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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还是艾丽眼尖,道:“我刚看到他跟那个小帅哥走出去了。你说他会不会是——真的看中人家了吧?”
徐图图想也不想就否定,“不可能。”
艾丽调侃道:“每个男人在遇到心爱的男人之前,都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
徐图图翻个白眼,本来坚定的内心也开始有点动摇了。
“你还是偷偷跟过去看看吧。”
艾丽的话给徐图图一个台阶下,她正有此意,就顺着艾丽的意思点点头,刚走出去就看到易淮年的身影消失在走道末端,她忙快步跟上。
人呢?
走道空无一人,刚才易淮年明明是在这里消失的。
徐图图左右张望,发现这里比较隐蔽,更像是这家bar的后台,而不是客人能逗留的地方。
就在她犹豫是不是要返回原路时,不远处传来争执声,细细一听,是两个男子在争吵。
“谁让你把他带来的?”
“是、是他说想见你。”
“哦,他说想见我,你就带过来?那他说要抢劫,你是不是就把全副身家都给他?你这看到美男子就没智商的行为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被骂的一方理亏,半晌没吭声。
徐图图听到门碰的一声响,有人走出去了。
是刚才把易淮年带走的男人。
徐图图靠近,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里头一片死寂,若不是那一两声咳嗽声,她几乎要怀疑里面没有人。
“你来做什么?”
说话的人语气非常不善。
易淮年默了几秒,“所以你喜欢男人?”
里头一阵乒乓作响的声音,那人压抑着恼羞成怒的声音,“小年,什么时候你的判断力倒退到原始人时代了?”
小年……
从称呼可以判断,两人关系颇近。
徐图图蹲得腿有点酸,伸展一下腿脚,又继续听墙根。
“你什么时候才玩够回家?奶奶一直很想你。上次你把奶奶掳走后,又不知所踪,都这么大年纪了,也差不多该收收心了吧。”
徐图图心里一震,立马想到易淮年那个脑回路超脱的小叔子,易景渊。
易景渊道:“我不是来这里玩的,你一个小屁孩不要管那么多。”
小屁孩……
徐图图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
门忽然应声而开,徐图图正聚精会神聆听人家的隐私事,听得正欢,耳边一空,抬头看去,看到两个脸色不佳的男子正俯视着自己。
她呃一声,用手抠了抠门板,“刚才有只蚂蚁在上面的,怎么不见了?”
易景渊呵呵两声,“小姐眼力真好,这都被你发现了。”
徐图图是第二次跟易景渊碰面,第一次他戴着鸭舌帽,压得看不清面目,这一次可算是看清楚这位一直活在别人口中的传奇人物长什么模样了。
本以为是跟易淮年同一款的男子,没想到居然风格迥异。
徐图图的目光先是停留在易景渊的小辫子上,而后落到他耳朵上闪闪发亮的耳钉上,最后是他那张唇红齿白特别像女人的脸蛋上。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易淮年的小叔子,估摸还会误以为是他的小姨子。
这种男人,就算说他喜欢男人也不足为奇吧?
听到易景渊话带讽刺的话,徐图图也不以为意,讪笑两声,“过奖过奖。”
她的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
易淮年问道:“你们结束了?”
“还没。”
“我有点事,就不回去了。”
徐图图哦一声。
易景渊瞅瞅两人,看着易淮年的眼神暧昧不已。他跟易淮年是从小长到大的,可以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易淮年,能让易淮年一次性说那么多话,好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交代这么多字,还是第一次,而且对象居然还是个女的?
想及此,易景渊忍不住又打量徐图图两眼,长得还算可爱,眼睛圆溜溜的,黑白分明,非常有灵气,但这长相,也不算很出众吧。也不知道有哪点吸引到易淮年。
易景渊登时恶作剧心起,一把捞住徐图图的脖子,“你不是说我喜欢男人?我就证明给你看,我喜欢的是女人还是男人。”
我勒个去!
徐图图还在蒙圈的时候,手已经被那人摸了一把,虽说触感光滑细腻,而且易景渊也不过是想逗逗易淮年,并未真的想碰触她,但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感反而更让她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嫌恶的眼神朝他瞪去。
易淮年脸色难看得很,“放开她!”
易景渊本来只是想玩一下,见易淮年生气,愈发玩上瘾了,“你让我放,我偏不放。”
话音刚落,嗵一声,易淮年一个拳头砸在易景渊额头上,砸得正准,易景渊眼睛一直,直直倒下去。
易淮年整了整自己的衣襟,道:“别以为律师就会循规蹈矩。”
徐图图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打人。”
“他该打。”有人就是嫌皮痒讨打。
易淮年递过去一包纸巾,“擦一擦。”
“擦什么?”
“他摸过的地方。”
“……”
徐图图当真乖乖地擦了几下,擦完后见他眼底带笑地看着自己,脸上一红,明白自己是被人调侃了,当下嗔怪地瞪他一眼,扭头往外面走去。
易淮年伸手去拉她的手,冰凉的指尖碰触到的时候,徐图图一愣,条件反射地缩回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的眼底滑过一抹受伤,旋即又恢复往日的黑亮,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走吧。”
易淮年没再勉强她,而是护在她的身后,距离她半米的地方。
徐图图心烦意乱的,也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刚才应该重来一遍,起码自己的反应不会这样伤害人。
但那又怎么样?
他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本来纯粹的感情,本来是很甜蜜的一碗糖水,每次都被人往里面撒点盐,撒着撒着,这碗糖水再好,也会变了味。
易淮年在她心中,始终会有一席重要之地,但她真的不敢再来一次,人总要长记性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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