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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更是物极必反，昨儿还一片“嘤嘤嘤，好萌好有爱”“磕到爆”，这会儿就出现了“只有我讨厌这样吗？”“+1”转发的内容。
王杉杉打了个寒颤，心想：原来有热度这么可怕……明明啥都没做围观群众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她颇有些感悟似的给于晴茉发了微信“偶像真是难做哎。”
于晴茉回她：“偶像的团队更难做。”
王杉杉想了想回她：“我都想那些写长篇大论，在知否论证淼淼老师演技的网友了。”
于晴茉看着“淼淼老师”一阵牙疼，写道：“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想看网友写论文。”
王杉杉捧着手机看到这条内容想起来，当初他们努力“参透”网友写的关于林淼评价的“论文”，找到其中论点和可用论据来做舆论扩散，几个人忙到两眼发黑。时过境迁，现在回想起来他们那会儿如临大敌的样子实在太过好笑，惹得她哈哈大笑起来。
于晴茉和她又聊了两句林淼原来的奇葩事件，没什么比讲前同事糗事更舒缓心情的了，两人聊地笑到不行，最后以斗图结束对话。
这一通意料之外走向的聊天，让于晴茉这几天紧绷的心情觉得放松了许多。这时再次收到姚海发来了视频邀请，她已经没有上午那般那么紧绷，“喂，姚老师。”她语气平和。
“啊，我们们这边还没出讨论结果。我说，”姚望好像在一个会议上，背景音能听到有人在主持会议让大家自由发言，他倒是完全不受会议影响大大咧咧地和于晴茉聊着，“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找什么大师开坛做法了？专门方我啊？”
“啊？姚老师这话从何谈起？”于晴茉对姚望的说法一头雾水。
“你这儿事儿还没了，吴佳沅又来找我聊人生，聊的我晕头转向。”姚望的口气称得上是在抱怨，“原来谈的好好的合同偏要让我拖下去，我就不明白了，拖着那边也要开录节目，这什么意思？我这儿不签约的艺人可不敢用，你说说，是不是你们公司要整我？”这话说的近乎街头无赖。
听到吴佳沅的名字，于晴茉就暗道不妙，再一听姚望这一副无赖似的没头脑的抱怨，心里登时警铃大作。
在于晴茉听来吴佳沅这事儿是个变相的“接私活”。
经纪人甩开公司私下给艺人接活这事儿，前些年网络不发达行业不规范的时候常出现，在于晴茉入行这几年已经属于听说过已经没有见过了。毕竟现在人人有手机，真接点活儿分分钟就能网上传的飞快，怎么可能躲得过公司。吴佳沅手下艺人商业活动一直很多，每一个也是有数的，行程和品牌都跟公司报的清清楚楚，她在公司这些年没做出这种“接私活”的行径。
现在公司业务调整，她和合约艺人要离开公司，那选择带着艺人自立门户是顺理成章的。吴佳沅已经提了离职，但公司工作的交接还要继续一阵。她先前谈的艺人合同是代表公司出面跟公司签署，这个活儿只要没报给过公司，再拖到和公司解约后签合同，那就是她自己接的活了。拖下去拖到自立门户，甩开公司和她自己的工作室签合同，钱她自己赚。就算后面公司反过味来要找她事儿，她大可以咬死是离职后找的活儿，有合同为证。反正她是彻底和公司撕破脸了，现在一切为钱，她也不怕和公司扯皮。
于晴茉敢确定姚望是来她这儿探口风来了。只是，吴佳沅离职这事，公司和吴佳沅都没正式公布，怎么也不能由她告诉姚望。这事儿不能说，其他都是建立在这上面的猜测就更没法说。
“姚老师说笑了。”于晴茉仿佛真的没听懂般说，“那是个什么节目啊？您开口需要帮忙我家这俩救场没问题。”这话接的驴唇不对马嘴。
姚望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你这跟我瞎扯的吧。一个真人秀，女明星亲子类，你家那两位咋救场。”
“这……还真救不了。”
“可不是的吗！唉，跟你们公司这一天天的打交道真累……”姚望说话的声音被一声娇笑着地女声打断“你这儿欺负谁呢？”那个女声说。
“娇姐，你这话说的……和启幕的小朋友聊工作呢。”姚望丝毫没有避讳说着。
“娇姐？！”于晴茉心理重复一遍，她听姚望的话听的真切，却不太敢信。这一顿就错过了说话的时机。
“启幕那一帮哪有小朋友能让你费神的。”娇姐调侃着说。
“这个就是。于晴茉，我们节目叶成白赵宥祺的经纪人。”姚望还帮着给介绍上了，“来来，你听听这小朋友有多难缠。”他就这么通着话却撇下于晴茉，开始给娇姐讲于晴茉是怎么揪着一个错死缠烂打要说法，就差把于晴茉说成上门讨薪的农民工了。
听完姚望这一通添油加醋的讲述，娇姐笑着说：“你这还不是欺负人家小朋友。这事儿你就能做主，还要开会讨论，你这家伙是要想着拖吧。”
“嘿！娇姐，你这和谁一伙儿呢？”姚望不满意了，“咱俩这关系，你怎么帮着外人呢。”
“咱俩家公司是竞争关系吧？咱俩什么关系？”
“这么些年的友谊破裂了，破裂了啊！”姚望夸张地开始嚎。
于晴茉听的是满头的黑线，她完全参不透姚望打着通电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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