。”
“不是疯了吗？怎么还认的我是谁？”
从方悦喊出苏念名字的那一刻，苏念便知道，方悦不过是装疯卖傻。
就像是萧挽说的那样，方悦不想呆在监狱，所以才会这样。
“你不得好死，苏念，你给我听清楚，你一定不得好死。”
方悦双眸红红一眼，对着苏念尖锐怒吼。
萧挽可是完全听不下去了，她冷着脸，走上前，对着方悦的脸便是狠狠一巴掌。
方悦的脸，直接被萧挽打偏，红肿一片。
她捂着自己的脸，眼神冰冷怒瞪着萧挽。
“萧挽，你敢打我。”
“不是疯了吗？这不是挺清醒的吗？”
“方悦，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一人有脑子，我们都没脑子？嗯？”
“我不服，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个样子算了。”
“我是方悦，我的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我管你服气不服气，总之，你现在就给我乖乖呆在这里便足够了。”
萧挽抬起脚，对着方悦的腹部就是狠狠一脚。
方悦吃痛抽了口气，脸色雪白一片。
看着方悦痛苦不堪的样子，萧挽的心情大好。
“方悦，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就开心呢，而且是无比开心。”
“贱人……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方悦双眸泛着红色，对萧挽尖锐怒吼。
萧挽就喜欢看到方悦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别提多开心了。
“呦呦呦，你这是被我气的吗？方悦，你这样，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就喜欢将你气成这样。”
“看看你，是不是很气啊？我就喜欢看到你被我气到吐血，偏偏干不掉我的样子。”
苏念站在一旁，见萧挽将方悦气到几乎要吐血的节奏，忍不住抿嘴浅笑。
萧挽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节奏。
而方悦真的是被萧挽气到吐血，她捂着胸口的位置，直接呕出一口血，晕厥了过去。
看方悦竟然就这个样子晕过去，萧挽撇嘴，用脚尖踢了踢方悦，看向苏念。
“念念，你说方悦这人，怎么这么不经气啊？就这样就被我气晕过去了，真是无趣的很。”
“好了，已经确定方悦是假疯了，将她扔到疯人院，让她自生自灭吧，不是说今晚吃火锅，我们去菜市场买菜。”
苏念拉着萧挽的手，对萧挽说道。
萧挽歪着头，看向苏念，对苏念微笑说道：“好，我们去菜市场买菜。”
“嗯。”
方悦以后只会生不如死。
只要方悦生不如死，苏念便放心了。
……
囡囡正骑在靳夜爵后背上，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喊道：“驾。”
靳夜爵哭笑不得回头看向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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