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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渺说这话时,眼神冰冷,神情淡漠,甚至还带着几分厌恶。
说真的,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是让她如此讨厌。
动手打女人?
压根不配当人!
长得温温柔柔,乖巧呆萌,却说出了如此犀利的话来,不少人都惊呆了。
只能说人不可貌相!
当然,最为震惊的还是要数白泽。
瞳孔微颤,特别不可思议,“我到底哪里不够好,云妹你要这样对我?”
云渺彻底被他给气笑了,“这世界上好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我都得喜欢?”
白泽诧异的表情更凝重了,怕在是做梦都没想到云渺还有这样一面。
他张着嘴,半天才可怜兮兮的呢喃道:“我和他们不一样······”
云渺眼神坚定,“是,你和他们不一样!”
这话让白泽心头一喜,以为自己还有希望,赶紧大步上前,并且试图拉她的手。
这一次,云渺没躲,惹的某人脸色一沉,她是打算让他剁了姓白的手?
墨瞳深沉一脸,棱角分明的俊容浮上出一抹阴狠。
就在他恨不得将姓白的碎尸万段时,伴随着‘咔吧——’一声响动,白泽瞬间惨叫出声。
“啊啊啊,疼疼疼疼,松,快松开!”
傅允承抬眸看去,只见他家小奶猫将白泽的手臂反拧了过去,脸都快按到地上去了。
这样的反转,使得他阴沉的脸上顿时浮上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他就知道,他家的小奶猫是绝对不会让他碰的!
跟在身后的保镖:“···”
两人双双目瞪口呆: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在家里的时候,那位小祖宗软的跟个小猫咪似得,走路都需要傅爷抱着背着,现在居然会动手了?
两人完全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
此时被惊呆的何止是他们两个,现场以及直播间的观众们,同样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妹妹吗?
白泽鬼哭狼嚎,云渺却一脸冷漠,“你知道你和其他人的区别在哪儿吗?”
白泽突然不叫了,渴望的眼神看向她。
“你会动手打女人,但他们不会!”
白泽傻眼,拼命解释,“不是云妹······”
“你刚才不是也试图对我动手动脚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是觉得我傻,还是觉得大家伙眼瞎,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呢,你还想抵赖?”
白泽疯了,从来不知道她居然如此伶牙俐齿,第一次觉得压根说不过她。
周围的指点声越来越大,都在指责他说他的不好,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加上看云渺这个态度是绝对不会接受他了。
既然他得不到——
那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脑子一热,他突然反抗,反转了被云渺压制的那只手臂,猛地扑过去抱她。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别说周围吃瓜看戏的没反应过来,云渺本人也被吓了一跳。
眼看他那张臭嘴就要凑上来亲住她的时候,她吓得呼吸一沉,血色全无。
她试图躲避,可架不住这一切发是太过于猝不及防,压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她心如死灰,以为自己要被占了便宜时,一抹高大威猛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白泽的身后。
只见他一只手拎住了白泽的后衣领,轻轻一扯,他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撒了手。
吓坏的云渺大口喘息着,紧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白泽的脸上。
敢碰他的女人?
今天不废了他,压根不是他傅允承的性格!
微微眯眸,凶光乍现,浑身气场又阴又冷。
他抬起脚,卯足劲,一脚狠狠踹在了白泽的重要部位,伴随着杀猪般的惨烈叫声,只见他的整个身子就好似离弦的箭,‘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最后撞到不远处的香槟塔,瞬间乒乒乓乓全都砸在了他的身上,碎片四溅,酒水滴落,整个人就泡在了酒会和玻璃碎片之中,场面十分吓人。
边上的不少宾客吓得四处逃窜,生怕伤及到她们。
等大家回过神来,再朝趴在地上的白泽看过去,只见他脸上,身上都被玻璃碎片给伤到了······
狼狈又血腥。
不过事情到这儿,也没人再同情他了。
只能说咎由自取,纯属活该!
“没事吧?”对于白泽是死是活,傅允承压根不关心,他在乎的,只有他家小丫头。
他走过去,温柔似水的凝着她。
要不是答应了她,暂时不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现在恨不得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
鬼不知道他刚才看到姓白的试图亲她时,他心里是何种想杀人的感受。
云渺怯生生的冲他摇头,“我没事。”
说完冲他忽闪了两下无辜的大眼睛,仿佛在说:你别生气哦,因为这种渣渣不值得。
她面露无辜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惹的面色冷峻的他,嘴角不由得挑起了一抹笑。
“没事就好。”
云渺看他笑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真担心她家亲亲老公一怒之下会被白泽给打死。
两人正眉来眼去之色,几个‘爸爸’围了过来,对傅允承千恩万谢。
“渺渺,刚才多亏了人家傅总,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就是就是,改天请人家吃个饭······”
靠云渺最近的‘张爸爸’在她耳边低语,“最好是能以身相许!”
云渺余光瞥他一眼:你是疯了吗?
‘张爸爸’悻悻一笑,“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值得托付终身。”
云渺恨不得封上他的嘴!
就在她被几个‘爸爸’调侃之时,身着制服的几名警员走了进来,“我们接到报警······”
警察来了,其他人主动让开一条通道,纷纷躲去一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而看到躺在玻璃碎片当中的白泽,几位警员面色凝重,“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宴会厅静的诡异,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明问题。
也正因为现场太过于安静了,低沉凛冽的声音突然开口,就显得尤为掷地有声,好似能将人的耳膜给穿透。
他说:“我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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